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你不要逼我。現在我在白馬寺主持這個位子上,我必須得履行自己的職責。”智弘大師雙眼冷漠繼續說道:“即便背上罵名,我也在所不惜。”他忽然笑了起來,悲哀而戾氣十足地笑了起來:“我只要問心無愧就行。”
“和尚”李雲緩緩地搖了搖頭:“你已經失去了自我。”
“是嗎”智弘大師的眼瞳微縮,怪異地笑出聲來“哈哈哈哈我記得這句話,我曾經提醒過你。沒想到,如今又換了你來提醒我。真的挺諷刺的”
李雲面色木然說道:“問題的癥結不是這個或許是你身上的擔子真的太重了。以至於你在潛移默化中變了。”
“你真有這樣的感覺”不知爲何,智弘大師的語氣忽然變得極爲陰暗幽深,聲音雖然高了一些,但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暖氣。而且,他原本寶相莊嚴的氣息也沒了。相反,他的氣息很冷。
智弘大師的臉沒有扭曲,只是空洞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陰寒之色,一字一句說道:“你說過每個人都會變的。”
智弘大師的聲音在出離憤怒之後,變得異常冷酷起來:“李雲,你爲何非得逼我,我這已經很不容易了。你知道嗎我不僅得關注天下蒼生,我還得小心處理白馬寺和你的關係。說真的,這些年,我很辛苦。尤其是完全接管了白馬寺,我的立場就得很小心。很小心。不明白嗎”
李雲默然。
智弘大師的話,的確說明他有難處。
他甚至在想,自己前來興師問罪,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智弘大師的眼神空濛,冷漠說道:“李雲,你需要冷靜,我也需要冷靜。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會出事的。”
智弘大師地脣角微翹,自嘲地笑了起來“我曾經以爲,我們是兄弟般的信任關係。”他淡淡看了李雲一眼:“若不是你今天過來,我會一直這麼認爲的。”
李雲沉默不語,不譏諷,不應聲。
智弘大師的鼻翼微微**,冷漠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其實我早就發現了我的心理變化,所以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參悟苦禪。”
智弘大師的聲音微微顫抖,堅強的心依然止不住搖晃了一下:“我似乎也窺視到了自己的害怕和恐懼。”
他低下頭來,微嘲地看着李雲說道:“知道嗎我以爲我永遠都不會有那種感覺。可是在封神榜前,我恐懼了。”
“我擔心。”智弘大師忽然哈哈笑了起來,眼簾微眯,從縫隙裡透出寒意:“我一直在想,我有沒有做過沾染業力的事情。我在想,我到底沾染了多少業力。”
智弘大師的脣角怪異地翹了起來,嘲諷說道:“本以爲什麼都看淡了,可是我錯了。錯的很離譜。”
聽完了智弘大師的這番話,李雲微微地笑了起來。嘆了一口氣之後,又將那微斂地笑容繼續展lu到了盡處,搖着頭啞聲笑道:“和尚。我很同情你。不應該是說我能理解你。”
李雲的笑聲很滄桑。很悲哀,他靜靜地看着智弘大師說道:“我能幫你嗎”
“我是男人”智弘大師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除了歡愛,就沒有別的法子,引渡身上的業力”李雲微嘲說道。
不等智弘大師回答,他輕輕地擺了擺手,問道:“封神榜什麼時候就會確定下來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哎”智弘大師睜開了雙眼,從回憶中擺拖出來,冷酷地看着李雲說道:“我不知道,你以爲我是某人的代理人,實際上我根本就不是。所以我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
李雲住了笑容。沉默片刻後應道:“如果時間來得及,我不僅可以幫你,就算是白馬寺我也可以庇護。”
他擡起頭來,平靜地看着智弘大師:“三清不過就是盤古大神的一縷血脈,而我掌握了盤古大神最精純的血脈,假以時日,我就不信我鬥不過他們。到時候什麼狗屁的封神榜,我一定撕碎”
