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夜深人靜之時,寒子又修習了一回潛龍訣,果如昨晚一般,感到潛龍真氣似有修復傷患之能,一個小週天運畢,感覺傷口又癒合了不少,疼痛之感更少了。
第二天一大早,醫生來給寒子檢查之後,見到傷口癒合情況十分理想,甚是滿意,便給他換了外敷草藥,而他父母也均請了一輛微型車來,母親還特定給他熬了七星魚粥,寒子吃過以後,醫生又十分認真地囑咐了他應該注意的事項,寒子才小心地上了微型車直向學校而去。
第一天考的是語文和代數,寒子雖然這兩天因爲受傷的事都沒有怎麼看書,但憑着前面的超強記意和不懈的努力,這些知識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應付起來也不覺得有甚吃力。兩科考試均順利地過關了。
而每一次考試回到醫院,醫生總會再給他檢查一番傷口情況,直到看到傷口沒有再次撕裂,這才放心。如此三天,寒子照常去參加考試,考完試又回到醫院,到了第三天之時,寒子的傷口已經結痂,若沒有意外,第二天便可以院了。
第二天,父母給他辦好出院手續,寒子剛想隨父母一起回家,外面突然傳來了喧鬧之聲,寒子一聽便知道是韋光星他們來了,期末考試一完,這個學期便算是結束了。
果然,一句話的功夫,韋光星幾人便出現在他的面前,當然有男也有女,其中劉欣怡也在來人當中。
一問之下,這才知道他們知曉自己今天出院之事,便一大早自發的來接他出院了。
寒子狂汗道:“沒有吧?接我出院?我又不是老得走不動了,怎麼用你們來接我出去呢?有沒有搞錯呀,傳出去我寒子還怎麼做人啊!”
韋光星嚴肅地道:“盧墨寒同學,你這麼說就錯了,這是我們自發之舉,目的是迎接我們班的少年英雄康復出院,這是對英雄的尊重,也是我們所能做的最爲讓我們感到歡心的事了,我們爲你感到驕傲,而你也應該爲自己感到自豪纔對,怎麼還怕丟面子呢?”
寒子苦笑道:“就你小子會說,真是服了你啦。不過我寒子還是要謝謝同學們,謝謝你們對我的關心。”
寒子出院了,也到了放假的時候,回到家之後,劉明春一家人還特定到寒子家中親自答謝寒子對劉欣怡的相救之恩。兩家人自是相互客氣了一番,這些都略過不表。
過了兩天,是期末出成績的時候,學生雖然要放假了,但老師還是沒有放那麼快的,總會把考試的成績弄出來後,還要對一年的工作進行總結,同時爲明年的工作做好計劃,還有其它大大小小的事情。
其實做老師也是挺辛苦的。
這不,等學生考完試了還得改試卷,末了還得把試卷給同學們發了,有不明白的還得講解。而班主任更是辛苦了,還得給同學們排成績,作對比,看誰的成績進步了,誰的成績退步了,好在假期裡利用閒餘時間想好下一個學期如何對他們開展學習輔導計劃。
寒子由於被父母強行壓在家裡,不給他出去活動,怕他一不小心又會把傷口給撕裂了。寒子無法,這幾天只有乖乖地呆在家中,大門未出一步。
這天早上,寒子正在房間裡面看着那本古籍《孫思邈千金方》,外面突然傳來了韋光星的聲音:“寒子在嗎,我來跟他玩。”母親蒙玉芷的聲音傳來:“在呀,在房間看書呢。”
寒子聽見了,忙大聲喊道:“光星,我在房間呢,你直接進來吧。”接着便聽見登登登一陣腳步聲,一句話時間,韋光星也到了他二樓的房間。
韋光星一見寒子,便即興奮地說道:“寒子,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猜是什麼?猜對有獎。”
寒子笑道:“會有什麼好消息,最多又不是成績下來了,看你這麼興奮的樣子,看來我的成績應該是不錯的吧?”
