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我們西京醫院這位醫生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一時不太適應,你別在意!”
這可是夢心怡在這種公共場合第一次這樣失態,便立刻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臉上掛着一臉奇怪的笑容,對着趙廣徵開口說道。
“什麼叫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一時不太適應?”
聽完夢心怡說了之後,墨雲也將手收了回來,插在自己的口袋裡,然後卻直接白了夢心怡一眼,懶得和她計較。
“呵呵,心怡,你們西京醫院的人果然是臥虎藏龍啊!”
趙廣徵聽到夢心怡這麼說了之後,雖然臉上的笑容依舊還是相當的僵硬,但是,他卻直接藉着夢心怡給他的臺階,走了下來。
“好了,不說這個了,心怡,我們可是許久沒有見面了,當初在歐蘭我們可還是一起進行過學術研究!想想當年的樣子,簡直就好像歷歷在目一樣!”
趙廣徵這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打算在墨雲面前,聊起他和夢心怡兩人認識時的往事,並且臉上居然還掛着一副十分嚮往的樣子。
“那都是都往事了,趙總,這次來……”
夢心怡聽到趙廣徵提起當年在英國歐蘭學院所經歷的事情,頓時皺了皺眉,顯然並不想聊着某一件事情,便直接打算開口將話題引向別處。
可是就在這時,她卻發現自己身旁的墨雲滿臉驚詫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對面的趙廣徵,那表情簡直就是誇張至極。
直接讓她將接下來要說的話給吞了下去,滿臉驚詫的望着一旁表情誇張,卻又不知道他在那裡幹什麼的墨雲。
可是, 夢心怡完全料想不到接下來墨雲所說的這句話,直接讓她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心怡,你和他是同學?特麼的,這傢伙怎麼這麼顯老,不會是學習成績不好,留級留到和你一樣的吧!”
“噗!”
“我曹……”
就在墨雲說完之後,周圍的許多人頓時再也忍不住,有些人更是將自己剛剛喝到嘴裡面都沒酒直接噴了出來。
“咳咳咳!”
就連夢心怡也是一樣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半天回不過神來,不知道自己身旁這個墨雲是怎麼會想出問這麼一個問題的。
“……”
而墨雲這個話題的另一個人,自然就是趙廣徵了。
他此刻整張臉都黑了下去,如同死了老孃一樣,若不是因爲夢心怡在場的話,恐怕他直接就將墨雲給轟出去了!
可是墨雲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自在,畢竟先前他伸出手和對方打招呼的時候,對方那種直接將他無視的舉動,可是讓墨雲很是不爽。
所以現在他也不打算給對方留面子,直接當衆在他的臉上“啪啪啪”的抽打。
趙廣徵此刻可真的是氣得渾身都已經開始顫抖了,要知道,他如今不過纔剛剛三十歲而已,正是男人最奮發圖強的黃金年齡。
卻被墨雲當衆質疑他的年紀,並且還將他看做是那種不學無術的留級生,怎能不讓他一陣火大,死死的盯着墨雲,差點就要把墨雲用自己的眼神給殺死。
“趙總當年其實早就已經一畢業,只不過後來去歐蘭做學術研究,我們剛好遇見,並且在當時歐蘭一年一度的辯論會上,做了辯論對手!”
夢心怡看了一旁的墨雲,實在是爲她感到無語。
就連她這種高冷的女人,都要爲墨雲和趙廣徵兩人打圓場,恐怕也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了。
可是不管如何爲了,墨雲畢竟是她帶來的,而且這裡還是趙廣徵所舉辦的交流會,無論他現在有多鬱悶,都只能站出來。
“不知道墨先生是哪裡畢業的?”
還沒等墨雲說話,趙廣徵就直接看着墨雲,開口問道。
而他這麼問,自然是打算踩對方的臉了。
因爲,只要墨雲畢業的不是什麼名牌大學,恐怕等着他的,就只有被衆人嘲笑了。
“畢業?我到時沒上過什麼好學校!”
墨雲自然知道趙廣徵的意思,可是,他卻一臉怪笑的看着對方,十分坦誠的答道。
“呵呵!”果然,就在墨雲說完之後,趙廣徵臉上帶着一臉鄙視的意思,顯然直接將墨雲歸未三流大學出來混吃等死的人。
而不光是趙廣徵,就連周圍的所有人都是一樣看向墨雲的眼神,明顯就想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癡一樣。
可所有人當中,只有夢心怡瞭解墨雲,此刻他整張臉都掛滿了黑線,知道墨雲此刻又在這裡惡搞,他她已經在想着等下怎麼幫他圓場了。
“不過,也不知道歐蘭,普洛斯,蒙羅的,還有西路哈斯這幾個野雞大學搞什麼飛機,硬是要我去他們那裡掛名,還說什麼給我院士學位,一定要我在他們那裡給學生上課!”
而就在墨雲看到周圍衆人的那些輕蔑的眼神之時,頓時臉上掛着一股惡搞的笑容,再次開口說道。
“……”
“……”
“……”
這墨雲的話就如同一個原子彈一樣,直接將當場的衆人又炸成了一臉懵逼狀,就連他身旁的夢心怡此刻都已經將頭低了下去,用手不停的在自己的額頭上,一遍一遍的按揉,好像在強忍着某種衝動一般。
“我曹,這小子到底會不會吹牛啊!歐蘭,普洛斯,蒙羅的,還有西路哈斯,居然特麼都屬於野雞大學,那其他的這些學校算什麼?狗屎嗎?”
“這小子是來這裡砸場子的吧!”
“剛剛趙總還說自己畢業於歐蘭,這小子居然將歐蘭比作野雞大學,這不是當衆打人臉嗎!”
周圍的人頓時在那裡小聲的議論了起來,明顯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墨雲所說的話。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那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畢竟,他們在這如今這醫藥領域可是相當有地位的人,如若有一個人拿了這麼多院士學位的話,不可能他們不知道。
“哈哈哈!心怡,你找來的這個人實在太逗了,簡直就是一小丑,給我們講笑話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