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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七點剛過,便見陳公晨騎着自行車悠悠地從鄉村小路上行來。待到近前,韋光星走上兩步,橫在路中間,將他給攔住了。
“陳公晨,你給我下來。”韋光星喝道。
“你們幹什麼?”陳公晨一驚,乾巴巴的黑瘦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神色,下了自行車,一臉戒備地看着韋光星兩人。
韋光星嘿嘿笑着走了過去,攀上了他的肩膀,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背,說道:“陳公晨,你知道他是誰嗎?”指着寒子問道。
陳公晨似乎是意識到兩人找他爲的什麼事了,心虛地道:“他是盧墨寒同學。不關我事,不是我說的!”
韋光星嘿嘿笑道:“什麼不關你事?你說說看,什麼事?”
陳公晨似乎已被他們兩個嚇破了膽,顫聲道:“造他和劉欣怡談戀愛的謠的事不是我乾的。”
韋光星呵呵笑道:“我有問你這件事了嗎?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心虛了吧,這事我可是打探得清清楚楚了,這事就是你第一個傳出來的,要不要我去找他們來跟你對質一下?不過到時可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說着笑嘻嘻地亮了一下拳頭,但是那笑容中卻隱含着一股殺氣。
陳公晨嚇得腿都軟了,扶着自行車戰戰着道:“是我,是我,我不是有心的,你們就饒了我吧。”差點兒跪了下來。
韋光星冷笑道:“饒了你?嘿嘿,你當初造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要放過他們兩人呢,你說,他們兩個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了?你爲什麼要造他們兩個的謠?說得好的還可以考慮一下放不放過你。”
陳公晨拍拍兩聲,自己打了自己臉上兩巴掌,顫兢着道:“是我小氣,是我嫉妒,我是小人,我不該無中生有,造謠誹謗盧墨寒與劉欣怡同學,我不是人,我見他們兩人的成績比我好,尤其是盧同學,原來的成績一直算是一個差生,但這個學期以來他猛地衝了上來,在段考的時候還把我擠出了年級前五名的位置,我心裡很不服氣,很不甘心,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便想了歪主意,前幾天剛好看到他們兩人遭遇歹徒的事,就順水推舟地歪曲事實,說他們兩人在談戀愛,而且還說我親自看見過,並說那晚他們兩人在遭遇歹徒的時候是在約會,目的是以這個來打壓他們,以泄我個人的私憤,同時也希望他們因此而受到影響,從此成績一落千丈,不再攔我的路,是我錯了,我不該爲了個人一時的痛快而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我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改過,再也不敢了。”
韋光星冷笑道:“這事就你一個人乾的嗎?還有誰參與了?”陳公晨道:“沒有了,就我一個人乾的,純屬我個人的主意,沒人願幹這缺德事。”
韋光星嘿嘿笑道:“你也知道這是一件缺德事呀,我還以爲你不知廉恥呢,原來你還知道缺德這個詞。好,這事要放過你也可以,但你必順得給盧墨寒和劉欣怡同學寫一篇公開的道歉信,在今天中午之前我要看見貼在學校的宣傳欄上,否則,嘿嘿,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陳公晨一驚,道:“公開道歉?這怎麼行,那我豈不是成了全校的公敵了?不行,我當面跟他們道歉還不行嗎?”
韋光星冷笑道:“那也由得你,你自己看着辦吧,你看這個是什麼?”說着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型收錄機,一壓按扭,裡面便清晰傳來了剛纔兩人的對話。
韋光星見他臉色嚇得都變綠了,嘿嘿笑道:“你自己看着辦吧,你如果自己寫這封公開道歉信,那寒子就會在校長面前幫你求個情,但是如果你不聽話,剛纔的錄音呆會兒就會傳到校長大人的手中,這是什麼性質的造謠生事事件,你應該知道吧,我看你下午就等着被開除吧。”
陳公晨嚇得腿一軟,坐倒在地,冷汗涔涔冒出,臉色蒼白,過得半晌,他才輕輕的說道:“好吧,我寫,我馬上去寫。”
韋光星道:“要寫,而且一定要寫得生動、深刻,平時你的作文好像也不錯,我相信你能寫出讓同學們都滿意的道歉信出來。”
這件事,寒子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完全是韋光星在那裡操作,見此時目的已達到,便一招手,也沒有跟陳公晨說一句話,便向學校走去。
韋光星一路走一路問道:“寒子老大,你真的就這樣放過他呀?”寒子淡笑道:“那你認爲應該怎樣纔是最好的結果呢?狠狠k他一頓?打斷他的手腳還是把他打個半殘?那樣你我豈不是要負上傷人罪呢?你想過沒有,這小子經過這麼處理以後,他會過什麼樣的生活?”
韋光星想了一想,恍然大悟道:“這樣一來,這小子以後就再也擡不起頭來做人了,人神共憤之,走在路上不被人吐口水纔怪,猶如過街老鼠一樣,那他以後可是比死還難受,這個比廢了他還要殘酷,老大,這個好像也太狠了吧?”
寒子笑道:“狠?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韋光星道:“如果是我,我一定把這小子打個半死,跪在我面前叫我三聲爺爺,並要他從我的褲襠底下鑽過我纔會放過他。不過這樣好象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啊,好像只能泄一時之憤而已。嗯,還是老大你厲害,我看這小子以後還敢囂張嗎。”
“我們做這些事情還得多留個心眼,防止這小子反噬,你這就拿那剛纔錄的這些去給言老師聽一下,並且把這那錄音帶一併交給他,這樣我們也有證人了,也不怕那小子再弄出什麼名堂來。反正我們又沒有打他,只不過嚇了他一下,也沒有嚴重的違反校規,而且是師出有名,誰也說不了我們什麼。”寒子有些奸笑着說道。
“哇靠,老大,你好奸詐啊!不過我看那小子說什麼也不敢再翻浪了。”韋光星叫道。寒子嘿嘿笑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一個紅心,兩手準備嘛!”
當下韋光星便依着寒子的吩咐直接去找言老師去了,而寒子卻並不去學校,直接回了家,他的傷雖然好了不少,但還是不宜多作運動,不然萬一傷口裂開了又是一件麻煩事。反正有韋光星去弄,相信很快便會有好消息傳來。
不過韋光星還沒有過來,好消息便已傳到了他的耳裡面了,可能是韋光星被言老師拉住了,一時難以脫開身,一直到中午十一點多鐘還沒有消息傳來。就在此時,寒子正有些着急呢,電話便“叮鈴鈴”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