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蘭樓,王鶯下午在周圍逛了一圈,到了晚上確定沒人看見才進去。
她瞪着於小蘭,冷哼道:“我真不該信你,你和她以前是主僕關係,怎麼可能捨得傷她?”
到現在好了,倒讓路雪懷孕了,所有的好事似乎都被她佔盡了!
“我明明就把那瓶藥粉塗在了梳子和枕頭上的,而且雪王妃她一直都在用,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沒事!”
王鶯直勾勾的看着小蘭,彷彿是要把她看穿一樣,最後冷哼道:“你的話我還會信!說不定你就是想要連着你的小姐來一起害我呢!”
小蘭真是欲哭無淚:“我真的沒有!”
“好了,別說了。”
王鶯想起路雪懷孕的事情心中就堵得慌,這小蘭的解釋,她哪裡聽得進去!最後才哼道:“現在還有一個機會,若是你做得好,那麼我們以後就還有好日子過。你要是還是不忍心的話,遲早大家一起滾出這個王府!”
小蘭有些爲難,上次送給路雪枕頭和梳子的時候,她笑得那麼開心……如果知道枕頭上有毒,她該怎麼想?
“你還在猶豫什麼,她沒中毒,說明她根本就是在防備着你,她不信你所以不用你的東西!”
王鶯的話字字像是針,全部都準確無誤的刺到了她的心上,揪心的痛苦與難受!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也只能是這樣的了吧,她沒中毒的原因。
僅僅是她的心中對她設有防備,所以不用她給的東西,纔不會中毒!
她對自己無情,那麼
她於小蘭也只好無義了!
臉上的表情從開始的糾結換成了陰狠怨恨。手也慢慢的捏成了一個拳頭:“好,你說該怎麼做?”
王鶯露出狡黠的笑容,在她耳邊低聲的說了很久,最後才滿意的看着小蘭。
隔天,果然路梅的母親李氏出現在四王府的門前。
她看着路雪和齊安寒顯得那麼從容不迫,看起來似乎就是有備而來。
“四王爺,四王妃如果你們願意幫助我女兒和段將軍和好如初,我一定會重謝你們的。”
齊安寒輕蔑的一笑:“丞相夫人,我看有的事情不是重謝這兩個字那麼簡單吧!小雪,你不是有話要問你的大娘嗎?”
路雪從齊安寒的身邊站了起來,緩步走到李氏面前:“我娘是你派人殺的,對不對?”
李氏根本避而不談,不回答她的問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臉上也是絲毫沒有一絲慌亂,似乎她早已經料到了路雪會問她這個問題。
“既然敢做爲什麼不敢承認!”
從小失去了母親的疼愛,被迫裝成是啞巴,被路梅折磨鞭打,痛苦難堪的童年……難道這些都該是她應該承受的?!
路雪有些激動,卻被齊安寒拉進了懷裡。
李氏沉默了一下,最後還是承認了:“是我做的!”頓了頓自嘲的笑了,繼續說道:“你試過自己的男人心裡眼裡全部都是另外一個女人嗎?那樣的感覺你能夠接受嗎?對,你娘是我派人殺的,因爲我恨她。”
到了如今,
她還可以大言不慚,似乎她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她真的好恨這個女人,恨她可以因爲自己的私慾就隨便剝奪了一個人的生命!
捏緊了拳頭,全身氣的有些發抖,她真的好想就這樣走上去一下掐死李氏,爲自己的喊冤多年的母親報仇!
路雪吸了吸鼻子,嗜血的眼睛盯着她,最後吐出了一句話:“想要段晟不休你女兒,可以!只有你死,我們自然會幫她!”
李氏臉色有些慘白,張了張嘴最後大笑:“憑什麼你們說能夠幫小梅與段晟和好我就得信?就你,路雪,你有那樣的能力嗎?”
路雪咬着牙,衝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要掐住她的脖子,想要拼個你死我活,可是手卻被齊安寒牢牢的抓住,然後被他按在了懷裡。
齊安寒把她擋在身後,然後大笑着看着李氏:“不愧是太后的妹妹,有膽識,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頓了頓冷冷的繼續說道:“那你覺得我可以嗎?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過了,那麼這封休書就該給路梅了。”
李氏看着那封他拿着手中把玩的休書,的確是段晟寫的。一瞬間,她的臉上的表情完全扭曲,讓人看起來像是要抓狂一樣。
“丞相夫人您可以離開了。來人,送客!”
齊安寒摟着路雪的腰,帶着她往裡走,在她耳邊低聲的說到:“相信我。”
本來路雪還倔強着不願意往裡走,就想直接在這裡就把李氏掐死,可是他這麼一說,好像一顆浮躁的心就慢慢的定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