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小嬌拉了拉陸梓萱的衣角,對方是真正的長老,修爲要比陸梓萱高一點。
陸梓萱拍着小嬌的肩膀說道:“小嬌姐,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要知道,誰的嘴巴不乾淨,以爲奉月宗的人都好欺負,他們就是大錯特錯!”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個厲害法!”青松冷冷的說道。
陸梓萱走到衆人的面前,地缺宗根本沒有想要做和事佬的意思。誰都知道陸梓萱跟陸雲的關係,這件事鬧的越大越好。
青松取出自己的長劍,他的修爲是玄帝七層,而陸梓萱只是一個玄王七層的長老,根本就跟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修爲。
想要跟自己過招,簡直就是沒腦子!
“嗡!”
突然之間,陸梓萱掏出了一把在黑夜之中,綻放光芒的長劍。
“天靈劍!這就是天靈劍!”衆弟子激動的說道。
“你敢用天靈劍!”青松面紅耳赤的說道。
陸梓萱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你侮辱的是奉月宗。我就要讓你看看,奉月宗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今天用天靈劍,我代表奉月宗!”
“好好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也休怪我不客氣。即便你拿出天靈劍又如何!我要叫你知道,修爲上的差距,靠一把天級神器也是彌補不了的。”青松長老怒吼道。
陸雲湊到陸梓萱的耳邊說道:“青松用的是君子十三劍,從不背後傷人。”
“嗯!”陸梓萱點點頭。
僞君子,看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等一下怎麼吃苦頭。還不背後傷人,裝給誰看!
青松長劍一出:“君子一劍,淡如水!”
陸梓萱直接將天靈劍扭轉,一道強光照射的青松張不開眼睛,然後她如同一道驚鴻來到青松的身後。
她用力的推了青松一把,讓他釀蹌的往前面走了兩三步,時分狼狽。
“你!你!”青松又怎麼會繼續上當。
“君子第二劍,萍水相逢!”
陸梓萱再次扭轉長劍,光芒照射,青松這一回有所準備,瞬間閃躲過去,衝到陸梓萱的跟前。以他現在這樣的修爲,陸梓萱根本來不及反應。
可是他的一掌打在陸梓萱的身上時,一道接着一道的劍氣衝體而出。
“人劍合一!”周圍的長老吃驚的說道。
“天靈劍意!”陸梓萱直接施展開天靈劍意。
而且是抱着想要殺掉青松的心態去的,整個天意當中,劍氣不斷的飛舞着。而且因爲它是天靈劍,每一道劍氣如果青松不抵擋,不躲閃,就很有可能會被傷到。
“該死!”青松憤怒的說道。
“君子三劍,所懷不亂!”青松一劍劍的跟陸梓萱的劍抵擋。
“天靈無雙!”陸梓萱抓起天靈劍,飛快的朝青松攻過來。
而且周圍的劍氣,如同雨下。陸梓萱是根本不惜任何玄氣,就是要砍青松一劍。
“叮!”
兩把長劍碰撞在一起,陸梓萱轉身用力砍下去。
“嘣!”
青松的長劍被陸梓萱砍斷。
而且陸梓萱直接躲在青松的身後,又是一件。
“卑鄙!我的長劍折斷,如何比!”青松罵道。
陸梓萱根本沒有理會他,跟那些弟子鄙視的眼神。她就是要用神器打人,奈我何?
青松被逼到角落,陸梓萱一掌直接打在青松來不及躲閃的臉上。
“啪!”
聲音非常的清脆!
青松因爲覺得自己是君子,根本就沒有學過什麼罡氣。這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雖然不痛不癢,畢竟他的修爲要強陸梓萱非常多。
可是他被打的一點面子都沒有。
他憤怒的施展出自己最強的實力,陸梓萱舉起自己的長劍,做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她雙手舉起長劍!
董石阡知道,如果真的這樣,陸梓萱根本就不是青松的對手,畢竟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光出現。
他的左手抵擋住青松的一掌,右手抵擋住陸梓萱的長劍。
而且陸梓萱的長劍是被他用兩根手指夾住的!
“周自在!這裡沒有你的事!”青松已經殺紅眼,即便是周自在抵擋住的,他都不願意退讓。
陸梓萱倒是識趣,收起長劍。
“喲,自在你沒有下山嗎?”陸雲拍着周自在的肩膀問道。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全部傻眼。周自在跟陸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熟?
周自在說道:“原本是想要走的,但是看到有人爲難你,我就來了。還有陸梓萱師妹,怎麼鬧的打起來了?”
陸雲笑着說道:“沒事,天域殿的仗勢欺人而已。”
仗勢欺人?你是在說你自己吧!
青松氣的直跺腳!
陸雲說道:“自在我問你,天域殿的弟子求我三次打他,我身爲東洲第一弟子,天極宗的代表,是不是應該幫助師兄的要求?”
“雖然他的要求很過份,但是你沒有砸掉你東洲第一弟子的招牌,做的好。”周自在說道。
“自在!”裘不回這個時候出面說道。
事情關係到自己的弟子,而且周自在一直在別人的心中是神一樣的存在。要是周自在幫着陸雲這麼說,他就不得不出面。
周自在笑着說道:“我只是實事求是而已,要不然我們就問問當事人。”
話音落下,周自在跺腳。
“嘭!”的一聲,躺在桌子底下的天域殿弟子被彈了起來。
“咳咳咳!”
那名弟子距離的咳嗽着,看到周圍這麼多的人都在看着他。
周自在來到他的面前,問道:“這位師弟,我是周自在。你剛剛是不是要求陸雲打你,而且說了三次!”
“週週自在!”那名弟子簡直就跟見鬼似的。
而且他剛剛暈厥了,根本沒有看到自己的師父跟陸梓萱差點要打的你死我亡。現在酒醒一半,看到周自在在幫着陸雲說話,立馬就明白過來。
“是……是說過!”天域殿的弟子癡癡的說道。
“哎呀!”青松氣的快要吐血。
“說過三次?”周自在看似平靜,但是他的語氣,更像是一種質問。
那名弟子已經被嚇的不輕,結結巴巴的說道:“好……好像是,自在師兄,我當時喝醉酒,肯定是糊塗了!”
青松面紅耳赤的,這是不要給自己面子。
“好!好!”青松咬牙切齒道,“這就是代表不歡迎天域殿,那我們今晚就走。”
裘不回剛要說話,周自在直接說道:“慢走,不送!”
“哼!”青松根本不想再待下去,現在哪裡還有臉面在這裡。
裘不回這個時候想要上前挽留,周自在攔住說道:“師伯,你想要做什麼?”
“自在啊,這一次地缺宗辦大比,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裘不回說道。
“我相信,留下來的,都是有自信能夠在這次大比上,獲勝的弟子。”周自在冷冷的說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