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海智智者解開心結,準備用新的態度迎接殺神出世的時刻。一場血腥的殺戮已經逐漸臨近了這個安靜的xiǎo山村。。。。。。
地震五天後,雲風行省的首府雲風城內。總督大人的豪華的總督府,五國的代表正在同雲風行省的總督大人進行jī烈的jiāo涉着,五國的代表均對總督大人不能夠儘快的安排他們到西南山區去完成帝國jiāo給的任務而對總督大人提出強烈的抗議。
十年過去了,大陸上發生許多的事情,雲風行省因爲神龍帝國“治理有方”已經成爲大大陸上最繁華的地方之一。
隨着皇帝陛下去年的駕崩,前任總督大人在帝國某些重要人物的暗示下儘管不情願,但是還是非常配合的向新皇陛下敬獻100萬金幣作爲新皇登基賀禮,之後遞jiāo因年老體弱,不能夠勝任的辭呈。卻沒有人知道這位總督大人在寫辭呈的時候,已經心疼,ròu疼把那位重要人物的祖宗十八代都進行了逐個親熱的問候。新皇陛下“仁愛體恤”賜給這位總督大人一個忠義候的名號,讓他好好的回家養老去了。
新任總督是帝國丞相大人的二公子劉寶川,同他父親一樣,是一位表面冠冕堂皇,背後男盜女娼,但是卻絕對夠聰明夠陰險的人物,這也是他的父親爲什麼讓他來擔任總督的重要原因。
此時,面對這五位國家的特使的憤怒的抗議,劉寶川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微笑着望着自己身前的這五位特使,表面好像在接受他們的抗議,內心卻不停的想着:父親的飛鴿傳書說盡力遲緩這五位特使的行程,好讓帝國儘快先於其他五國到達西南震區。看來父親是有所打算的,不知道父親這次又能夠撈到什麼好處,自己能夠分到多少呢?嘿嘿,一連五天了,也把這幾個像蒼蠅一樣在自己耳朵邊嗡嗡的傢伙折騰的夠嗆了,想必父親派的人應該已經到了,是時候讓這些傢伙離自己遠一些了。
想到這裡,劉寶川向五位特使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靜下來,自己有話要說。五位心急如焚的特使見到這位總督大人有話要說,連忙閉上嘴,想聽聽這個討厭的傢伙說些什麼:“諸位特使大人”本督已經向大家解釋過了,大家已經看到了,這場大雪給我們行省造成的諸多不便,我們國家是充分考慮到諸位的安全,纔沒有那麼早安排諸位大人啓程的。目前天氣已經好轉,並且我們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了,所以,我決定今天就安排諸位啓程,趕赴西南災區。
盛唐帝國的特使是一位身材很胖的年近四旬的男子,嗓門很粗,他大聲地說“總督大人,我們五國爲總督大人辦事的效率感到遺憾,並且我們會專門向貴國皇帝陛下提出jiāo涉的。既然你已經同意我們啓程,希望你立刻安排我們出發,並且我們要求自己帶着本國的shì衛保衛我們的安全。”其他的四位特使均紛紛贊同盛唐國這位特使的意見。沒有問題,總督大人依舊微笑着說:“出於對於各位大人的尊重,我們只負責你們此行的沿途保障。其他的我們不會干涉的。
很快的,五國特使率領着自己本國的人員,一個近千人的隊伍,絕大部分人員都是身着盔甲,手執兵器的驕兵悍將,浩浩dàngdàng的,並且快速的向雲風西南的山區開進。當然沒有人是傻瓜,在特使團出發的三天之前,也許是更早的時候,大量的各國肩負着神秘使命的人員已經迅速的奔赴雲風西南了,只是大家都沒有點破,心照不宣而矣。
五位特使爲什麼會如此心急火燎的趕赴並不嚴重的西南災區呢?難不成他們真的是關心災區的損失和人員的傷亡嗎?恐怕只有他們自己和遠在各國的國主們最明白,五位特使均不約而同的接到各自國主下的死命令:帶領十年前以使館隨從人員名義進入雲風,卻沒有執行任何命令自己卻得象大爺一樣恭敬的二百名帝國精英,將雲風行省西南震區進行全面搜索,地震中心方圓百里之內無論男女老少一律誅殺,jī犬不留,勿使一人漏網,並且事後消除痕跡,不許任何相關的消息泄漏,如有懈怠,嚴懲不貸。
五位特使帶着內容大體相同的的聖旨,在不安和焦慮中,這支隊伍向着西南山區快速的行進着。。。。。。
雪後天晴的西南山區,晴朗的天空中似乎又被烏雲遮住了。
海智此時正在天賜家中同凌雲品嚐着火辣辣的烈酒,滿嘴油膩的同一支鹿tuǐ奮鬥着。看着眼前全然沒有一點斯文吃像的海智,凌雲也不禁哈哈大笑,海智嘴裡含着鹿ròu,含糊不清的說:“老傢伙,你不知道,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好好的吃頓飯了,是你和xiǎo天賜讓我有了對於天道的新的認識,爲我解開了困擾我半生的心結,”你說我不吃你吃誰啊。來,再給我倒上一杯,你這酒可真的夠勁。。。。。。““你這個老東西,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居然這麼無賴啊?凌雲笑罵着,手中卻不停的將鹿ròu和烈酒送到海智的面前。