“我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上。”李雲看着智弘大師緩緩說道。
智弘大師望着李雲,許久許久之後,輕輕地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然而這抹笑卻代表了更深一層地意思。在他的眼中,李雲真的成長了起來。
智弘大師冷漠說道:“你的想法很瘋狂。”
“從來沒有人敢於挑戰他們的權威。”智弘大師帶着淡淡不屑看着李雲,自身邊取起那杯許久未曾飲的冷茶,緩緩啜了一口。
李雲也取起那杯猶有餘溫的茶水,潤了潤自己枯乾的雙脣,片刻後輕聲應道:“沒人做的事情,總歸會有人做的。”
智弘大師的眼光看着茶杯裡茶水,微微一凝,然後笑笑:“我喜歡你的這份自信和霸氣”
李雲說道:“和尚,希望我們繼續合作。”
“怎麼你小子開始同情我了”智弘大師的脣角泛起一絲頗可捉摸的笑容。
“也不是同情,只是我也才體會到了你的難處。”李雲微笑說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之前我的確忽略了你的感受。當然,我也是過分的估計了你的能力。我是萬萬沒有想到,你也會這麼的艱難。”
“縱然是聖人也會遇到麻煩。”智弘大師溫和一笑,此時他早已經從先前的情緒中擺拖出來,回覆到了平靜。
李雲沒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長地看着智弘大師。忽然開口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是如何知道封神大計的。”
智弘大師的手指頭緩緩地轉動茶杯,目光卻緩緩地落在了地上,說道:“我得到了佛旨當然,我也未曾料到。”
智弘大師轉動茶杯地手指頭停了下來。
“那夜下着雨。我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再大雄寶殿出現,我去查看,便發現了我佛的旨意。”智弘大師滿臉的皺紋都化開了,顯得極爲安靜:“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佛會在白馬寺降下法旨。”
“看來是上面有人故意想讓你知道。”李雲低沉尖聲笑了起來:“想通過你,讓所有的人都知道。”
李雲刻厲的目光盯着智弘大師:“想過沒有,爲什麼要讓你知道”
智弘大師捏着茶杯的手指頭微微顫動,輕輕地擊打着杯聲,發出脆脆的清音:“也許我佛慈悲,想讓大家有個準備吧。”
“是嗎”李雲哼道:“我看未必是那麼好心。”
“怎麼說”智弘大師皺眉。
李雲冷漠開口說道:“你仔細想想。大家提前知道這件事情,倒是是好事還是壞事。依我看啊,頂多就是讓大家變得混亂起來。僅此而已。”
智弘大師敲打茶杯地手指忽然停頓了下來,皺着眉頭微嘲說道:“是啊,大家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擔心自己是否上榜。情急之下,肯定會做出一些不大理智的事情,比如像我。我的情緒就不穩定”
“呵呵”李雲笑笑:“你總算明白了。至於以前,那是因爲我佛降下法旨,你就不敢質疑。”
李雲沉默片刻後,用一種戾寒到了極點的語氣低沉說道:“和尚,不要把別人想得太好”
智弘大師笑了起來,笑聲裡滿是怨意:“你讓我質疑我佛”
李雲嘲諷地看着智弘大師說道:“質疑不質疑,那是你的問題,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一些真相。”
智弘大師握着杯的手懸停在半空之中,半晌後,他幽幽說道:“質疑我佛,那我的存在價值就沒了”
“佛法廣大”李雲的眼瞳漸漸縮了起來,帶着一絲寒冷的快意尖聲笑道:“你以爲佛就是佛主”
李雲微縮的眼瞳裡寒意大作,臉色不知是因激動還是別的情緒而漸漸蒼白,他盯着智弘大師一字一句說道:“和尚,你不會被洗腦了啊”
智弘大師地身子微微一震,面色又漸漸蒼白起來。他用噬人的威勢目光看着李雲,寒聲說道:“胡說”
智弘大師的面色蒼白,他地心裡感到了無窮的寒冷與憤怒。