韋光星舉起雙手做了個十分誇張的動作,然後說道:“何止不錯呀,簡直是超級的好,你知道你的總分是多少嗎?”
寒子笑道:“我怎麼猜得出呢,不過我想應該比段考的時候好一些吧。你小子不用來吊我胃口,把我的成績單拿出了吧。”說着手便伸向了他。
韋光星嘿嘿的笑着自衣袋中取出了一張小紙條給他:“自己看吧,我都不敢多看,看了你的成績我會自卑的。”
寒子接過一看,“619分,不會吧,有這麼高嗎?”接着看了一下單科的成績,原來除了文科的一些論析題、作文等被扣了一些分外,其它的數理化三科合起來只被扣了5分,可以說他的這個成績已經創下了水澤初中的歷史新高了,以這個成績來看,換成中考的算法,那是全爲a的成績,這個成績他隨便上哪一所高中都沒有問題。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看到這樣的成績,寒子也還是極是高興。
韋光星道:“那還有假的嗎?這可是我從言老師那裡拿來的,現在的全年級排名還沒有出來,言老師說了,按照這個總分來看,你是年級第一名應該沒有問題的了。”
寒子笑道:“第一又如何,又不是高考,我現在衝的是高考了,初中的成績我已經不大在意了。是了,光星,你的成績怎麼樣?”
韋光星嘆道:“差呀,不過那是相對你的來說,在班上應該也排在前二十名吧,我總成績486分,嘿嘿,不錯吧?”
寒子道:“嗯,不錯,比段考時進步多了。對了,劉欣怡考得怎麼樣?好沒有受到那件事的影響呢?”
韋光星有些怪異地看着他道:“她考得也不錯,598分,看來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這個成績跟她平時的差不多,這應該是她的正常發揮。”
寒子點點頭道:“這樣就好,我還擔心她愛那件的影響呢。”
韋光星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問道:“寒子,問你件事你得給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寒子見他嚴肅之樣,笑道:“什麼事這樣鄭重其事,問吧,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韋光星緩緩地道:“我問你,你與劉欣怡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呀?是不是你們兩個在談戀愛了?”
寒子“切”的一聲,斥道:“你聽誰瞎掰的?他奶奶的,這話也能亂說的嗎?哪有這回事,你別聽人家瞎扯蛋。”
韋光星見他反應那麼大,這才放心了,說道:“不過,學校裡有謠言說你是跟劉欣怡兩人在談戀愛約會時被那四個流氓看見了才下手的。我看你們兩個得想辦法澄清一下。”
寒子“啪”地一拍桌子,怒道:“他奶奶的,是誰這麼可惡,竟然編這謠言來害我跟劉欣怡,給老子曉得是哪個,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韋光星道:“也不知是誰那麼無聊說出來的,不過我想肯定是那些嫉妒你們的人造的謠。不過你們可得小心些,別被這些個謠言給整倒了。”
寒子氣道:“沒事,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嘴巴長在別人的臉上,我也拿他沒辦法。不過還好這事還有證人來着,不然可能要頗費一番脣舌。”
韋光星喜道:“有證人?那就好辦了,不然不管你怎麼解釋別人也是不會十分相信的,證人是誰呀?”
寒子道:“那晚上下晚自習後劉欣怡是跟陳月麗一起去找了英語老師李老師,這纔回去晚了,她又沒有騎自行車,所以纔給那四個流氓可乘之機,這事李老師和陳月麗都可以作證的,而且我出教室的時候也很晚了,但也不是最後一個,有好幾個同學都可以爲我作證。”
韋光星雙掌一擊,笑道:“如此便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的傷還沒有好,這事就交給我來幫你辦了,我一定會還給你一個清白,讓那些造謠生是非之人閉上他們的鳥嘴。你給我說說當晚你走的時候班上還有哪幾個同學在教室。”
寒子便憑着記憶給他說了,韋光星這才急匆匆地又趕去了學校幫他想辦法澄清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