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淡淡地道:“原來只是一個紈絝子弟,光星呀,這些人都是二中的學生嗎?”說着他轉頭看了韋光星一眼。從韋光星的眸子中他看得出他的心裡對這小子的身份還是有些畏懼的。
韋光星道:“是啊,這些人都是平時跟這姚方雄屁股尾的,在學校裡橫行霸道,仗着這小子有點來頭,在學校裡打羣架、騷擾女生、欺負弱小那都是常有的事。”
寒子聽到騷擾女生、欺負弱小兩樣,眼中突然射出了噬人的目光,直逼向姚方雄:“小子,有否這回事?”他對打打羣架、鬧點事倒是沒有什麼大的意見,但是對於這騷擾女生、欺負弱小兩項最是痛恨。
姚方雄卻也不怕他,嘿嘿笑道:“是又怎麼樣,老子便喜歡騷擾,而且是性騷擾,你能拿老子怎麼樣?看你小子也只不過是會一點功夫罷了,難道還強得過真槍實彈不成。”
寒子見他嘴還硬得很,突然伸手向他抓去。
他的手看着緩緩的伸出,似乎便象是平時伸出手來跟客人握手那種速度,不過姚方雄看着他伸過來的手掌卻偏偏無法躲得開去,眼睜睜的看着他抓到了自己的右手,駭然道:“你想幹什麼,我老爸是姚通廣。”
不過寒子並不理他,淡然道:“估且不論你今天對我的兄弟韋光星做出欲廢他手腳的事,便就你這隻髒手經常對女生進行騷擾來講,我便不能這樣輕易的放過你。廢了你這隻手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他的話音剛落,抓着姚方雄的手宛的手微一用力,便聽得“咔嚓”一聲,便傳來了姚方雄殺豬般的慘叫聲,這小子的手腕竟然給他活生生的捏碎了。
這一慘叫聲自是惹來了路上行人的駐觀,不過寒子兩人被十幾個少年圍在中間,路人並未看得清楚。
那十幾名少年看到姚方雄捂着手腕臉色蒼白,蹲在那裡痛苦地叫着,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早已然嚇得臉都青了,這些人平時頤指氣使,整天跟要姚方雄的屁股後面,此時一旦碰到扎手的主兒,竟然無一人敢上前相救。個個面面相覷,內心駭然,卻又沒有一個人敢獨自先跑。
寒子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在手裡把玩着,那些少年見狀大驚,便有人想拔腿就跑,寒子淡淡地道:“若是有誰敢跑,我包管他跑不出五米。”
這些少年見他輕輕一捏之下便捏碎了姚方雄的手腕,對他的話雖然將信將疑,不過卻也不敢拿自己生命去冒險,便都收起了將要邁出的腳步。
寒子將韋光星拉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們都看好了,看仔細了,這個人是我的兄弟,若是你們以後有誰敢再對他打歪主意,便如同此刀。”
在衆人的注視下,只見他將那把長兩尺多、寬有8-9公分、刀背有近0.3公分的砍刀輕輕的在手中一揉一搓,那砍刀便象是紙糊似的變成了一團廢鐵,緊接着只見寒子將揉成了一團的砍刀合在兩手掌心用力一壓,然後放開手來,便變成了一塊堅實的鐵塊,隨之向姚方雄面前一丟,淡淡地對他道:“希望你永遠記住我講過的話。順便告訴你,我叫寒子,若是你老爹想找我算賬,叫他儘管來找我。”
說完,拉了韋光星,頭也不回地向前而去。這些少年見他如此厲害,最後露的這一手簡直象是在變魔法一秀,對他早就畏若魔鬼一般,紛紛給他讓路,眼巴巴地看着他與韋光星遠去,這纔上去把姚方雄扶了起來。
姚方雄嘴裡痛哼着,叫道:“老三、老七、老八,你們三個給我遠遠地盯住這個叫寒子的小子,隨時跟我彙報。我一定叫我老爸把他抓起來。其他人送我去醫院。哎喲,痛死我了。”
“哇噻,老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簡直就象是武俠小說裡面擁有高深內功一般。老大,什麼時候你也教教小弟吧?”韋光星一邊跟他走着一邊說道,此時他對寒子的佩服已經不能用任何的形容詞能夠形容了。
寒子微笑道:“這東西你是學不了的,不過一般的散打擒拿之術,若是你想學,以後有時間我倒是可以教教你,過年的時候我給你一點練基本功的任務,把基礎打好了,以後對你也有好處。”
韋光星高興地道:“那一言爲定。”
兩人在拐彎處那個快餐店吃了快餐。填飽肚子之後走了出來。韋光星看到遠處有三個少年鬼鬼祟祟的跟着他們,便悄聲道:“老大,有人跟蹤我們。”
寒子微笑道:“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有蒼蠅跟着也真是一件討厭的事,你先回學校去吧,我突然想起有些事,待會兒你直接坐車到雲天娛樂城,在那等我。今晚給你一個驚喜。”
韋光星心裡一直出現寒子剛纔對付姚方雄的樣子,對他說的什麼驚喜也不怎麼放在心上,當下應了,便先回學校了。
寒子看了看時間,才七點鐘,他便沿着一條小巷子走去,到了轉彎處,看看前面無人,身形突然閃電般地掠出,幾秒鐘之後便消失在巷子的前端,姚方雄派出的三個少年跟到巷子的時候早就不見了他的蹤影,只得向他們的老大姚方雄報告。姚方雄倒也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瓜,便叫他們盯着韋光星,說晚上他們有可能還會見面。
姚方雄此時還在l縣中醫院的骨科裡,醫生正在幫他拍照。他剛放下電話,他老爸姚通廣及母親便趕到了。見到兒子被人弄成這樣,自是勃然大怒,他也知道兒子平時在學校裡極是頑劣,大錯偶犯、小錯不斷,但是看到他那隻手腕,看樣子恐怕不太妙,先是訓了他一陣,在他母親的寵護下,這才停止了訓斥問起是什麼回事。
姚方雄起先也不說實話,但是哪裡滑得過他的老爹,很快便被套出了實情,又是大斥了他一頓。這時醫生把x光照片拿出來了,看到姚方雄自是恭維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