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智弘大師面色蒼白,雙瞳空濛。冷漠而平靜說道:“李雲,你的話越來越過頭了我無法容忍。”
智弘大師他冷漠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不會質疑我佛你也不能。別忘記了,你也算是半個修佛的人。”
智弘大師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的話音卻越來越平靜:“別忘記了,你能平安在這裡,也是因爲我佛的幫助。”
李雲緩緩地將茶杯放在了桌上,問道:“太虛之地的事情。你知道了”
他的目光再次掠過了智弘大師蒼白的臉,說道:“法旨中說的”
他的脣角泛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他還告訴你什麼了”
他下意識裡順着李雲的目光微微側首,說道:“他還告訴我,三清對你不滿。”
“我知道”李雲笑笑:“如果你能聯繫到我佛,告訴他,我謝謝他。將來這個人情是一定要還的。”
離開白馬寺的時候,李雲的心情已經不再那麼壞了。理解了別人的難處,一切的事情也就釋然了。
而且,智弘大師還告訴了他一條信息,讓他知道了韓怡香在什麼地方。
提起這個香姨,李雲都不知道怎麼說她好。自己分明能幫到她,她卻非得避開自己,前去找什麼閃電火。
神器的確能護身,可是那東西也不是萬能的。
現如今啊,跟他李雲上牀纔是最安穩的。
不管怎麼說。李雲決定先把韓怡香找見再說。免得她獨自一人在外面受苦。
有消息說宙斯的閃電火在長白山出現過。而韓怡香此刻也在長白山四處尋找。李雲自然也就找了過去。
在那茫茫白雪中,李雲看到了韓怡香。
而韓怡香在看到李雲的瞬間,似乎很是意外,竟然想跑。李雲大急之下,一把抱住她嬌軀:“不準走”
“你管我啊”韓怡香說道。
“我就管你” 李雲哈哈大笑。放手將她抱進懷裡,也順手就往她胸前摸去。
“不許胡來。”韓怡香羞急地驚叫出聲。
李雲也不理會,繼續對着那胸口一陣揉搓。韓怡香羞澀地說道:“你,你這是幹什麼我不跑了,你放手行不行”
李雲這才放手。
韓怡香頓時起身,李雲這時候也面對面站在她面對,仔細打量着她,眉如遠山,目如春水,臉上帶着淡淡地暈紅。
李雲看地呆呆傻傻,良久才喃喃自語道:“香姨,你這又是何苦呢
韓怡香自然知道李雲的意思。她淡淡地說道:“我不想讓曉月爲難,也不想讓你爲難”
“香姨”李雲再次將她抱在懷裡。那柔軟溫暖地感覺,頓化作千百股熱流。在他心中激盪開來。緊緊攬住她柔柔的腰肢。在她耳邊嘻嘻笑道:“香姨,我不能讓你獨自受委屈,天大的事情,我們一起抗。況且,這事情我能解決,你爲何不讓我幫你呢。”
韓怡香正要駁他幾句。忽覺發上有水珠落下。
擡頭一看。頓時驚了:“你。你這是怎麼了”
李雲滿面淚痕。嬉笑着說道:“沒事,是雪”
韓怡香自然曉得那是李雲的眼淚。她心中頓涌起萬般柔情,忙拂起衣袖。輕輕擦拭他眼角地淚珠。柔聲笑道:“你這是怎麼了你可是將來最有可能成就盤古真身的大神通者,你怎麼可以在我面前哭呢”
李雲抹了把淚珠。笑道:“我不是哭我是心疼啊香姨,你不能再這樣作踐自己了,你跟我回去。你若不回去,我便一直跟着你。”
看他像個孩子般耍賴,韓怡香心裡暖暖,拉着他手道:“你啊”
“香姨”李雲一把將她抱進懷裡。雙眸淚珠隱現。
“我跟你回去又如何”韓怡香溫柔道。
李雲唉地嘆了一聲:“有我在,你不會出事的。香姨,當我從阿爾忒彌斯那裡得知你離開的原因,我就發誓,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不管是聖人,還是什麼封神榜,我都不在乎”
韓怡香愣了愣,不知怎地,淚水就模糊了雙眼,她緩緩撫摸着他面頰。柔道:“你啊叫我說什麼好呢。
李雲道:“你得跟我回去。我說了,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韓怡香無奈一笑,卻是淚落雙頰,緊緊貼在他胸前,柔聲道:“那曉月那邊不行,我還是不能這樣做。”
“沒事,我來解決”李雲眨眼笑着:“再說了,解決的問題,並不一定非得就去上牀啊。”
韓怡香俏臉殷紅,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下。
