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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之後寒子躺在地上睡了一覺,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醒來之後感到精神更加好了,就是有些口乾,實在沒有辦法,便只有起身繼續向前走,現在他已經沒有多餘的腦子去想這是什麼地方了,也管不了會在這裡呆多久,現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先想辦法在這裡生存下去。
又走了很長時間,終於看到天上有飛鳥的影子,數十隻飛鳥在天空翱翔着,似乎嗅到了水的清香的味道。心想:“前方一定有水,大概就在天空中那些飛鳥的下方。”
有了此想法,他便加快了腳步,果然在走了約一個小時之後,翻過了一座小丘陵,終於看到了追尋已久的東西,就在他的前方不到一里處,一個巨大的湖泊正閃着粼粼波光,血紅的天空倒映在湖裡,看上去雖然顯得極爲詭異,但在寒子看來,這是此時他心中覺得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圖畫了。
腳下狂奔着向湖邊而去。到達湖邊他什麼也不管便直衝進了湖中,感覺湖水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他大叫道:“我愛你,可愛的湖水!”
斛起湖水來喝了一口,感到這水有點鹹鹹的,“哇靠,難道這湖水跟海水一樣的含量?”他自言自語道。不過鹹水總比沒有水好,他也不管這水喝不喝得,“咕嚕咕嚕”地猛灌了十幾口。
“好像與書中描述的海水的味道又有不同的地方,喝過之後能夠解渴,嘴巴還帶着一點甜,看來喝不死人。”他自我安慰道。
洗了一把臉,他這才觀察起這個鹹水湖來。這湖看上去延綿足有幾十公里,從這邊看去竟然看不到頭,寬約有一公里左右,湖水之中還能看到很多奇怪的魚兒在遊着,湖邊上沿岸而上看到有不少的動物,或在休息、或在喝水、或在打鬧追逐,湖泊向前方數公里處有一片清翠的樹林,然後地勢漸高,樹林的後面好像是一個村寨的樣子,再往前去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山林,遠遠看去也是血紅一片,甚是覺得詭異。
這裡的血紅色的霧氣已然淡了許多,因此能見度相對來說遠了很多,凝目望去,前方十幾公里遠的地方他都能看得清楚。
喝了水,感覺到肚子更餓了,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便在湖邊扯了一根小樹枝來在湖中捕起魚來。
此時他的眼力和手勁均已是厲害無比,一陣忙活,不到二十分鐘,竟抓到了三條不知道是什麼魚的魚,每一條足有一斤多重。將三條魚開膛破肚,用樹枝串了起來,然後再次使出鑽木取火之法,不久便生起了一堆火來,將三條弄乾淨的魚放在火上烤了起來。
這些魚肉的味道跟他以前吃過的魚肉的味道差不多,十分鮮甜可口。一到一刻功夫,三條一斤多重的魚竟被他吃了個乾淨。
“去那邊看看,不知道那邊有沒有人存在。”看着遠處似乎是山寨的地方,寒子休息了一會之後便邁步向那個方向走去。
這一段路程並不是很遠,不到一個小時便到了那片樹林。這是一片天然形成的矮樹林,樹木高不過五六米,樹林中滿地落葉,傳遞着生命的氣息。踏在厚軟的殘敗落葉鋪成的林間小路上,寒子有一種久違的秋之感。
樹林不算長,不過三四百米,穿過樹林,果真看到了一片山寨。不過這山寨一入他的眼瞼,卻讓他感到一陣失望,但也還有一點點安慰,畢竟在這裡還是讓他看到了有智慧的動物。
他失望是因爲這些山寨中被他稱爲房屋的均是以木頭和樹丫樹葉搭成的簡易住所,約有四五十間,看這些房屋的樣子,擋些太陽光還是可以的,若是說到遮風擋雨,禦寒保暖,卻又不能。
一進入到山寨一里範圍之內,便感到了一股緊張的氣氛襲來。
山寨前面都用樹木粗糙地做成了圍欄,十多個全身黝黑、狀似野人的人此時正以敵視的眼光遠遠盯着他,個個手上都拿着尖鈍的木棍,遠遠傳能聽見他們嘴裡傳出呼呼呦呦的聲音。
待得他行到近前五十米的距離時,山寨之中猛地衝出了十多個人來,呼地將他圍在了中間,嘴裡吆喝着,均用手中那尖鈍的木棍對準了他,一個個全神地戒備着。
看到這些人,寒子感覺到自己就象是穿越到了原始社會。原來這些人個個均留着披肩長髮,胸前掛着一個細樹枝編成的項圈,赤着腳,腰間圍着一塊獸皮做成的腰裙,僅能遮住腰部到大腿之上的位置,其他地方都是裸露着的。
這些人長得就象是以前教科書中講到的北京周口店的北京元謀人,臉上的齶骨極大,嘴巴比平常的地球人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彼有點象是古大師小說裡的那個李大嘴。
這十幾個嘴裡不停地吆喝着,眼神之中對寒子充滿了敵視。這些人在他面前顯得十分矮小,寒子此時身高已按近一米八五,這些人最高的看上去也不過一米五到一米六這樣,除了皮膚黝黑之外,皮膚脹紅,彷彿皮膚組織長滿了紅疹,估計是長期遭到這裡的太陽直曬的結果。
“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又是什麼人?”寒子向他們抱拳一禮,十分禮貌地問道。
不過他一舉起手來,這些人似乎都嚇了一大跳,以爲他要對他們攻擊,便吆喝着向後退了兩步,紛紛舞動着手中的木棍。不過稍後見他講話的聲音很是平和,似乎並無惡意,吆喝之聲才停了下來。
其中一個看上去稍爲老成的野人上前一步,嘴裡嘰嘰哇哇的說了一會兒話,同時他的手也在不停地比劃着,狀似是在向他詢問。
寒子雖然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但是從他比劃的動作來猜想,他至少明白了兩個意思,一個是問他是什麼人,二是問他從哪裡來。
知道語言上不能夠溝通,寒子便連說帶比劃,說自己從很遠的地方來,到這裡以後迷了路,不知道是怎麼回去了,又說自己對他們並沒有惡意,自己是一個好人等等,比劃了良久,也不知道些人是否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對他的敵視態度卻是大爲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