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鈺一聽這話,瞬間就炸了。
居然敢如此詛咒爺爺。
這一刻,什麼涵養,什麼修養……
都通通被喬鈺丟在一邊。
除了動手,她沒有第二個辦法宣泄心中的怒火。
然而她剛踏出一步,就被江北給拽住了。
“老婆,搶人頭,千刀萬剮。這是爺爺的主場,別喧賓奪主。”
一聽江北這話,喬鈺當即就下意識的看向了喬老爺子。
然而就在她看到喬老爺子的瞬間,頓時就楞了。
想要衝上去,把周泰活剝了的衝動也瞬間退散了。
倒不是息怒,而是她發現爺爺居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霸權之感。
而周泰此刻卻完全成了一個跳樑小醜。
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門開之後,喬氏集團的總會計師快步走了進來。
“喬總,這是您要的現金。”
說着總會計師就畢恭畢敬的遞上了一張黑色的銀行卡。
“我知道了。你可以繼續休假了。”
總會計師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快速離開。
因爲他知道這不是他該參與的事情,自然得識趣離開。
這總會計師剛一走,喬老爺子就隨手把手中的銀行卡丟了出去。
“那好你的錢,滾。”
縱然周泰在總會計師來的時候,就已經大概猜到是來送錢。
但是喬老爺子真正丟出來的時候,他還是不由得愣住了。
“喬老頭想清楚了,我要是把錢拿走了,你這喬氏可就得宣佈破產!不是我看不起喬氏,兩億的資金空洞,你根本就丞受不起!”
喬老爺子絲毫不以爲然的說道:“那又如何!不就是破產,有什麼大不了的?喬氏集團和小鈺的幸福比,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這話一出,喬鈺心裡頓時暖流泛濫。
縱然她知道爺爺是愛他的,也知道爺爺不會爲了喬氏集團而犧牲她。
但是親耳聽到爺爺這麼說,心裡還是感動的難以言語。
就在這時,喬老爺子又補充了一句。
“再說了,破產而以,好像我沒破過產一樣。大不了從頭再來!”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如果從頭再來是出自一個二三十三歲的年輕人之口。
那完全沒有啥好意外的。
但是這是出自,已經年近70的喬老爺子之口,就有些過了。
“從頭再來?”周泰很不屑的笑了笑道,“喬老頭,你怕是忘了自己多大了吧?”
喬老爺子冷哼了一聲道:“肯德基老頭山德老先生65歲創業,我才比他大三歲而已,怎麼就不能重頭再來?”
“喬老爺你是要笑死我嗎?山德是什麼人呢,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臉跟他比?”
說着周泰就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了起來。
“年輕人裝裝逼也就算了,你一個快死了老頭,還在這裝逼?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話音剛一落,江北就低聲對喬鈺說道:“老婆,該你出手了,還不上去揍他!”
喬鈺猛然間反應過來,二話不說當即就衝了上去。
周泰一看,臉色瞬間就變了。
“喬鈺,我警告……”
警告的告字剛一出口,喬鈺一記精準下劈,呼嘯而至。
不偏不倚的劈在了周泰的面門上。
周泰直接就被劈的坐在了地上,兩個眼睛直往上翻。
然而的並沒有就此罷休,緊接着又是一記穩準狠的側踹。
直接就把周泰踹出了五六米遠。
還好喬鈺家的別墅客廳足夠大,緩衝距離足夠大。
要不然這要是撞在牆上,周泰非暈過去不可。
縱然如此,喬鈺還感覺不過癮。
還想上去繼續揍,卻被江北給拉住了。
“行了老婆,讓我來。”
說着江北就大步走了上去。
來到周泰跟前,他一腳踩在周泰的襠部。
“周泰,我再問你一遍,我爺爺創業能不能成功?”
周泰頭腦還有點暈暈乎乎的,雖然聽到了江北話,但是並未反應。
“不說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着江北的腳用力一擰,周泰當即就跟羊羔子一樣狂嚎了起來。
“成……一定成……”
江北繼續問道:“成到什麼程度?”
周泰哪裡還敢耽擱,當即說道:“史無前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絕對商界大鱷!”
江北很是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轉臉看着喬老爺子問道:“爺爺,氣順了嗎?開心了嗎?”
喬老爺子眯着眼睛說道:“嗯,還算可以。”
“還算可以?那就是還不夠順。”
說着江北就轉了過來。
然而就在他轉過來瞬間。
“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把握,那以後我見你可就得叫一聲周妹妹了。”
周泰一聽頓時就慌。
“喬爺爺,您是商界泰斗,創業肯定沒有任何問題,絕對神擋殺神,佛當殺佛,鬼擋屠鬼,秒殺一切。喬爺爺,我沒好好學語文,真的不知道怎麼形容我心裡的敬仰,我真的知道錯了……”
話沒說完,江北突然就擡起了腳。
“臥槽,我有這麼可怕嗎?居然嚇尿了。”
其實根本不是周泰被嚇尿,而是江北用氣麻痹了周泰的下肢,所以才導致了尿失禁。
“爺爺,你這氣順了嗎?要是沒順的話,我再想百度一下十大酷刑什麼的。”
喬老爺子笑眯眯的說道:“行了,我氣順了。讓他趕緊滾吧。”
這話剛一出,沒等江北有什麼反應,周泰捂着襠,撿起地上的卡就衝了出去。
周泰剛一走,江北臉色就立刻變了。
他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掃視了一圈,然後把目光鎖定在了喬老爺子身上。
“爺爺,現在該是家世了。希望你不要讓小鈺失望,您可是讓她失望了好多次了。”
喬鈺臉色頓時就變了,當即說道:“江北,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給我閉嘴,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你要是再敢亂說,我對你不客氣了啊!”
江北轉臉看着喬鈺,“老婆,事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難道還不看不出來這裡面的貓膩嗎?天底下有那麼巧的事,啥事都堆到一塊。”
“又或者,我再說的直接點,你是不是還想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從來沒有把事情往深了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