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陽他們經過3小時的車程,終於來到了一個綠樹環繞、鳥語花香的野外,開始他們的二天二夜的露營活動。
“哇!真的有特種部隊!”不知是那個同學發現了一個跟他們一樣穿着迷彩服的軍人站在一棵樹下。全班同學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立刻圍了過來。“喂!你叫什麼名字!”“喂!跟我照張相可以嗎?”“你樣子普通,但你很陽剛!”喂!軍人你吃了飯沒有……”
陳耀陽看着有男有女的同學圍着一個軍人問長問短,感到好笑地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做張春暉的思想工作,“春暉!這是江月落這個瘋妞做的!關我什麼事?你要生氣也生她的氣嘛!”
“對!春暉!你生我的氣吧!我不會生氣的!”江月落繼續她的扇風點火工作。
“不要出聲。在車上已經給你煩死了!”陳耀陽有點害怕地看着江月落。他根本就想不到她能在3個小時的車程裡,用她最快的語速講了她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和圍着她手上的暑片講了一個暑片觀。最要命的是,這全部觀都說了兩遍。
張春暉也有點害怕地看着江月落。他怕的不是她的煩,而且她的瘋癲行爲。
“哦!”江月落還是聽陳耀陽話的閉上嘴來,可陳耀陽絕對不會相信她不再說話。因爲他在車上也有叫她閉嘴,可過了片刻後,又煩人地嘰嘰喳喳起來。陳耀陽疲備的嘆了口氣,就繼續做張春暉的思想工作,可就在他想說話的時候,張朵拉也說話了。
張朵拉走到衆人的中間,然後大聲地叫集合。“三班的同學們!現在就開始野外露營的活動。你們也分好組了吧!那麼那些瑣碎事情我就不說了!有問題就找你的組長去。現在每一個組派組員過來拿帳篷和煮食用具。也請你們注意衛生,不要亂丟垃圾。愛護環……解散。”
張朵拉所謂的不講瑣碎事的演講,足足講了30分鐘零20秒。
陳耀陽看到張朵拉終於說解散,就*不及待地走到張春暉身邊問:“春暉!有分組嗎?不是自由行動嗎?”
張春暉眼神有點古怪地笑了一下,道:“當然有!是在昨晚晚修的時候分好的。剛好你請假不在。你是和我一組的。”
陳耀陽看到張春暉終於對自己笑了,也不懷疑,然後繼續問:“那我們的組有那些人?”
張春暉聽到陳耀陽問,就只是傻笑沒有回答他。陳耀陽看着他這個樣子,心裡有點不安的感覺。
“組長!我們排那個去拿帳?”江月落和江凌霄從遠處走了過來。陳耀陽聽到江月落叫張春暉作組長,立刻知道其中的兩個組員了。然後思孝了片刻,就沒好氣地的跟張春暉道:“我想帝釋月也是我們的組員吧!?組長!”陳耀陽說組長兩字時,是怨氣沖天是盯着張春暉。
張春暉還是顧着傻笑,沒有搭理陳耀陽。但江月落卻插嘴了,“是呀!釋月也是我們的成員。啊陽!難道你不知道嗎?組長說如果我和凌霄加入,就一定要拉釋月進來才能讓我們加入。但這也太容易了!我求了一下釋月,她就應承了!”
陳耀陽沒有理會得意洋洋的江月落,繼續問只顧傻笑的張春暉,“張組長
!那麼除了我們幾個之外還有誰?”
“什麼還有誰!?就我們五個,沒有其他人。”江月落天真地看着陳耀陽插嘴道,
“不是吧!?我看那邊那個組至少也有七八個人。爲什麼我們的組就只有五個人。”陳耀陽激動地指着他對面蔡文那組。
張春暉還是傻笑沒有說話。而江月落繼續充當他的話筒,“組長說你一個人相當於其他的組的五六個人,所以就只有我們五個人了。”
“張組長!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小弟怎樣感謝你!?”陳耀陽無語看着還在傻笑的張春暉。心裡恨不得把他立刻擰死。
“組長派誰去拿帳篷?”江月落繼續可愛地問張春暉。張春暉還是傻笑,但手就指着陳耀陽。
陳耀陽沒好氣地搖了搖頭,就走去拿帳篷了。他知道張春暉不讓別的學同加入他們的組,是不想那些無聊人去防礙他接近帝釋月。看來,接下來的所有辛苦活都是自己一個幹了。春暉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不然我的血汗就白費了。
陳耀陽兩邊肩膀上一邊一個帳篷包,很輕鬆地走到江月落靠她煩人的本事轟走其它對手,而爭奪來的一塊最漂亮的綠草地上。然後聳聳肩膀上的兩個帳篷包道:“因爲我們組只有五個人,所以語文張只分了兩個帳篷給我們。看來我和春暉一個帳篷,而江月落你們三個娘們只能擠一下了。”
“沒關係!啊陽!這裡!”江月落伸出小玉指指了一下她腳邊的草底,要陳耀陽放下他肩膀上的帳篷包。
陳耀陽沒好氣地嘆了口氣,就把帳篷包扔到江月落的腳邊上。就在他伸手擦汗的時候,江月落拿着一塊小手帕過來幫他擦汗了。
陳耀陽看着江月落有點臉紅的幫他擦汗,笑了一下。心裡想:看來自己的勞動也不是白費的。
“耀陽!你就幸福了!有我們的江副組長幫你擦汗。真的羨煞旁人!”張春暉站在一邊,露出一個很假的羨慕表情看着江月落幫陳耀陽擦汗。
“慢點!爲什麼我們組只有五個人,還有一個副組長?”陳耀陽很無語的看着張春暉。
張春暉聽到陳耀陽這樣問,繼續用他的傻笑擋絕一切提問。而江月落當然繼續她的話筒工作,“爲什麼不能?春暉是組長!我是副組長!釋月也是副組長。而凌霄是我們副組長的副手,就是副副組長。”
“那我呢?”陳耀陽有點激動的指着自己。江月落皺起秀眉,伸手搔了搔腦袋,想了片刻後,就很天真地看着陳耀陽道:“暫時還沒有想到!”
