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幹什麼?易水寒長老跟陸雲在喝酒?用那麼大的碗,那麼多的下酒菜?
黃宗烈口水都流出來,對易水寒說道:“師叔,我也要喝。”
“我跟陸雲之間正在比試,你們吃你們的早飯。”易水寒說道。
“啊!”黃宗烈驚訝道,但是隨口他說的是,“這麼好的酒,這麼美味的下酒菜,你們兩個要獨享!”
一線天的弟子差點沒忍住笑聲,黃宗烈的腦子就是跟別人想的不同。陸雲可是在跟長老斗酒,簡直膽大包天。
難道這就是他的極限?還是極限沒有到。
明天陸雲還要去跟宗主比跳遠嗎?
冷飛雪還特地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結果剛剛來到這裡,差點沒暈過去。陸雲直接就跟易水寒鬥上了,他,還敢再狂一點嗎?
不過冷飛雪心中又開始期待起來,陸雲可是連姐姐跟秋紀柏都敢斗的人,而且還都贏了。這一下,說不定有好戲看。
易水寒跟陸雲抓起牛肉,就往嘴裡塞。規矩就是,易水寒吃多少,陸雲就吃多少。
大清早起來的第一頓酒,不能夠空着肚子喝。易水寒連續吃了好幾塊牛肉,再吃了點雞塊。他發現陸雲好奸詐,看似普通的下酒菜,卻做的那麼好吃。
差點停不下來。
的確,他不留神就會撐死。
“如果不行了,就認輸。輸給師叔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易水寒嘲諷道,然後端起大碗猛的灌入自己的嘴裡。
陸雲笑着說道:“師叔還是想想等一下輸給我,你會做什麼。”
然後他也端起酒,開始兇猛的灌。
“他們是在……喝酒嗎?”一線天的弟子問道。
當然不是,天下間酒量最大的,都沒有這麼喝酒的。
“好酒!”易水寒爽快的吼了一聲,陸雲親自釀造的酒,味道都不一樣。
他沒有等陸雲喝完,放下後直接將魚肉往嘴裡塞,然後給自己倒酒。黃宗烈可是饞的要死,那些魚肉,可都是陸雲去骨剝皮,只剩白嫩肉粒的魚肉。
吃到嘴裡入口即化。
“咣!”陸雲喝完,也把魚肉塞入自己的嘴裡,繼續倒酒。
這樣的一大碗好還,武者酒量稍微好一點的還不會醉,但是繼續喝下去,那就說不準。最起碼,他們這種吃飯跟喝法,肚子會脹痛。
“師叔在用玄氣,將酒給逼出來!”冷飛雪發現了這一點。
“你看,陸雲也在逼出來。”黃宗烈說道,“看來他們真的是在斗酒,而不是在比酒量。”
冷飛雪似懂非懂,卻也明白了一些,反正就不是正常的比酒量就對了。
易水寒此時喝完第二碗,吃着雞塊笑道:“臭小子,你的逼酒速度沒有我快,等我把這裡的東西吃的差不多,你就輸了。”
“師叔放心,我還沒有差到那種地步!”陸雲說完,竟然雙手空出來逼酒。
他的玄氣渾厚,但也比不過玄王修爲的易水寒。但易水寒是用一隻手在逼酒,陸雲是用雙手,這樣一來速度差不多。
那陸雲怎麼喝酒?所有的弟子都在納悶。
只見陸雲一口咬住大碗,光是靠牙齒的力量就將大碗端起,仰天灌酒!
“好精彩!”一線天的弟子,一個個都看的熱血沸騰。
他們一直吃一直喝,到了中午。
黃宗烈心疼那些美酒跟美食,用一個字形容了易水寒跟陸雲:“豬。”
原先這個字是用來形容他的,但是現在他錯了,陸雲跟易水寒要比他能吃的多。
由於陸雲用了這個方法,他們無法拉開差距。就只見桌上的美酒一碗接着一碗,桌上的肉一塊接着一塊。
從中午,喝到下午,從下午,喝到傍晚。
桌子上的食物差不多吃完,而且兩人已經開始強行往自己的肚子裡塞。
“臭小子,師叔還可以吃三百塊!”易水寒說道。
“如果你不吹牛,你還是好師叔。”陸雲還擊。
最終,最後一塊牛肉,易水寒實在咽不下去。
陸雲其實食物都快堵到嗓子眼,卻無賴的笑道:“我說過,我比師叔年輕,我還可以吃好幾塊。”
“你不吹牛,還算一個好弟子。”易水寒笑着,放下大石碗跟牛肉,“但師叔我還是輸了,早知道昨晚就不應該吃太多。”
“輸了!”一線天的弟子看到最後,意猶未盡。
他們可是真的吃了一天,喝了一天,最後在傍晚,易水寒終於認輸。
陸雲的肚子已經脹到像是懷胎三月,易水寒的更加誇張。
“我終於明白你小子。”易水寒沒有一語道破。
陸雲的神荒體質消化玄氣要比自己快,而誰都不會去比誰的體質消化食物快,因此就往往被忽略。
正是這一點,陸雲充分利用。
只不過易水寒還有一件事不知道,陸雲是雙重神荒體質,消化的速度要更快。因此在比一天的吃東西喝酒,陸雲慢慢的建立起自己的優勢。
“願賭服輸,你想要我替你做一件什麼事?”易水寒說道。
“天啊!他們的賭注竟然是這個,陸雲該不會要訛詐師叔一筆吧!”一線天的弟子在心中問道。
但後來想想,以陸雲的品性……還真的做得出來。
陸雲早就已經想好讓易水寒做什麼,他說道:“這件事非常簡單,闖一次平天峰。”
一線天的弟子聽到陸雲的話,目瞪口呆。
這小子真敢玩!
平天峰的薛雙長老是易水寒的傾慕對象,但是因爲易水寒遲遲沒有道破兩人的關係,因此才變得這樣不明朗。
原因可能是因爲易水寒在女人面前,通常找不到很好的方法。
陸雲沒有讓易水寒做危險的事,只是讓他闖一次平天峰而已。這個賭注不打,卻對易水寒來說,難度不小。
“臭小子,你就不怕惹我生氣。”易水寒笑罵道。
“師叔還不至於爲了這樣的賭注生氣。”陸雲無賴的說道。
易水寒答應道:“那我就夜闖平天峰。”
一線天的弟子,每一個都嘴巴成了圓形,想不到陸雲真敢讓易水寒這麼做。
易水寒沒有馬上走,而是對陸雲說道:“在走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雖然約定的是三個月,但事實上你已經做到。”
什麼事?一線天的弟子不解,難道他們之前還有賭約?
只見易水寒從自己的乾坤袋裡,掏出一件嶄新的橙色長衣。一線天的弟子這時纔想起,陸雲可是第一個以赤衣弟子的身份進入一線天。
現在,是時候讓他穿上橙色長衣。
按照賭約,是易水寒親自爲陸雲穿着。
在所有弟子的驚訝之中,羨慕之中,陸雲從赤衣弟子,成爲橙衣弟子。
“從今天起,你就是一名堂堂正正的橙衣弟子!”易水寒激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