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蕭夜天前往穆軒家裡赴宴,陶省長和肖副省長早已在那裡等着了,見得蕭夜天到來,三位省領導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一起起身相應並主動與蕭夜天握手,握的緊緊地,蕭夜天連忙說當不起,三位省領導分別拍了拍他的肩膀後拉着他坐下。
穆夫人還在準備晚餐,陶省長和肖副省長的夫人在幫廚,因爲準備的晚餐比較豐盛,所以也沒那麼快開席,於是四人先在客廳裡聊天,這裡數陶省長的官職最大,也就由他先開口,只聽陶省長唏噓說道:“夜天,沒想到你在我們浙州只待了一年就要走了,真是捨不得啊。”
“省長,你們對我的關心和照顧,夜天我會一生銘記在心的。”蕭夜天誠懇的說道。
“你這話我愛聽,但比起損失了你這個大才來卻是...,唉。”陶省長搖頭說道。
“省長,夜天進步了,我們應該爲他高興纔對呀。”說話的是肖副省長。
“老肖,你知道我爲什麼這般嗎?”陶省長望着肖潛問道。
“還請省長明示。”肖潛說道。
“我一是爲我們浙州損失了夜天而惋惜,二是爲夜天去那猶如龍潭虎穴的晉州而擔心啊。”陶省長嘆道。
肖潛和穆軒同時皺了皺眉頭,接着就聽肖潛問道:“省長,晉州真的有傳聞中那麼恐怖,號稱外來幹部的墳墓嗎?”
“怎麼不是。”接着,陶省長舉了幾個例子,其中涉及了正廳至正部級官員,聽的肖潛和穆軒咋舌,然後無比擔心的望着蕭夜天。
蕭夜天擺手說道:“三位領導不用太爲我擔心,不說我早就知道此事,也早有思想準備,就說我實在在那邊呆不下去的話對我也影響不大,大不了離開晉州沉寂幾年唄。”
“呃,是啊,夜天還年輕,有的是資本,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哈哈哈哈,看來是我關心則亂了。”陶省長大笑道,笑的是老大開懷,其對蕭夜天的關心也無遺的展露了出來,讓蕭夜天甚爲感動,連忙起身向陶省長鞠躬表示感謝。
肖潛鬆了一口氣後說道:“夜天,既然你自己已經想周全了,那我也就不擔心了,年輕是資本,這話真真說的沒錯啊。”
“確實如此。”穆軒點頭說道,這時穆夫人叫開飯了,穆軒遂請大家到餐廳就餐,蕭夜天三人起身前往,也因爲剛纔蕭夜天解開了大家的心結,所以晚宴上沒有了沉悶的氣氛,而且還不時的發出笑聲呢。
而此間發出的笑聲也引起了常委大院內其他人的注意,有幾個與穆軒關係不錯的常委好奇的前來一探究竟,見得現場情況後很是驚異,畢竟有三位常委齊聚於此啊,而當他們獲知三人是專門爲蕭夜天踐行的後也要求加入進來,來者是客,穆軒等人哪能拒絕,先後挪位讓他們擠進來,蓋因穆軒家這餐桌太小了。
大夥兒正吃的聊的起勁呢,忽又有人來敲門,穆夫人起身去開門,片刻後餐廳內的人只聽見穆夫人低呼了一聲“啊,雲書記”,衆人一愣,接着紛紛起身走出餐廳迎接省委書記雲飛越。
與衆人握手後,雲飛越虎着臉對穆軒說道:“你個穆軒,我說你這裡怎麼這麼熱鬧呢,感情是在私下給夜天踐行呢,如此大事你怎麼不叫上我呢?”
穆軒愣了愣後連忙說道:“書記,是我疏忽了,我錯了,我檢討,我檢討。”
雲飛越一擺手說道:“這賬以後再算,還剩下酒菜沒有?”