李雲驀然想起一事,急忙扳着韓怡香的香肩問道:“閃電火找到了嗎”
“沒有”韓怡香說道。
“算了,不找了,我們一起回家,在牀上解決。”李雲笑笑。
韓怡香臉頰一紅,撇過頭去笑道:“大壞蛋”
李雲睜大了眼睛道:“我也是爲了你好。”
韓怡香輕笑道:“誰不知道,你啊,就是想假公濟私。”
李雲瞠目結舌。
韓怡香嗔他一眼:“你真的想好了”
李雲急忙打了個哈哈,小心翼翼道:“放心吧,你只要跟我回家,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
韓怡香不滿地看他一眼:“我怎麼放心你讓我以後怎麼和曉月相見你讓我跟她說,你的男人成我的男人了”
李雲滿頭大汗。
韓怡香幽幽嘆了口氣道:“我內心很是糾結。”
“不用糾結,我宣佈”李雲急忙道。
韓怡香好氣又好笑:“你宣佈什麼。”
李雲急了:“你跟我走吧”
韓怡香忍住笑道:“看把你急的”
李雲豎起大拇指,嘖嘖嘆道:“這你都看出來了。既然你都看出來我着急了,那就跟我走吧”
拿這人沒轍。韓怡香無奈搖頭,偏偏又喜歡和他說話。
“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我們之間並不一定要那樣。你能答應嗎”韓怡香詢問。
“可以”李雲點了點頭。
韓怡香輕聲一嘆:“其實就算找到閃電火,我也未必就能全身而退。跟你回去就回去吧”
李雲眨眨眼:“回去就對了,我總會保全你的。”
韓怡香拂拂耳邊秀髮,搖頭輕道:“如果你的辦法就是那樣的話,我是不會同意的。答應我。”韓怡香淡淡瞥了他一眼。
李雲心中一驚。他對韓怡香地性格可謂摸的極熟了,反正先順着她再說。他忙打了個哈哈道:“全聽你的。”
韓怡香微微哼了聲:“你可不許敷衍我。”
似乎被韓怡香說穿了心事。李雲滿頭大汗。
韓怡香搖頭微嘆:“你的心思我知道,你就是想,先騙我回去再說。”
“沒有的事情。”四周雖是寒冷無比,李雲卻是滿頭大汗。
韓怡香長聲一嘆:“我跟你認識這麼久,對於你的脾氣,我也知道一些。”
“不過這次的事情,我已經想好了。這是原則。”韓怡香輕聲道:“這一次,你無論如何都得真心答應我。否則,我是不能夠跟你回去的。”
“香姨我”李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韓怡香很固執。
見他低頭黯然地樣子,韓怡香微嘆道:“將來我若真的出事了,你也不要過於自責。個人有個人的緣法。”
“不會有事。”李雲急忙擡頭道。
”韓怡香無奈地白了他一眼:“我說是假如”
李雲刷地站了起來,緊張道:“沒有什麼假如。”
韓怡香搖頭道:“世事無常。”
望見韓怡香淡淡地眼神。李雲尷尬笑道:“這個香姨,不管怎麼說,你先回去吧萬事好商量。”
“你得先答應我。”韓怡香眼神瞬間變冷。哼了一聲。
“你的心思我知道,你得發誓。”韓怡香轉過了臉去。聲音愈發地冰冷。
看韓怡香冰冷地眼神。李雲急得直跳腳:“你怎麼油鹽不進啊。真的就鐵了心的在這作難我”
韓怡香淡淡哼了一聲:“原則問題,我絕對不會退讓。”
“不如到時候我打昏你”李雲笑笑:“你就不用內疚了,事情是我一個人做下的,到時候我來承擔。”
韓怡香臉頰微紅。輕呸了聲:“虧你想得出。”
“只能這樣了,我不怕承擔責任,”李雲地聲音驀地淡了下來:“香姨,你這樣做,讓我很是心痛。我很作難”
韓怡香眼淚刷地便流了下來:“我到底該怎麼辦啊”話還未說完,便覺渾身一熱。一個滾燙地身軀將自己摟進了懷中。紅潤柔軟地櫻脣頓被一張大嘴覆蓋住了。
她使勁掙扎了兩下。卻沒法掙拖。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雲才放開懷中的女人。嘖嘖嘆道:“好香甜啊香姨,你看這樣行嗎就算我見色起義,將你推到。”
韓怡香渾身痠軟。無力地依偎在他懷中。喃喃道:“你這小賊,越來越胡說了。”
李雲嘻嘻道:“我沒胡說,是真的。”
韓怡香瞥過臉龐。香肩微微顫抖。輕道:“你不會真的這樣吧”
李雲看地癡癡。輕聲道:“你讓我心動不如現在就把事情做了。”
“討厭,必須胡來。”韓怡香憤怒罵了一聲。擰着身子在他胸膛狠狠錘了幾拳。
挨香姨軟軟弱弱地小拳頭還真是舒服啊,李雲嘻嘻笑道:“香姨,如果你不同意跟我回去,我現在就收拾你。”
