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軍營,跟着他的士兵衝忙得趕回去,衝進太子的營帳緊張的說到:“太子,皇子他,不是不是,是公主。公主被大齊七王爺給活捉了。”
“什麼,你說公主被大齊抓了。那跟着她的侍衛呢?!”
“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其他的……”
他不敢說下去,其實他很想將公主救回來。可是如果自己冒冒失失,就不會有人回來通風報信了。
“你給本宮好好說一遍,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就只是就這麼一天的時間他離開了,妹妹就被抓走了。她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也是他寵愛的妹妹,如今她落在敵軍手上,可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大齊七王爺突然出現,挑釁公主殿下,她一生氣就帶着我們追出去了。最後獨子跟那個七王爺離開,就不見回來,我們其他的幾十個弟兄也被抓了。我是逃出來的,想回來報個信。”
“這個穆詩,怎麼能夠這麼任性!”
他作爲哥哥,真的是很頭大。雖然很想乘着這次機會分一杯大齊的羹,可是現在怎麼能夠不顧她的死活!
“該死!你馬上回宮稟報皇上,我這就找機會去救公主!”
說完將隨軍的大臣們都叫來,拿着地圖一起商量着對策。
齊軍軍營,這次活捉了大齊的皇子,軍心更是大振,大家幾乎都是雄心勃勃,充滿了鬥志!齊隕營帳外,一個籠子,裡面關的正是穆斯。他還是穿着那身被磨破了的盔甲,頭盔有些歪了而已。而腳上帶的是重重的鐵鏈……
已經兩天了,他們一口水都沒給他喝過,嘴脣乾裂只是輕輕地動了一下就會裂開出血。
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只覺得自己幾乎要渴死了,沒有一點力氣。
“渴,給我水,我要喝水……”
路過的士兵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卻誰都不願意給他一點水喝。
直到最後,有兩個停在了他面前,搖晃了一下水壺:“大宛的皇子也不過如此,把頭擡起來,我給你水。”
他擡起頭,水壺裡的水淋了他一臉,卻
只有那麼一點點滑入口中。
兩個年輕的士兵大笑:“看他好狼狽,哎,大宛怎麼會是我們大齊的對手呢?!自不量力!”
齊隕走出來,瞪了他們一眼:“大清早的就在這裡鬧,滾遠點!”
他的目光最終停留在穆斯的身上,漆黑的眼瞳裡面閃着光芒,似乎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
“本王說的事考慮好了嗎?”
“休想。”
齊隕邪笑:“不過本王也不準備聽了,來人給穆斯皇子的頭盔拿下來!”
穆斯臉色更是慘白,心裡有些害怕,難道他發現了。如果他發現了她是女的,是公主,那麼自己的狀況就會更加悽慘!
頭盔被摘下來的那瞬間,長髮一下就滑了下來,長極腰間。
他打來一盆水,將穆斯拉到了水盆旁,將她臉按進水裡。
一張眉清目秀的臉馬上露了出來。
這個皇子,竟然是女的。
“你是誰,誰讓你冒充你們的皇子。”
如果他不是皇子,那麼……
齊隕沉思,最後在她耳邊低喃:“你應該是穆斯公主!”
他的手一伸,握住她的腰,然後取下了那塊金牌。仔細端詳了一便,臉上的笑意越加的深刻:“果然,你叫穆詩,是詩意的詩而不是那個穆斯。”
他早該發現的,居然讓她瞞了兩天。
附近的士兵全部都圍了過來,驚訝的看着這個公主。
“卑鄙,落在你的手中本公主自認倒黴。如今,你殺了我便是。”
她仍然是很有骨氣的,只爲自己的那份尊嚴。
“本王說了,我不想殺了你,我只想讓你成爲軍。妓。”他的手滑落至穆詩的臉上,最後托起她的下巴,低喃:“你覺得怎麼樣?!”
她是一個女子,聽到如此的話怎麼可能不害怕。而且面前這個男人在這裡就是王,是他的天下,卻是她的絕境。
“弟兄們,有人喜歡她嗎?可以帶去自己的營帳。”
他的話還沒說完,穆詩就惶恐的拉住了他的手:“七王
爺,我願意寫信回大宛,讓父皇退兵,也讓他割兩座城池給大齊。”
她的聲音微微的顫抖,是怕也是恨。
雙手冰涼,碰到的他的手掌卻是無比的溫熱。和他冷酷的話語格格不入。
“可是本王現在突然沒了興致,對你倒是來了興趣。”
他在她耳邊曖昧的低語,惹得穆詩的臉氣的緋紅。
“流氓!你敢碰我一下,我就馬上死在這裡!”
她說的是絕對有骨氣的,只不過再是多有骨氣心裡都還是有一絲絲的害怕。怕只怕死容易,可是就是死不了,而是生不如死。
“本王只不過開開玩笑,你這種身段,這種樣貌,我們大齊多的是。”
齊隕笑的格外的燦爛。
穆詩撇開臉,捏緊了拳頭,心裡有種無名之火竄起:“這樣就更好!”
看着她這樣,他便更高興,吩咐到:“來人,還不好好招待大宛的三公主寫家書!”
穆詩拿起筆雙手都跟着顫抖了,因爲她自己一個人,要退兵放棄兩座城池,她是不是該成了整個民族得罪人?!
叫她如何下得了筆!
“公主,快寫吧!”
士兵催促着,顯然有些得意與不耐煩。
她猛的放下了手中的筆,推倒墨硯:“我不寫了,不寫了!”
她怎麼樣,也不能當這個民族的罪人,更不能讓哥哥和父皇蒙羞!
“三公主,如此出爾反爾莫非你是存心的?!”
齊鄖臉色不太好看,聲音也透着涼意。
“我……”
雖然她隨軍不是這一次,也打過很多勝仗,從來沒有怕過誰,可是這次卻是是打心底的有些怕。她怕齊鄖會真的如他所說的那麼做。
“既然如此,那本王成全你。來人,把她帶到我的營帳,從今日起她就是我的女奴,伺候本王!”
“是。”
士兵們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容,這樣的笑意,讓穆詩心裡莫明其妙的生起一絲害怕。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要怎麼對待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