“呃,有有,雲書記,我這就去再炒幾個菜,冰箱裡還有食材,您稍坐,馬上就好。”說話的是穆夫人,說完之後就忙不迭的小跑進廚房去了,陶省長和肖副省長的夫人也跟了進去,而穆軒等人則請雲飛越到餐廳就坐。
坐定並環視了一下後雲飛越笑說道:“今天倒像是在開常委會一樣。”衆人也跟着笑了。
“書記,我算是很榮幸的列席吧。”蕭夜天笑說道,衆人繼續笑着。
“在這裡算是列席,不過將來你會真正的出席,但不是在這裡。”雲飛越說道。
“書記,我明白您的意思,我敬您一杯,感謝您的吉言了。”蕭夜天舉杯並起身說道,他是藉機敬酒呢。
雲飛越舉杯說道:“今天的酒我必須喝,來,這一杯我倆幹了吧。”蕭夜天趕忙將杯子送前與雲飛越相碰,然後兩人一同幹了。
待蕭夜天敬過酒後,其他常委也紛紛舉杯說要敬雲書記的酒,就連陶省長也不例外,即便他與雲飛越之間存在一些隔閡,但云飛越畢竟是省委書記之尊,而且今天的場合不一樣,目的是爲蕭夜天踐行,不宜因爲私人恩怨而破壞了原本融融的氣氛嘛。
雲飛越確實很給蕭夜天的面子,對於同僚們的紛紛敬酒他是來者不拒,一通下來卻也沒有喝醉,一來是因爲他本身的酒量好,二來晚宴準備的酒杯小,三錢的小酒杯,喝下十杯也就才三兩,而在座的也沒有十人那麼多呢。
也在這一通敬酒間,穆夫人先後做好了三道菜,品嚐之後雲飛越直贊其不僅廚藝好,而且速度也忒快,穆夫人連說這都是兩位省長夫人相幫的結果。
雲飛越立刻就說要敬三位夫人一杯,書記敬酒三位夫人怎會不接受,卻也客氣的說實在不敢當,應該是她們敬書記纔對,雲飛越堅決不允,說他敬酒是專門感謝三位夫人的勞動成果的。
三位夫人只好接受了,不過還是在雲書記敬過酒之後再一起敬了他一杯,其他男士在旁含笑看着,此間場景哪有常委會上勾心鬥角、劍拔弩張的場面了。
因爲明天是週末不用上班,也因爲蕭夜天居中調和的緣故,今夜衆人放開了喝,喝了不少酒,結果穆軒家的藏酒告罄了,大夥兒正喝的起勁呢,自是不想就此中斷,於是立有幾人說自己家裡還有酒,馬上就去拿過來,說完就一起起身出去了,片刻後每人提着幾瓶酒返回。
蕭夜天一見,估摸着這樣喝下去領導們非醉的不行不可,於是暗中在領導們後續喝下的酒中做了些手腳幫他們醒酒,導致衆人越喝越起勁,最終把後續取來的酒都喝完了,可領導們均未醉。
忽又人在見得一旁滿地的空瓶子後驚呼了一聲,其他人齊齊望向他,另有人問怎麼了,這位常委指着滿地的酒瓶說不會吧,今晚我們竟然喝了這麼多酒。
經他這麼一提醒,衆人方纔察覺到異狀,接着有人說不會吧,我的酒量咋就見漲了呢,喝了這麼多酒竟然沒醉,其他人也深有同感,穆夫人適時的說可能是今晚大家喝的高興吧,兩位省長夫人也附和着,衆常委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因爲時間也不早了,大家準備散去,蕭夜天也得回家了,可穆夫人立刻叫住他,請他等等,說完就小跑進入儲藏室,片刻後取來一提物件交給蕭夜天說是送給他的禮物。
見狀,肖潛立刻讓老伴馬上回家去準備禮物送給蕭夜天,肖夫人說了聲好的後迅速的離開了穆軒家,陶夫人也有樣學樣的回家準備去了,其他常委一見,也請蕭夜天稍待,然後他們自行回家準備去了。
蕭夜天本想說不要的,但估摸着說了也沒用,也就只好在穆軒家等等囉,半個小時後載着滿車子省委常委們送的禮物離開了省委常委大院,此番場面若是被人看見不知要驚愕成咋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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