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道：“你每一次出去！我都在你的身邊！”
凌雲跳起來叫道：“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與上頭說的話，你句句聽到？”
“是的！”
黃石頌笑道：“怪不得程峰程大俠每次給我的消息都準得不得了。哈哈……你本來到別人處做內奸。卻沒有想到別人也利用你來做內奸。哈哈……恐怕別人就是到天山去做內應，聽到的也未必如此真實不假！”
雷天高嘆道：“怪不得我們每次的行動，你們都能知道。我一直在查你們派來的內奸！”
黃石頌道：“幸好你能查出幾個來。要是我們一個內應也沒有！你必定懷疑起她了！”
“是的！”
程峰嘆了一口氣。問道：“我只有一件事不明白！”
雷天高道：“什麼事？”
“我是個瞎子！自出師門，不曾行俠義，也不公然與你們爲敵。你爲何還要派個人到我的身邊？”
雷天高苦笑道：“是我多心了！我錯了！”
鬼手朱天樂道：“這一點連被騙了。程兄弟！你果然聰明絕頂。有耐心慢慢的玩死她。若被我朱某人知道了！想必一千個也死了！”
凌雲苦笑一下。道：“我低估了少爺。高估了鬼手你。我所做的一切。非但沒有作用，反而加快了天山派的滅亡！雙兒，你不是說見到鬼手，要告訴他我想殺你，你爲什麼不說？”
小雙笑道：“幸好我不說……不，幸好我忘記了。不然，少爺要做一輩子的瞎子！我忘記了，因爲當時少爺快要死了。我忘了，忘得好！好極了！太好了！本來就會應該忘記的！”
朱天樂道：“是的！本來就該忘記的！”
凌雲道：“我失算了。我以爲你不知道；卻沒想到你一早就知道了！你的心計比任何人都要深！我原以爲你是豬，原來是豬的是我自己！”
“不是我的心計深。只是你把我當成一隻豬。既然能花那麼多的心血去布個局留在我身邊。我爲何不能跟你出去聽聽你說什麼話？”程峰又嘆了一口氣。道：“我曾經想過趕你走。但回頭一想，如果趕你走，我中原又不知死多少英雄好漢。”
凌雲道：“你爲何想趕我走？有個這麼好的內奸在你的身邊，你想也想不到！”
程峰只有點頭承認。卻不說什麼。凌雲那裡又知道，程峰一直擔心小雙性子太直，而着她的手腳。想他左右難決之時，也頗是辛苦！一方面，他又需要凌雲的消息；一方面，他又擔心小雙的安全！
朱天樂道：“這才叫做報應。倘若你趕走了她。你就不會給那麼多有用的消息給姓黃的，這可是所有內應都要不到的消息。天山派不會死得那麼快。我也不會殺上天山！”
雷天高苦笑道：“人算不如天算！”
黃石頌哈哈大笑。道：“若非有這樣的好事。程峰大俠又不是財主，爲何他到那裡都有一大羣要飯的跟着？而且都不少於四袋弟子！”
凌雲道：“但我爲何沒發覺有人跟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