與辛欣跳完舞后,蕭夜天也閒不下來,誰叫他答應了那些美女們跳舞呢,所以接下來他也忙碌的很,不過他的狀態一直很好,不僅不會如寧金春那般被轉暈,反而轉的美女們雲裡霧外,任由蕭夜天帶着翩翩起舞,也成了舞會的焦點。
優美的舞姿、節奏感極強的舞步引來同志們紛紛鼓掌叫好,卻把辛欣嫉妒的不得了,也恨蕭師哥和自己跳舞時怎麼就不盡情發揮呢,所以在一次與其跳舞的時候,強令其盡情發揮。
結果呢,因爲正跳着的舞曲是探戈,節奏很快,不時得摟摟抱抱,她的身體各處被蕭夜天佔盡了便宜,羞得她不得了,跳完這曲後就再也不敢纏着他跳舞了,蕭夜天也得以清閒下來。
或是是被轉暈了吧,又或許是真的很累了吧,寧金春再也不接受邀請跳舞了,可不久這教授轉而唱歌了,還別說,他的歌唱的還真不錯,引來衆人熱烈的掌聲,辛欣也來了興致,也唱了一曲,結果大夥兒停止了跳舞,或回到座位,或立在原地靜聽。
等其唱完之後,全場寂靜了數秒,最後爆出了熱烈的掌聲,並齊呼再來一個,辛欣得意的向蕭夜天撇了撇下巴,蕭夜天呵呵一笑,向其擡了擡手,催其快唱吧。
然後就見其雙手環抱胸前,翹起二郎腿等待她唱歌,那樣子猶如老闆出錢叫歌手賣唱似得,氣的辛欣牙癢癢,可大夥兒還在催着呢,只得一跺腳,先應付完大家後再尋機會找他算賬。
舞會至十點結束,南離方面還想請辛部長一行去泡腳,但辛部長說不用了,今天又是乘車又是喝酒跳舞的,大家都累了,得早點休息補覺,南離方面只得作罷,於是送他們回房休息,可蕭夜天倒沒讓寧金春休息,拉着他去泡腳,結果別辛欣撞見。
見他倆偷偷摸摸的樣子,辛欣警覺的問他們去哪,蕭夜天說帶教授去吃宵夜,辛欣摸了摸肚子說自己也餓了,也要跟着去吃,蕭夜天和寧金春相視了一眼,結果又引來辛欣的懷疑,問他們是不是想去幹壞事,蕭夜天大呼冤枉,只得將其帶上。
寧金春悄悄對蕭夜天說直接去吃宵夜,蕭夜天說沒什麼,不就是泡腳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帶着兩人來到了南離集團旗下的足浴城,站在足浴城門口,辛欣嘿嘿笑說:“我說的沒錯吧,你們就是想去幹壞事,而且膽子真大,我都跟來了,還敢去。”
“師妹,你胡思亂想什麼啊,這裡是正規的足浴城,沒你想的那些。”蕭夜天說道。
“切,別以爲我不知道里面的貓膩,我在這當然正規了,如果我不在,那就難說囉。”辛欣雙臂抱胸說道。
“哪你去不去?”蕭夜天問道。
“去,怎麼不去,爲了阻止你們幹壞事,挽救你們,我必須去,誰叫你們一個是我老師,一個是我師兄呢。”辛欣說道,還說的貌似很有理由呢,蕭夜天暗中向寧金春吐了吐舌頭,然後帶着兩人進去了。
有辛欣在場,蕭夜天和寧金春兩個大男人自是正經的很,隨便和服務員聊聊“正經”的話題,卻把辛欣給冷落了,氣的她乾脆用座位旁的電腦上網,不久之後忽然“啊”了一聲,把大家嚇了一跳,蕭夜天和寧金春忙問發生了什麼事。
辛欣指着電腦說道:“近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蕭氏農莊起訴紫東縣政府的官司終於有結果了,雙方竟然在庭外達成了和解,紫東縣政府向蕭氏農莊公開道歉,並支付賠償一百塊,唔,我沒看錯吧,怎麼是一百塊呢,不會是少寫了個‘萬’字吧?”
