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一走出去,謝佳穎關上門便想與蘇蕾幫徐纖兒脫去外衣褲給她睡了,便在此時,徐纖兒卻突然自己坐了起來……
寒子洗完澡,一看時間,才晚上十點,想起徐纖兒的種種可疑之處,便給張雨妍打了個電話。
“死小子,回來也不來看姐姐,把我給忘記啦。”一聽到寒子的聲音,張雨妍聲音便哽咽起來。寒子的確是回來以後沒有單獨去看過她,他失蹤了五個月,張雨妍也是揪心到了極致,回來就打了一個電話,叫她過來她不過,只是在電話裡撒嬌哭泣,一點也沒有以前那種做老師的威嚴了。
“我哪能忘記雨妍姐呢,我回來才幾天呢,今天才第五天,有兩天回老家,一天在bj,這不,在l市也才第二天,現在還是晚上呢,乖,好姐姐,明天晚上我去看你行了吧?”寒子忙哄道。
“算你還有點良心,你明天過來我給你個驚喜。”張雨妍這才破涕爲笑,“對了,臭小子,半夜三更的找姐有什麼事?”
寒子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想你啦。”張雨妍在那邊似乎是嘟了嘟嘴,“就會哄姐姐開心,鬼才相信你,想我的話今晚也不見你來找我,快快老實交待了吧。”
寒子無奈的道:“小弟也想去啊,只是你也知道同學們五個月不見我,好心的請我吃一餐,這種情誼哪能推卻,我總不能讓他們說我重‘師’輕友吧。”張雨妍嗔道:“就你歪理多,整天拉我的學生去喝酒,哪天把腦子給喝壞了,考試考不好我唯你是問。說正題吧。”
寒子這才道:“姐,我想問你,今天來的那個徐纖同學是不是校長大人叫你安排的。”張雨妍一愣道:“是啊,我還莫名其妙着呢,一大早的鄧校長就叫了我去,說安排個插班生,我有什麼辦法。”
寒子道:“那你爲什麼一定要安排讓她跟我同桌呢,你別跟我說這也是校長大人的安排吧。”
張雨妍道:“校長倒不是一定要安排這徐纖同學跟你同桌,只是說這徐同學的情況比較特殊,讓我安排一個成績好一些、又比較好相處的同學給她同桌。我一想,只有你最合適了,因此便按排跟你坐了。怎麼了,這徐纖兒有什麼問題嗎?不行的話姐星期天晚上再給你調過來。”
寒子道:“沒啦,就是想問一問,因爲按照慣例,一般到這個時候很少有插班生的,好奇便問一下。”
張雨妍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沒問題就好。不過這徐纖也奇怪得緊,也是一個外宿生,這個先例好像你一開之後現在的外宿生是越來越多了。”
“外宿生?她也是外宿生?”這下寒子更加愣住了。“是啊,本來我也不知道,把她從校長辦公室領出來時我說幫她安排宿舍,她說不用了,她在外面住。”
寒子微微一笑,便道:“好,姐,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再去看你。”張雨妍嗯了一聲,“你可別食言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寒子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臭丫頭,果然是他們派來做我尾巴的神秘人,只不過做得也太明顯了吧,一點也不神秘。”
剛洗完澡,由於晚上喝了不少酒,口乾得厲害,便開了門到下面冰箱去找東西喝。一走出房間,便看到謝佳穎和蘇蕾剛從客房走了出來,便問道:“徐同學怎麼樣了,睡了嗎?”
謝佳穎有些怪異的瞅了他一眼,道:“剛醒過來了,怎麼,想去關心她一下呀?去吧,她正在洗白白呢。”
蘇蕾看到謝佳穎的醋意又來了,趕忙跑了,“我也去洗白白去囉。”
寒子上前兩步,將她轉過身來,從後面摟住了她,將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怎麼,真的吃醋啦?”
謝佳穎被他的輕聲軟語弄得全身麻麻的,再被他在耳朵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整個人便癱到了他的身上,嬌嗔道:“誰有空去吃你的醋,都說了不吃醋啦,再說……”
寒子靈光一閃,嘿嘿笑道:“是不是徐纖兒跟你們說了什麼?該不會她說以後就住這裡了吧?”
謝佳穎從他的懷抱裡掙了出來,奇道:“你怎麼知道?”突然恍然大悟道:“對了,剛纔你在外面偷聽!”又道,“好像老公你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寒子見她自言自語,便笑道:“那當然,你把老公當成什麼人,嘿,我不但知道這些,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她應該還是跟瀾瀾姐是親戚關係的是吧?”
謝佳穎呵呵笑道:“原來瀾瀾姐打電話給你了,怪不得你什麼都知道。”
寒子笑道:“是啊,這徐纖兒,弄得神神秘秘的,跟瀾瀾姐是親戚也不說,沒有地方住也不說,真是要被她活活氣死了。”說罷又笑嘻嘻的重新摟住了她,邪笑道:“寶貝,洗白白沒有,不若我們來洗個鴛鴦澡。”說着放在她腰腹間的手便不老實起來。
謝佳穎呵呵顫笑起來,趕緊從他的魔掌裡脫逃出去,嬌聲道:“你想得美,盡會撩拔人家,到頭來又有心沒膽,我纔不上你的當。拜拜,人家一個人泡澡去。”說罷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寒子在後面笑道:“記得開抽風啊。還有別在浴池裡睡着了,不然待會兒我進去看你可就要暴光了。”
“哩嚕哩……”
謝佳穎走到門口,轉過頭來對他做了一個鬼臉,開門進去之後便“嘭”的一聲把門死死的關上了。
徐纖兒順理成章的住進寒子的別墅裡,不過寒子明知她說的是假話也不去拆穿她,徐纖兒當然也知道寒子早就看穿了她的身份,不過她高調出現、半真半假的混到寒子身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只要謝佳穎和蘇蕾兩人沒有懷疑,那麼一切都ok了。
寒子唯一對她感覺到神秘的是她的真正的實力,不過現在還是風平浪靜,也沒有地方給她來表現。
wωω ⊙ttκǎ n ⊙CO 星期六下午,寒子跟謝佳穎說了一聲有事去老師那裡便走了。
徐纖兒問道:“佳穎姐,他週末去老師那裡幹什麼?”
謝佳穎呵呵笑道:“我不知道,你自己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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