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家主想着,現在自己家族元氣大傷,即使是推翻了精靈族,自己很可能也恢復不了往日的輝煌。
但是如果能夠藉着這個機會,徹底攀上精靈族,徹底成爲精靈族最信任的家族。
以後至少是能夠精靈族之下第一家族,其他九個家族肯定不如自己家族。
精靈大帝在聽到高家家主的話語之後,手中已經揚起準備一飲而盡的酒杯,僵持住了。
剛纔有一個小細節,精靈大帝原本就有些疑惑。
那便是精靈女皇在斟酒的時候,自己的這杯酒和她的那杯酒並不出自一個酒壺。
按照精靈女皇的說法,是因爲她不能喝烈酒,所以只是喝了一種度數很低的酒水。
當時,精靈大帝也沒有太在意。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精靈大帝卻是提高了警惕。
尤其是在聽到“惡魔果實”這四個字之後,精靈大帝心中更是一凜。
“靈兒,這是怎麼回事?”
精靈大帝對着精靈女皇,算不上質問,但是語氣已經是有些嚴厲。
精靈女皇,心中一陣慌亂。
在精靈大帝強大的威壓之下,甚至是有些想要後退。
不過這個時候,一隻手放在了精靈女皇的腰間,止住了精靈女皇的後退。
ql11
是李仙仙。
李仙仙暗中對着精靈女皇進行傳音。
傳音之後,精靈女皇頓時鎮定了很多。
“蒼天可鑑,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惡魔果實,更是沒有加害大帝之心,也正如昨晚我給你說的那般,我上次中毒幾乎等於是死了一次,不僅是身體,還有心。”
精靈女皇的意思很明確,她已經是忘掉了飲血狂魔。
“既然女皇這般自信,那麼我倒是有個提議能夠證明女皇的清白,不如女皇手中的酒杯和大帝手中的酒杯調換一下,如何?”
高家的家主再次開口,現在這個時候已經豁出去了。
“好!”
令高家家主沒有想到的是,精靈女皇直接答應下來。
然後不等精靈大帝說什麼,已經和精靈大帝調換了酒杯。
更是一飲而盡。
這個場景,令人很是意外。
即使是高家家主,也是震驚住了。
在其看來,如果不出意外這酒乃是精靈女皇費盡心機獲取的,不可能這般便是放棄的。
精靈大帝愣了一下,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大帝,依我看來肯定是有些人感覺事情要敗露了,現在故意銷燬證據,畢竟這種摻雜有惡魔果實的酒水就只是對於您一個人有作用,對於別人來說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高家家主很快又是開口。
頓了一下,他又是手指精靈女皇手中的酒杯,接着道:“不過現在這酒水雖然已經被一飲而盡,但是在酒杯之中還是還有幾滴殘留的液體,大帝您可以查探一下,這幾滴殘留之中絕對是有問題的。”
毫無疑問,現在的高家家主已經是徹底得罪了精靈女皇,已經是騎虎難下,除非是證明自己是對的。
對此,精靈女皇面色卻是並沒有預想之中的慌亂,反而是更加淡定起來。
“大帝您儘管進行查探,我這酒水就是九曲陳釀,除此之外其中並沒有插雜絲毫的異物,如果是您接下來查探出來絲毫異物,我任由您處置。”
精靈女皇態度堅定。
頓了一下,又是看向高家家主:“但是如果事實證明這九曲陳釀之中並沒有絲毫異物,剛纔的一切不過是誣賴我的話,那麼我希望你也付出一些代價,畢竟我乃是精靈女皇,精靈大帝未來的妻子,我的威嚴豈是哪個阿貓阿狗便是能夠挑釁的?”
“行,如果沒有異常的話,我願意對着您跪地磕頭謝罪,並且將整個高家三分之一的財富拿出來,作爲您和大帝大婚的禮物!”
事已至此,高家家主沒有退步的餘地。
況且他很是堅信,那酒水之中肯定有問題。
“你的代價有些輕了吧?”
精靈女皇卻是不依不饒。
不過越是這樣,高家家主越是覺得精靈女皇肯定是心虛了。
“確實是有些輕了,這樣吧,只要是這酒水沒有絲毫問題,我願意自斷舌頭,以後再也不說話,並且將高家一般的財富都送上,另外跪地額頭五百!”
高家家主正色說道。
今日,對於他,對於他們高家來說,都是一場賭博。
這個時候,精靈大帝也是將精神力散發出來,開始查看那酒杯之中剩餘的幾滴酒水。
這是一個很快的過程。
但是對於高家家主來說,卻是無比漫長。
在這個過程之中,精靈大帝的臉色愈加緩和起來。
大約幾十個呼吸之後,精靈大帝方纔是將自己的精神力收了回來。
然後重重的對着精靈女皇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從剛開始就不應該聽信小人的話語,從而誤解你的!”
精靈大帝誠懇的道歉。
話語之中的意思,已經是十分明確。
這酒水就是九曲陳釀,其中根本沒有絲毫異物,更是沒有丁點問題。
這話語,令高家家主的神經頓時繃緊了。
沒有問題?
可是,這怎麼可能?
“大帝,還請您能夠仔細的查探查探,這酒水肯定是有問題的啊!”
高家家主驚慌失措,大聲開口。
“夠了,你剛纔先是質疑我的靈兒,現在又是在質疑我嗎?你究竟是居心何在?”
精靈大帝冷厲的眼神看向高家家主,言語之間戾氣很重。
這呵斥,就好像是一桶無比冰涼的冷水,直接潑灑了高家家主全身。
前所未有的冰冷,迅速的席捲了他的全身。
高家家主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是精靈大帝直接出手,一股子綠色的能量,直接躥入到了高家家主的口中。
頓時,高家家主的舌頭,便是碎掉了。
殷紅的血肉,不斷從其口中冒出來。
與此同時,高家家主徹底淪爲了一個啞巴。
緊接着,又是有綠色玄氣,直接擊中了高家家主的膝蓋。
促使他重重的跪倒在地。
然後被動的進行不斷磕頭,磕頭磕到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