“呃,我看看。”寧金春說道,接着*作身邊的電腦,“噼裡啪啦”幾下後打開了那則新聞的網頁,細細看過一遍後也驚愕了,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真是少寫了一個‘萬’字?”
蕭夜天笑而不語,忽聞寧金春問道:“夜天,你是紫東縣人,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嗯,教授,這個我也說不上來,明天你們要去紫東縣,到時問問不就知道了嗎?”蕭夜天說道。
“這個一定要問,這是個大新聞,這樣的結局一定有大內幕,我一定要挖出來。”說話的是辛欣。
一聽她這話,蕭夜天頓時感覺心裡發虛,想了想後決定今晚就得和張人聞打電話,交代他絕對不能把真相說出來,希望他能守口如瓶啊,蕭夜天心中暗自祈禱着。
“嗯,這個我們也要了解一下,蕭氏農莊是我們省的重點私營企業,不僅在蜀州省有名,在全國、乃至全球也是出了名的,我也是早有耳聞啊。”寧金春說道。
接着,又聽他自言自語道:“乖乖,我這纔想到蕭氏農莊出產的美食呢,此番前往紫東縣怎麼也得吃夠夠。”
“教授,你以前吃過沒有?”辛欣問道。
“沒有,真是遺憾啊。”寧金春說道。
“我倒是吃過一回,也是沾了我媽媽的光,真是太好吃了。”辛欣眨巴着嘴巴說道,接着又問蕭夜天道:“師哥,你應該吃過不少吧?”
蕭夜天笑呵呵的說道:“差不多吧。”
“什麼叫差不多啊?”辛欣愕然問道。
“我的家鄉就在紫東縣啊,當然經常吃到囉。”蕭夜天說道。
“哦,也是,你們紫東人真是有福氣啊。”辛欣羨慕道。
蕭夜天“嗯”了一聲就不再吭聲了,心裡則在想着到時他們知道蕭氏農莊就是他家的後會是何種模樣,忽然又想到自己現在不坦白,又在隱瞞,那到時他倆又會怎樣對待自己呢,不由的用餘光偷偷瞄了瞄兩人,卻見他倆都在專心上網,只得嘆了口氣,到時看情況再說吧。
泡腳後蕭夜天三人來到沿江大道的宵夜攤集中地吃宵夜,現在還是初春時節,吹着冰冷的江風,吃着麻辣的小吃,還真有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別樣的刺激讓寧金春和辛欣兩人大呼過癮,蕭夜天說道:“既然喜歡,那今後經常來這裡吃宵夜。”
“我贊成。”辛欣率先舉手說道。
“我也贊成,只是就我們三人吃不熱鬧啊。”寧金春說道。
“教授,到時叫上你部裡的和我們臺裡的同志們一起來啊。”辛欣說道。
“嗯,這個可以,那就這麼說定了。”寧金春說道,然後找蕭夜天喝酒。
“教授,你叫我喝酒的,意思不是要我全程買單吧?”蕭夜天弱弱的問道。
寧金春愣了愣後笑說:“不用,這次我們也有調研經費的。”
“師哥,你真小氣,大不了我請客好了。”辛欣揶揄道。
“我小氣嗎?”蕭夜天問道。
“當然,剛纔泡玩腳後,我就沒看見你結賬,是不是想公款報銷呢?”辛欣嘀咕道。
“切,這消費怎麼能報銷呢?”蕭夜天說道。
“可以用其他名目啊,比如說餐飲,這種現象很常見的。”辛欣撅着嘴說道。
“師妹,我可不是那樣的人。”蕭夜天正色道。
“小欣,你師哥不是那樣的人,在學校的時候就很本分的。”寧金春說道。
“教授,我只是在開玩笑啊,並沒有懷疑師哥的意思。”辛欣連忙解釋道。
“師妹,別在意,我沒放在心上,我自己的事還不清楚嗎?”蕭夜天笑說。
“師哥,我真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啊。”辛欣說道,那語氣有哭的味道,想來是受到委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