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柯伯斯的電話,知道了夏紫汐的詳細地址之後,林殤就飛快的跑了過去。
天戈工廠第二十七棟樓的一個地下室裡面,拳頭握緊,林殤一把轟開面前的大門。
大門被轟碎之後,林殤便緊張的往裡面看去,地下室裡面,一道冷豔孤傲的身影正站在那裡,那是一名女子。
女子絕美無比,高貴典雅,有這讓其她女子全部失色的姿色,也有着讓所有男子都汗顏的經濟頭腦。
這就是夏紫汐,一個其才,其貌,都堪稱完美的女子。
大門被轟破的那一瞬間,夏紫汐擡起了眸子,然後就看見了林殤那滿是緊張的雙眼,再然後就看了林殤那全身上下都是傷口的身體。
這一刻,不論夏紫汐是多麼的冷豔,是多麼的高貴,又是多麼的優雅,都全部的消失不見。
只是流着淚,走到林殤的面前,蔥花般雪白的玉指緊緊的捂着櫻桃般的小嘴。
“林殤,我不值得你這麼做,真的不值得!”自己被綁匪綁架,第一個來到這裡的不是自己的父親,也不是自己的朋友,更不是杜證天,是他,一個纔剛剛被自己傷害的男子,不顧生命危險跑來救自己。
沒有人的心是鐵的,夏紫汐更不是,看着林殤那觸目心驚的傷口,夏紫汐發覺這一刻的她無比心痛。
這種爲人心疼的感覺,夏紫汐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出現了,上一次出現還是在十六七歲的時候,那時候的心痛爲的人還是林殤。
一個小時候竭盡全力保護自己而受傷的少年。
“還記得那一年我說過的話嗎?”林殤看了夏紫汐一眼,眸子中露出一絲懷念的神色,淡淡的說道:“只要我還在一天,這個世上就沒有人能傷害你
!”
“轟隆!”
夏紫汐聽見林殤的話之後,腦子之中頓時轟鳴一聲,她沒想到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林殤竟然還沒有忘記當時對自己說過的話。
有人說,當有個人對你說過的話,到了一年之後還能記起來的話,那麼顯而易見對方是在乎你的,而當那個人能過三年而不忘記的話,那麼這個人是把你放在他心中首位的。
而當這個人要是五年之後還能夠隨意的記起當時對你說過的話,那麼可以肯定的是你在這個人心目之中的位置是比他還要重要的。
“對不起,林殤!”留着淚水,夏紫汐小聲的說道。
“不要和我說對不起,我是自願來這裡的,所以你需要爲難什麼,真的,當你有難的時候我還會前來救你,但是你不要多想,救你,只是遵守少年時期的那一句承諾罷了!”林殤自嘲的一笑,然後率先走出了這個不足百米的地下室。
“承諾,原來救我只是爲了一句少年時期的承諾,夏紫汐啊夏紫汐,你把人家的心傷透了,又怎麼可能還抱有那一絲幻想,註定是有緣無份的結局,豈能還在有想其它的念頭。”
“斷了吧,起碼他還可以不受杜證天的傷害了,至於自己,一個被上天拋棄的人,就不需要在幻想什麼了!”
在心裡說完之後,夏紫汐整理了一下防輻射服便朝着林殤跟了過去。
……
而此時的整個中海卻是徹底的亂了套,在夏紫汐被綁匪劫走這一個消息傳出去之後,整個中海的人全部的震驚了。
夏紫汐是誰,夏紫汐是中海雅軒集團的總裁,同時杜證天喜歡夏紫汐誰不知道,這一次,整個中海道上的人都能感覺到一次暴風雨將會徹底的席捲整個中海。
“喂,張局長,我不想說什麼了,事情你都知道了,如果今天紫汐你們救不回來的話,那麼中海公安局的局長是該換人了!”杜證天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少爺,夏紫汐絕對不能出事,她對我們的用處實在是太大了,不光是她身上龐大的資金,還有她背後的身份
!”王侃對杜證天說道。
“她的重要我當然知道,要不然我也不會白費心機的去追她了,但是現在我們卻是連綁匪在那個地方都不知道,這讓我們怎麼去找!”
“少爺,你說夏紫汐會不會被北門烽煙的人給綁架走了,因爲夏紫汐的背後身份,他北門烽煙也是知道的。”這時王侃眼中卻是寒光一閃說道。
“你和我的猜想想到一塊去了,我估計會不會是付東得手了,所以北門烽煙那邊的人才會把夏紫汐劫走,來以此要挾我!”杜證天說道。
“什麼付東得手了?”王侃不解的問道。
“哦,王老,你不知道,我也忘了告訴你了,前幾天我讓付東前去刺殺北門烽煙了,付東有幻術在手,估計現在已經成功了!”北門烽煙這時終於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少爺,你這一次卻是胡鬧了啊,那付東雖然有幻術在手,但是對付古宗境界的人那是根本沒有用的,他這一次去根本就是去送死!”王侃嘆息了一聲說道。
“什麼?”聽到王老的話,杜證天大勝失色了一聲,隨後那英俊的臉龐之上滿是陰暗。
“王老,看來我們不能再忍了,付東死了,我們現在如果不做些事情的話,底下的人估計會寒心的!”
杜證天說完,陰暗的臉龐之上含着無限的寒光,對着王老吩咐道:“北門烽煙在中海安插的所有眼線,今天全部踢出,一個都不需要留,另外,王老,你親自帶人聯合鎖魂堂,把天殤門和林殤一起給我滅了,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個門派絕對不能留,林殤,也絕對不能留!”
“少爺,你說的沒錯,天殤門,絕對不能留,這個門派發展的太快,如果不盡早屠滅的話,遲早會出禍端!”
“好了,老朽這就去聯合鎖魂堂,一舉把天殤門給殲滅掉!”王老說完之後,便是走了出去。
而杜證天看着王侃走出去,則是陰着臉滿是殺意的笑道:“林殤,我看你這一次還有什麼本事和我鬥,哼,在氣勢上壓了我一層,那般羞辱我,我豈能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