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龍不羈恨不得把這小子撕成碎屑,再丟了去喂狗,只是看到小七就站在酒樓的門口哪能裡等着寒子,他有所顧忌,而且那樣做於他也是大**份,便隱忍不發,在幾個狼友的簇擁下走進了酒樓。
“寒子,你跟他夏龍不羈又說了些什麼?”小九問道。
原來剛纔她和龍筠儀在上樓之前發現寒子沒有跟進來,便向外面望去,才發現他在外面與夏龍不羈在鬥嘴。
寒子把剛纔之事跟她們兩個一說,龍筠儀笑道:“看來他真的氣得夠嗆,只怕待會兒你會有麻煩。”
寒子奇道:“難道他還敢找我單挑不成?我雖然功夫低微,卻也不怕他。”
龍筠儀笑道:“還不至於要用他親自動手。你剛纔也看到他的身邊那些人了,那些都是一些朝廷重臣的公子,有的精文,有的尚武,這些人跟夏龍不羈是死黨,這夏龍不羈從未夸人,亦少貶人,能被他貶之人,只怕待會兒他兩句話這些人便會來找你麻煩了。”
寒子額頭汗淌,抓了抓頭道:“不會也象古人那樣來個對對子、以文辱之之類的吧,那個可是我的弱項。”
龍筠儀笑道:“那可說不定,看來你今天這關是很難過的了。對了,你的強項是什麼,若是他們來找麻煩,咱們不妨回找,兩相抵消,說不定還能爭回些面子。”
寒子嘿嘿笑道:“小可其他本事沒有,說到強項,唯泡妞爾!”
小七站在那裡忍着不敢笑,小巧兒則是掩嘴制笑,龍筠儀與小九兩人相對無語。
說麻煩,麻煩果然很快便找上門來了。
香溢四海酒樓是那種中空三層式的樓閣,樓閣一樓中央搭着一個臺子,上面有歌舞表演,當然屬於那種比較正規的。
寒子等人與夏龍不羈等人都是在三樓,剛好是兩邊對望,均能看到對方,用餐到一半,夏龍不羈那邊幾個年輕人交頭說了一會兒,那個叫做堤昌的年輕人便繞着三樓圍欄走了過來。
“參見公主殿下。”這些人應該都是認識竹儀公主的,這個叫堤昌的年輕人到寒子他們這桌,先是很恭敬的向龍筠儀行了一禮。不過他似乎也是甚少或者從未見過龍筠儀着女裝之樣,趁着行禮之際飛快的偷偷多看了幾眼,這才低瞼待示。
龍筠儀淡然道:“良左更不必多禮,在宮外,本宮便是平凡女子一個。不知良左更過來有何貴幹。”
原來這人叫良堤昌,左更爵位,官拜督郵之職。
公主雖然說不用拘禮,良堤昌卻不敢造次,仍是恭敬的道:“是這樣的,適才夏三王子跟小臣等說起與公主您一起的這位盧公子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乃是當世奇才,小臣等斗膽,想與這位盧公子來一個聯娛,助助酒興,也爲公主殿下您南巡歸來緩解一下疲勞,不知公主殿下您是否允應。”
龍筠儀淡然道:“盧公子是我的客人,這事我可作不得主,待我問問盧公子,看他意下如何。”
寒子不待她問話,便苦着臉道:“唉,人家都把米田共挑到小可的屋檐下了,我想不聞不問亦難,看來只好打起臉來充一下胖子了。一切但憑公主殿下作主。”
“米田共?”龍筠儀不解。小九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說了兩句,龍筠儀心裡呸了一聲,暗道:“這人還真是……”
看了良堤昌一眼,淡然道:“好吧,我神龍帝國一向提倡文武雙修,大力弘揚儒雅文化。既然盧公子沒有意見,我也沒有意見,怎麼個聯娛法,你且先說說看。”
良堤昌眼中閃過了一絲喜色,以無比可憐的眼光看了寒子一眼,就好象一隻黃鼠狼在看着爪下待食的雞一般(嘿嘿,似乎這個比喻不大妥當),恭聲道:“百姓所喜者,以對對子爲最。今日在這香溢四海之中,想必文人騷客不少,太深者恐非我等所能,便來一個最簡單的對對子聯娛吧,如此既達到助酒興的目的,又能與民衆同樂,何樂而不爲,公主殿下認爲如何?若是不妥,小臣等再相商別定。”
寒子不待龍筠儀答話便搶先道:“不必改了,簡單些好,否則讓我這鄉巴佬出的糗太大了也鏟了公主的臉是吧,就這麼定了。卻不知良左更題娼兄你們如何個聯娛法?”這小子的最大愛好就是歪曲別人的名字。
良堤昌道:“當然是到一樓的臺上,大家相對而坐,請公主和夏三王子兩人同做個公正,我們一邊七人,盧公子可以在公主及夏三王子之外的任何人中尋找夥伴,人數不限,方法是一邊出對,另一邊最遲不能超過一盞茶的時間內要對出來,超過者算輸。”
龍筠儀問道:“輸了便又如何?”
良堤昌道:“輸的一方有兩個選擇,一是按對方的要求做一件簡單卻又略帶些笑料之事,比如學學狗叫之類的;另一個選擇是由其中之一人連飲烈酒三大碗,需要說明一下,是一人獨飲,旁人不可幫。”
龍筠儀又問道:“如何才定最好的輸蠃呢?”
良堤昌道:“自認承輸的或是有一方全部醉倒的爲輸,輸的一方的領頭者須得向學狗趴下朝天吠三聲。”
寒子心道:“這招好毒,這樣一來,若是我輸了,以後也沒面目在龍都混下去了。”
龍筠儀眉頭一皺,道:“這最後的輸方處罰不行,以文會友,如此做法有損我神龍帝國文人形象,這樣吧,輸的一方把今天在座的客人單子都買了,這也算是提高從民衆參與、達到與民同樂的初衷。”
良堤昌似乎早就料到公主不會同意這一說法,雖然有些失望,看不到想象中這小子趴下來學狗叫的樣子,心想夏三王子果然料事如神,知道竹儀公主一定不會同意,不過這小子是輸定了,這樣怎麼着也能挫挫他的銳氣,讓他知道我們龍都八子的厲害。當下便退下,向夏龍不羈回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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