韓怡香愣了愣。旋即便明白了他地意思。臉頰羞紅。
兩個人嬉鬧了一陣,李雲說道:“走吧你不會真的逼我動手吧”
韓怡香又好羞又好笑。柔道:“怕你了,我跟你走。”
“謝謝”李雲緊緊握住韓怡香地手。
“謝我做什麼”韓怡香幽幽道。
李雲長長一嘆:“我終於可以放心了。香姨,你知道嗎如果你這次出了什麼意外,我是不會原諒我的,我一定”
“別說了”一隻溫軟地小手覆上他嘴脣,香姨柔柔道:“我們回去,現在就回去我聽你的。”
轉眼間,韓怡香跟着李雲回來已經過去了三天。
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他的內心不斷的鬥爭着。最終,他決定了做禽獸。不去碰韓怡香。算是尊重她的意思吧。
但是封神榜的事情,遲早得解決。否則的話,韓怡香還是處在危險之中。
這段時間,他們已經徹底的搬到了新居。
新居距離市區有一百里的路,原本是一座中型莊園。後來因爲老和尚出面協調,把周圍的地方都批給了李雲。王珍珍和燕子他們合計了一下,就在周圍陸續擴建。算上那些活動板房,已經看上去像個小村莊了。面積很大。
李雲平時就在莊園後山沉思。
晚上,爲了韓怡香的事情,他再次在後山沉思。還沒理出個頭緒來,異變驟生,夜空突然風起雲涌,大片大片的烏雲翻滾着集中在附近。緊接着,雲層中有無數電芒涌動不己,並且漸漸地凝聚彙集。
李雲擡頭望向天空,還沒有弄清發生了什麼事情,驀地,伴隨着一道震耳欲聾的炸雷聲,一道數丈粗細的閃電從那雲層中遽然劈下,正正轟擊在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
李雲急忙飛身過去查看。
此刻,那半空中的烏雲還沒有散去。看樣子,應該是宙斯在作怪。而此前韓怡香前去尋找的那個閃電火,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上。
凝神望向半空。李雲微微一怒,踏空而上。
“宙斯,你想做什麼”李雲有些氣憤:“你不會看着我才搬了新家,就想過來搗亂吧”
這時候,路西法也變身飛馳過來。聞訊趕來的還有洪爺,秦帥等人。唯獨這個韓怡香不見蹤影。
“老大,讓我來對付這個老匹夫”路西法輕喝一聲,身形如電般竄了出去。宙斯從雲層現身,一道閃電火對着路西法砸了過去。
路西法急忙施展攻擊反抗。結果兩股巨大的力量撞擊在一起,迭爆聲不斷。
等到周圍變得平靜下來的時候,路西法面色蒼白,微微顫抖着,整個身軀都顯得搖搖欲墜,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而宙斯卻只是微微喘息,仍然毫髮無傷的站在那裡,顯然那道閃電是他召喚出來的,
擦淨了嘴角的血跡,路西法勉強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苦笑:“沒想到,你已經完全煉化了閃電火”
秦帥跑到路西法身邊扶住了他,看到此刻他憔悴的臉色,微微變色。
“哈哈哈哈”,宙斯突然發出了令人毛骨陳然的笑聲,“今天我來的目的只是帶走我的妻子,可是你們卻逼我使出了閃電火,這可就是你們咎由自取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們通通都要死”
“等一等”李雲突然打斷了他:“你確信你能鬥過我”
“你說呢”宙斯狂笑起來。
他張開手掌,手心上懸浮着一把閃爍這藍色電光的利劍。正是宙斯成名的神器閃電火。閃電火在宙斯的駕御下電芒大盛,又有一片厚重的烏雲翻滾着集中在他們上空。
看那勢頭,似乎比剛纔那道雷霆更加兇猛,只要閃電劈下,麻煩就大了。
“宙斯,你鬧夠了沒有”這時候,阿爾忒彌斯走了過來,她皺着眉頭,瞪着宙斯,說道:“你根本就不是李雲的對手,我奉勸你,你還是走吧”
李雲輕輕攬過阿爾忒彌斯的嬌軀,非常溫柔的問:“害怕嗎”
“不怕”阿爾忒彌斯堅強的說:“我知道,宙斯不是你的對手。”
眼看着閃電即將凝聚而成,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在此時,一聲柔和婉轉的聲音從虛空由悠悠傳來,仿若天籟一般。
頃刻間,那可怖的風雷之聲都壓了下去。
