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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緣無故的扯我進來幹嘛。”劉欣怡有些不自然地道。
“嘿嘿,欣怡姐,你就招了吧,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跟寒子在談戀愛,詩柔姐姐,你說是不是?”謝佳穎狡猾地笑道。
“是呀,欣怡,我們都看出來了,我們是好姐妹,你們也不必隱瞞我們了。”這時高詩柔在旁邊幫腔道。
“你們……”劉欣怡還想說什麼,高詩柔和謝佳穎對望了一眼,兩人同時左右將她一夾,把她架進了帳篷之中,高詩柔轉頭說道:“寒子,你自去洗澡,我們審問一下你的女朋友。”說罷已經將劉欣怡拖進了帳篷之中,“嘩啦”一響,將帳篷拉上,不一會兒裡面便亮起了蠟燭,接着便傳來了三女竊竊私語的聲音,間或還傳來劉欣怡呵呵呵呵的笑聲,想必是受到了“嚴刑逼供”了。
寒子搖了搖頭,嘆道:“女孩子,真是難以猜透的奇怪動物!”心中卻想道:“卻又是多麼誘人的動物啊!”
他卻也不懼三女偷看,今天走了一天了,全身上下黏乎乎的,十分不舒服,當下脫光了衣服,跳進湖水之中,歡快地洗起來。感覺到湖水之中還殘留着三女的味道,他不禁興奮地哼起了歌來。
輕輕地搓洗着身上的污物,感受着湖水冰涼的感覺,感到一天的疲倦一掃而光,他不禁舒服在向湖中心遊進一些,在湖水稍深處仰面躺臥在水面,舒適地眯起眼睛享受起這深山野湖難得的寧靜。
心境平靜了,他的綺念也完全消失,此時他的心裡猶如一潭清水,沒有一絲波瀾,而他的靈識也漸漸地放了開來,他竟然能夠聽見帳篷內三女的輕笑嬉鬧聲,山林中的貓頭鷹如嬰兒般的叫聲、夜梟的鳴叫聲和野獸的哀號聲。
不過這一份寧靜並未過得多久,山林中的聲音突然之間盡皆停息了下來,死寂的靜反倒讓他突然感到有一絲不安自心底泛起,不過這不安是因何緣由,他卻說不出來。
也正因爲有了這種不安之感,寒子便沒有了享受這月光湖水的遐意,爬上岸來穿上了衣服。當他往上走的時候,他似乎感覺到水面有一陣異動。但是那種感覺很小,小得以他敏銳的感官都有些捕捉不到。當寒子停下來的時候,卻又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便不再理會,心想這湖水這麼好,應該不會有什麼象電影中一樣的怪物吧?
“欣怡,剛纔你們在湖水中洗澡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或者是感覺到什麼異常了嗎?”寒子在外面大聲地問道。
“沒有啊,一切正常,怎麼了寒子?”劉欣怡在帳篷裡應道。
“沒什麼,只是問一下,剛纔我好象聽到有什麼聲音,但後來仔細一聽,又聽不到了,可能是我聽錯了。”寒子說道。
“寒子,你不會是一個人下水怕了吧?真是膽小鬼!”帳篷裡面傳來的謝佳穎的聲音。
“你們在裡面幹嘛呢,不會這麼早就睡了吧?”寒子問道。
“在嚴刑逼供啊,盧墨寒,欣怡姐姐已經把你們的關係招出來啦,你也老實的坦白吧!”還是謝佳穎的聲音。
“哪有的事,嚴刑逼供的話能取信嗎?我看你們女孩子就是多事。詩柔姐,一起出來聊一會兒天行嗎?你看現在還不到九點呢,現在就睡覺哪裡睡得着啊!”寒子在外面喊道。
高詩柔在裡面答道:“行啊,你等一會兒,我們就出來。”
不一會兒,三女相繼從帳篷中鑽了出來,四人在地上鋪了一塊大布,便坐在地上聊起天來。這回謝佳穎這小妮子不知爲何卻學乖了,竟然不再與他頂嘴。
“詩柔姐,你說我們明天還拿這些帳篷之類的東西上山嗎?”寒子問道。
“我看就不拿了吧,這裡離炎龍山又不遠,最主要的還是,你看,去往炎龍山的路幾乎沒有,全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我們再揹着這麼多東西可能很難鑽過去。這些東西就放在這裡吧,我們只帶一些吃的和用的,輕裝出發,爭取晚上再趕回來。”高詩柔略一思索應道。
“哇,那我明天豈不是可以解放一天了嗎?真是太棒了!”寒子興奮地叫道。
“你想得美呢,前方沒有路,明天你的任務就是作先鋒兵,逢山開路,遇水架橋的說……”高詩柔難得跟他開了一句玩笑。
“得令,請大帥放心,末將一定光榮地完成任務!”寒子配合的道。
由於有三個女孩子在場,四人的聊天自是熱鬧非凡,三女輪番上陣,你一言我一語的,從來就沒有冷場過,不知不覺已到近十一點鐘了,因爲已約好明天一大早出發,四人一合計,意見統一,便各自回帳篷睡覺去了。
天地間突然變得無比的寂靜起來,原野山林的天空似乎變得異常的詭異,山林深處不時地傳來猛獸的低吼聲、如嬰兒哭啼的動物叫聲,還有便是曲曲的尖嗚聲。
大帳篷內,謝佳穎悄悄地問道:“詩柔姐,欣怡姐,你們有沒有感到這裡有些陰森森的,好象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外面靜夜的風兒自帳篷的縫隙間吹了進來,高詩柔和劉欣怡兩人都不禁激凌凌的打了個冷顫,劉欣怡不禁緊緊地抓住了高詩柔的手臂,高詩柔小聲問道:“佳穎,你太多疑了吧?怎麼我們都沒有感覺到呢?”
說是這樣說,卻感到後背一陣陣冰涼,覺得身後正有一雙雙陰森森的、發着閃閃綠光的眼睛在盯着她們。在這寂靜的野山林的夜裡,尤其顯得陰森恐怖。
在帳篷內陰暗的燭光下,三女均都看到了各自的手臂上都爬滿了一顆顆雞皮疙瘩,汗毛都豎了起來,眼中盡皆露出了恐怖之色。
“寒子,你睡着了嗎?”三人對望了一眼,然後劉欣怡大聲叫道,聲音都有了一些沙啞,似乎象有點想哭的那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