“這太忽悠了吧!那我不是要聽你們所有人的命令?”陳耀陽繼續激動道。
“是呀!現在我以1號副組長的身份,命令你把兩個帳篷都給我們搭好。”江月落神氣地指着地上的兩個帳篷包。
陳耀陽垂頭喪氣地嘆了口氣後,就開始解開帳篷包,然後把帳篷灘開,開始搭帳篷。現在他開始懷念上一年秋遊活動,在真真遊樂場騎回旋木馬的美好時光了。
張春暉知道這二天會很辛苦陳耀陽,所以歉意地向他微笑一下,然後就開始幫他搭帳篷。陳耀陽看到張春暉向他微笑,立刻向他豎起國際手勢,
然後就開始搭帳篷。
“幸好學校爲了那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富家子弟着想,買來的帳篷都不是很難搭好的那種。”陳耀陽拍拍手上的灰塵,和張春暉聊了起來。
江月落看到陳耀陽和張春暉這麼快就搭好,就高興地跳到他們身邊,然後只顧着幫陳耀陽擦汗。“耀陽!你真利害!這麼快就搭好了帳篷。”
張春暉看到陳耀陽得意地看着他,就沒好氣地伸手擦了一下汗,撇撇嘴走進帳篷裡放好自己的東西。
陳耀陽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向身邊的江月落問:“我們組另外的那個副組長呢?”
江月落聽到陳耀問,就指着張朵拉分煮食用具那邊道:“釋月說她去拿煮食用具不用我們幫!”
“白癡!”陳耀陽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就走向張朵拉那邊去。
帝釋月看着腳邊的一袋木炭,一隻鐵鍋,一袋蔬菜,一袋應該是牛肉的肉類,和一袋一次性筷子和飯碗,不知道怎樣才能搬回營地去。鐵鍋和碗那東西還好說,但那袋木炭和肉菜就不是她這個小女生可以搬動的。後悔自己倔強地拒絕張春暉的幫忙,現在只能咬咬牙慢慢把那些東西拖回去了。可就在她有所行動的時候,陳耀陽出現了。
陳耀一把把帝釋月腳邊的木炭扔到自己的肩膀上,左手拿起肉和菜,然後沒好氣地看着她道:“做不到就求人幫一下忙!難道開一次金口就那麼難嗎?”陳耀陽說完後就頭也不轉地走回營地去。
帝釋月還是冷若冰霜,沒有爲陳耀陽的批評而動怒,蹲下身來把鐵鍋和碗筷拿起來跟着他走回營地去。
“哇!耀陽!你很利害!”江月落看到陳耀陽把木炭扔到地上後,就立刻走過去幫她擦汗。
江凌霄不屑地笑了一下,就走進帳篷裡放好自己和月落的東西。
陳耀陽瓶底蓋下的眼睛利害的恨,雖然是一片死寂,但還是清楚地看到江凌霄的不善笑容。
江月落幫陳耀陽擦完汗後,就天真地向他問:“耀陽!接下來怎樣做?”
陳耀陽反了一下白眼,沒好氣道:“什麼怎樣做?現在快到中午了!當然是煮飯了!用石頭砌一個爐出來,扔幾塊木炭下來,然後撿一些幹樹枝把木炭弄着火來,就開始煮東西吃。那有做副組長的問做手下的幹什麼?不如你把副組長的位置讓給我,我把手下的位置讓給你。”
“你想得美!”江月落調皮地向陳耀陽吐了一下小舌頭。
陳耀陽笑了一下,就走向樹叢那邊去。江月落看到陳耀陽走向樹叢那邊,就疑惑地問:“你去那裡幹什麼?”
陳耀陽沒有轉過身,而是向後揮揮手道:“你不要過來幫倒忙。我只是去撿樹枝而已。”
江月落聽到陳耀陽說她幫倒忙,立刻賭氣地跟着他。江凌霄在帳篷裡放東西時,聽到自家小姐跟陳耀陽去樹叢裡,立刻從帳篷裡竄了出來。
江月落看到江凌霄想跟着自己,就立刻換了一個人似的眼神冰冷地盯着她道:“不要跟來!”然後又變會傻大姐,蹦蹦跳跳地跟着陳耀陽走進樹叢裡。
帝釋月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微笑着搖了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