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一聽禁不住微微一愣,有些納悶的看着歐陽娜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叫該我老婆登場了?”
歐陽娜眼睛瞥着江北說道:“江北,你演戲的時候能別那麼浮誇行嗎?都到這個時候,就沒必要再裝了吧?”
“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裝了我?”江北依舊是有些納悶的說道,眼睛裡滿是無辜。
“行,你就繼續裝。”
看着江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歐陽娜真的是無奈。
她14歲上本科開始,一直到米國博士畢業,她一直都在學一個專業。
那就是人。
在歐陽詹看來,等生意做到了足夠大,做生意就成了做人。
而正巧歐陽集團的生意也已經足夠大,大到只需要學會做人。
所以歐陽娜從小到大就學人力資源,學商業心理學等等。
因此從她畢業開始,就在歐陽集團開始從事人力資源,從一個最小的門店hr,一直到集團公司的HR,她一直在和人打交道。
可以說是閱人無數,基本上啥樣的人她都見過。
但是江北這樣的人,她卻從未見過,甚至於從來就沒聽說人能如此奇葩。
之前一氣呵成,打掉喬偉業和喬鳳霞,那種奇葩的招數也就算是神來之筆,還勉強能接受。
但是此刻江北臉上那種極度的無辜,真的讓歐陽娜根本難以接受。
此刻,她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提起瓶子,把江北這張無辜的臉給砸碎。
只可惜的是,她恐怕不是江北的對手。
所以只有忍着。
“江北,咱們做人能不能真誠點?”
江北更加無辜了,“我咋不真誠了?”
“外面停了七輛豪車,但是這屋裡一共就來了兩人,你告訴我其他五輛車哪來的?難不成,剛纔那臉一人帶了個小型車隊?你少在這跟我裝,我還就不信了,你看不出這只是個小副本,真正的戰場不在這。還有喬偉業第一次見面就玩命的羞辱你,你難道看不出他是另有目的?”
“而你老婆喬鈺之所以讓你來,目的再明顯不過了,無非就是想讓你替她解決了這兩個麻煩而已。”
江北無聲的笑了笑道:“原來你都看出來了。”
其實在進來之後沒多久,江北就大概聞出味了。
喬偉業雖然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他也不至於的那麼傻逼找古管家的麻煩。
有悖常理,必有妖。
很顯然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爲了耍無賴,就是爲了把喬家弄的一團糟。
他纔有可能趁亂打劫。
雖然不是什麼好招,但是眼下他已經涉險非法集資,面臨牢獄之災,除了這個爛招之外,他也別無他法。
這時江北輕輕的嘆了口氣,“歐陽娜不知道有句話你聽說過沒有。”
“啥?”
“難得糊塗。人生在世,糊塗一點就活的更好。”江北笑眯眯的說道。
歐陽娜微微點了點頭,長嘆了口氣道:“也是,不糊塗,你也當不了這倒插門。”
“這麼說,你也承認自己輸了?”江北看着歐陽娜說道,“我相信以喬鈺的能力,應該可以解決她那邊的麻煩。所以這裡不會發生任何的好戲,就更不要說大戲了。”
“行了,我讓你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
沒等江北把話說完,歐陽娜就直接打斷他的話。
“有沒有大戲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話音剛一落,歐陽娜就直接撥通了喬鈺的電話。
“喬鈺,我是歐陽娜。作爲你們喬氏和周氏大股東,我覺得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商量。”
說完沒等對方有什麼反應,歐陽娜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上了。
江北禁不住一愣,滿臉的不敢相信。
當然了他並不是不相信歐陽娜的話,畢竟歐陽集團的實力他多少好事知道點的。
喬家這樣的也就是市級的豪門之家,家族產業總共也不過幾百億而已。
這還是人民幣。
但是歐陽家族可就不一樣,那可是國級的豪門。總資產最起碼也得給好一兩千億。
而且是美元。
這樣一個豪門家族,對江北以前接觸的那些世界級的家族自然不算什麼。
但是一個國級的豪門,碾壓一個省市級別的豪門,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估計眨眼都不用眨眼,也就是皺皺眉的事。
“怎麼了?爲什麼這麼看着我?”歐陽娜有些不自然的說道,“買點股份很驚訝嗎?你知道的,這對歐陽家族並不是什麼難事。哦,當然了這不符合歐陽集團的做事風格。通常情況下,歐陽集團都是全資收購。”
“其實吧,我也想全資收購。只是這兩家的老頭子格局太小,所以就只有把外面零散的股權打包給收了。當然瞭如果時間夠的話,全資收購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這些事情不用我說你也應該都明白。”
江北微微笑了笑道:“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可不是質疑你歐陽家族的實力,只是我很好奇你爲什麼要做這個。都說有錢任性,但是任性也不至於如此吧?”
“你真不知道爲什麼?”歐陽娜眉色閃動的看着江北問道。
江北皺着眉頭說道:“你……你不會是饞我的身體吧?你要是饞我的身體,完全不用花這多錢,你只需要跟我老婆說一聲,就完全沒問題了……”
“當然了,你要是想霸佔我的身體,那不好意思。這不可能,我的身體完全屬於我老婆,只租賃不出售。”
“哦,是嗎?”歐陽娜淡淡的笑了笑到道,“那如果我非要買呢?”
江北無聲的笑了笑道:“我的身體肯不是你想買就能買的,而且即便是買的下,你也受不了。”
“受不受的了,那是我的事,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另外我的體量可是很大,我自信應該沒問題。”
這一刻,江北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有些人你碰不得,因爲代價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歐陽娜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逝,她一字一頓的看着江北說道:“所謂代價及時值不值而已,我認爲值,就能承受,就這麼簡單。你,江北,我要定了!無論是誰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