漸漸地,漫天的雷電,和滾滾烏雲便不見了。夜空重新放晴,皓月當空,哪裡還有半分猙獰之相。
李雲輕輕拍了拍阿爾忒彌斯的香肩,笑着說:“我們的運氣好像不錯,閃電火不靈了”
“是赫拉”阿爾忒彌斯說道:“是你的香姨,幫我們化解了雷火。”就在這時,李雲看到了韓怡香,她正踏空而來。
“閃電火”阿爾忒彌斯驚呼一聲,美眸之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赫拉,你怎麼也有閃電火”
宙斯眸中閃過一絲懼意,大喝一聲:“怎麼可能,赫拉,爲什麼你的手上也有閃電火”
“這東西原本就有兩件”韓怡香說道。
宙斯突然冷笑:“你拿着那個閃電火又能如何,告訴你,我纔是正統。也好,你來了,省得我費力再去找你,今天我就連你和他們一併都收拾了吧”驀地,無比強烈的殺氣已經從宙斯身上散發出來。
韓怡香的神色一肅,也擺出了準備大戰的架勢。
就在這千釣一發之際,又有一條人影出現。李雲,轉頭一看,只見許久不見的羅剎居然也出現。他淡淡一笑:“好熱鬧啊,不介意我也加入玩一玩吧。”他逕自走到李雲這邊,彬彬有禮的和 打着招呼,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羅剎,你也想幫李雲也好,我將你們全部殺了。反正我也看着你們礙眼”宙斯突然雙臂齊舞,無比璀璨的閃電從他的十指尖激射出來,越來越亮,最後刺得他們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遽然暴喝一聲:“殺”說話問,閃電摧殘的十指己然向他們攻擊了過來。
“我能應付”韓怡香說道。
李雲便不再打算出手。
就在這時,宙斯的閃電攻擊朝着韓怡香砸了故去。韓怡香輕笑一聲,只是用嘴巴吹了吹,便已經吞噬了那十道雷電。
李雲看過去,宙斯剛纔所站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
“他走了”韓怡香聳聳肩說:“我就知道他這德行。”
“香姨,你怎麼也有閃電火”李雲不解。
韓怡香的臉突然紅了,樣子非常扭捏,掙扎了片刻,她瞥了李雲一眼,笑笑:“其實那天你見到我的時候,我恰好得到了紅色的閃電火。這原本就是開天闢地時天地閃電匯聚在一起產生的雷電之火,一共兩把”
阿爾忒彌斯似笑非笑的看了李雲一眼,然後說:“你的希望是不是要落空了”
“什麼希望”李雲不解。
“上牀的希望”她笑笑。
李雲徹底無語了,純潔女神如今似乎也不純潔了。
“李雲”完事後,韓怡香主動走過來對李雲說道:“你也看到了,我有閃電火,所以,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嗯”李雲此刻也只能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王珍珍告訴李雲,燕子當年是夜魔女,手底下血債很多,身上業力不少,必須得重點清理。否則,她絕對會在封神榜上有名。
故此,這幾日李雲和燕子一直纏綿在一起。
一週後,燕子身上的業力情況有所改觀。不過局勢依舊不容樂觀。爲此,他決定以佛法徹底的祛除那些殘留的燕子體內經脈的業力。由此可見,燕子體內的業力其實是很強的。誰叫她手上曾經沾染的人命案比較多一些。
晚飯後,李雲來到燕子臥室。燕子面帶羞澀,以爲又要雙修。誰知,這一次她卻是想錯了,李雲將佛法凝聚於雙手之上,在燕子的身體穴位上拍打,每拍打一下,燕子便感到有一股炙熱的能量通過穴位進入她的身體。時間不大,她的周身要穴盡數被拍打。此刻,一股燥熱從她的心底產生
燕子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炸開一般,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體內到處都充斥着那種令人舒服的佛家氣息。
可是,李雲卻還在不斷地拍打着她的身體,那種炙熱的能量依舊隨着他的拍打而不斷涌入
“無論多麼痛苦你都得給我忍着”李雲嚴肅地的提醒了一聲。同時,兩手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李雲是在幫燕子易經洗髓。從根本上解決那些業力問題。眼下,只有幫燕子清除了體內所有鬱結的業力,纔算是徹底完工。
看着李雲那認真的表情,燕子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儘量地放鬆着自己的身體,任由李雲施爲。
時間不大,燕子有些堅持不住了。因爲體內那股暖流已經越發的炙熱起來,甚至有些灼燒感。她咬着牙,儘量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
“燕子,必須得堅持”李雲道:“很快,你體內經脈中蘊含着的業力就會被完全清除”
對於燕子此刻所承受的痛苦,李雲是心知肚明的。不過眼下也只能如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燕子一直承受着強烈的灼燒感。就在她就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李雲終於撤手了。
那一刻,炙熱的氣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舒適的感覺。燕子發現自己全身舒泰無比,就連周身的毛孔都說不出的舒服。可就在這時,一股惡臭味傳來。燕子皺着鼻子四處尋找惡臭的根源。可最終的結果是找到了她的身上,原來李雲已經幫她完成了洗髓,清除了體內經脈中殘留的業力。那些業力被佛法度化後就變成了一股黑色腥臭的**,附着在皮膚表面。
“羞死人了”燕子急忙翻身起牀,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洗手間。
趁着燕子洗澡的這會,李雲急忙盤腿打坐,恢復之前消耗的心神跟道力。
時間不大,燕子就清洗完了身子,披着潔白的浴巾走了進來。李雲這個時候也恢復了之前的神采,嘴角微微一笑,說道:“燕子,你真美”
燕子走過來,順勢就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着說道:“雲,謝謝你。”
“那得看你怎麼謝了”說着,李雲便壞笑着將大手伸向了女人的大腿中間。燕子有意逗李雲,故意將那大腿夾住不讓他使壞。李雲並不甘心,乾脆就把燕子摟進懷裡,嘴脣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雙脣,雙手抱緊她的嬌軀,慢慢的滑向美臀,輕輕的揉搓着。燕子全身上下就數臀部最爲敏感,被李雲這麼一摸,頓時覺得有些酥麻。
趁此機會,李雲的舌頭迅靈活的探進了燕子的口中,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時間不大就已經弄得燕子吁吁,無力地閉上美目,一股幸福的神色頓時就籠罩在她的心頭。
李雲in着她的耳垂,微笑道:“燕子,你真是越來越迷人了”
燕子眼閉雙目,顫聲道:“雲,之前你把人家的身子都拍散了,現在你輕一點”
“嗯”隨即,兩人便**,整整歡愛了三次才堪堪結束。
此刻,他們正一絲不掛地緊緊相擁在一起。在極度的興奮經過之後,劇烈地喘息着。
喘息稍定,燕子擡起頭來,心情複雜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拖離了魔道。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已經沒有了魔性。
夜魔女,這個稱呼似乎已經不大合適了。
今天的佛法度化效果是十分的明顯。作爲當事人,燕子的感覺是最爲清晰的。她知道,從此之後,她便再也不用擔心什麼封神榜了,也不用再擔心什麼報應。
“雲,我喜歡這種感覺我不再是魔女了。”感覺到自己心裡的快感和興奮,燕子滿心的歡喜。
李雲擡起頭看着燕子,心裡也是暗暗開心,說真的,對於這會的效果,他之前並不是很清除。現在好了,魔性祛除了,業力也消除了。原本身上時而散發着陰寒氣息的燕子如今徹底大變樣了。
“雲想什麼呢”就在他發呆的時候,燕子雙峰高聳,在劇烈的喘息中,不停的起伏着,很是誘人。
“沒什麼。”李雲被那片雪白晃得眼花,嘿嘿一笑,將頭埋下去,將一顆殷紅的櫻桃滿含進了口中,用力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