只有在這種擺脫了心魔的情況下,,在自己多年的朋友面前,海智,這位大陸上最偉大的智者,才lù出了自己最真實的率真的一面,在兩個人無拘無束的親切的笑罵鬥嘴中,在對未來的無盡的美好的憧憬中,兩位老人終於醉了。。。。。。
夜深了,醉倒在g上的凌雲被渴醒了,他翻身坐起來,披上衣服,準備到外面的屋裡去倒杯茶。忽然發現海智正站在院中,雙手背在身後,仰頭遙望着遠方的星空。
“老傢伙,你不是發瘋了吧,這麼冷的天,你不在屋裡睡覺,跑到外面看什麼星星啊?”海智沒有轉過身看凌雲,依舊靜靜站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象是在對凌雲解釋:“東方神龍震世,南方朱雀爭鳴,西方白虎奮威,北方玄武升騰,都是在西南方這顆殺星的引領下啊,應該不是這樣啊,只有帝王星出現纔會出現這種天象的。難道,帝王星就是殺神,啊——,對,一定是這樣的。想到這裡,老人不禁興奮的叫了起來,千古奇觀,千古奇觀啊。
隨即,海智轉過身來,對着凌雲說道:“老傢伙,告訴你,我已經推算過了,天賜這孩子的確是殺神轉世的,不僅是這樣,你知道嗎?他還是帝王星轉世,將是大陸新一代的帝王,是第一位一統大陸的帝王。
哈哈,一統大陸,再沒有國家間的爭戰,再沒有種族之間的紛爭,人們將接受同一個制度的約束,共同和平的生活,“大同“呵呵,對,是”大同“,天下大同,老傢伙,只要我們不死,就一定會看到我們的孫子取得這不世的成就的。。。。。。
“真的會是這樣嗎?天下真的會統一,成爲一個完整的國家嗎?”凌雲睜大眼睛問道。是的,一定會的,相信我,相信我的參悟天道的能力,,如果是那樣真是我們大陸百姓之福啊,凌雲自言自語的說,兩位老人沉浸在興奮的嚮往之中。。。。。。。
突然,海智臉色一變,一拉身邊的凌雲,“怎麼了?”,凌雲驚詫的問道。這時,村子裡的狗突然間不停的叫了起來,在如此安靜的xiǎo山村裡顯得尤其的刺耳。“有外面的人闖進村子了”,兩位老人此時同時警覺起來。現在是十二月,大雪剛過,進山的道路應該是被雪封住了的,是什麼人會在這個時候到村子裡來呢?
兩個人心中隱隱有種不詳的感覺。不再多說什麼,兩個人極有默契的同時向狗叫的地方趕去。
一百名身穿黑色緊身服,臉上門g着黑色絲巾,手中一律握着短刀,身後揹着弓箭的的男子正在默默的立在村口,無聲無息的隱藏在村口房子,大樹的陰影下。
雖然隊形顯得有些散luàn,卻暗含着攻守兼備隨時可以對對手發出致命一擊效果。沒有任何可以辨認他們身份的標誌,只是他們的右臂的袖口上都鏽着一隻五爪金龍。大部分黑衣人的金龍是銀色的,只有五名前面站着的人袖口的金龍是金色的,看到前方奔過來兩個人,所有的人都沒有發出聲音,就是這樣靜靜的等待着,殺氣,一股強烈的殺氣從這些黑衣人身上散發出來,使得原本狂吠着的狗,也被這氣息嚇得發出嗚嗚的悲鳴,夾起尾巴,躲進了窩裡。瞬時間,周圍安靜了下來,靜得讓人窒息,讓人恐懼。。。。。。
很快來到黑衣人面前的兩位老人止住了身形,看到面前的黑衣人。海智的心猛然沉了下來。“神龍武士”,他們怎麼會來到這裡,老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作爲神龍帝國的國師,他當然知道神龍武士是怎麼回事,他們的出現又意味着什麼的。
“神龍武士”是神龍帝國最神秘最可怕的組織。據說是由神龍帝國開國皇帝親自組織建立起來的一支百人的隊伍。其主要職責是負責暗中保衛皇帝本人的安全,並且執行一些皇帝不希望別人知道的見不得光的任務。
就是這支隊伍在帝國初建,政局不穩之時,面對着三十萬昌宇帝國皇帝親自指揮的精銳大軍,把帝都團團圍困,內無糧草,外無援兵,即將亡國滅種的危急時刻,被皇帝派出,創造出在三十萬大軍中,昌宇皇帝連同六名皇子,一名主帥,三名副帥,五十二名將軍一夜之間同時遇刺身亡,三十萬大軍的糧草被燒得乾乾淨淨的輝煌的成就,一舉挽狂瀾於即倒,扶大廈之將傾,成爲神龍帝國永遠不朽的傳奇,給昌宇帝國以毀滅xìng的打擊,成爲昌宇帝國百年的恥辱。同時結下了兩國世代的血仇。
此戰之後,神龍武士即刻象空氣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更加彰顯其神秘。之後神龍帝國曆代皇帝秉承遺訓,對任何人,任何時候關於神龍武士都絕口不提。海智作爲皇帝的老師也只是隱約的知道神龍武士只服從皇帝的調遣,是皇帝手中最可信任的不必加任何防範的真正屬於皇帝本人的力量。
他們從xiǎo時候就被徵召參加選訓,首先以萬中選一的苛刻條件從全國秘密挑選。被選中的一千名孩子在一個神秘的地方接受殘酷的訓練,十年後,採用生死相搏的辦法,最後選出一百名優勝者,接受下一步的訓練。被淘汰的其餘的孩子只有一個結果-——死亡。這一百名孩子首先要接受對於皇帝的忠誠的教育,和各種形勢的考驗,然後根據自身的條件接受各行各業的培訓。五年後,其中武功最爲卓絕同時也最爲忠誠的10名孩子被補充進神龍戰士,其餘的被編進皇帝御林軍。老的神龍戰士將被淘汰出去十名,根據自己的意願,選擇是做官,進入軍隊,或者是回家爲民,由皇帝親自安排。就這樣十五年一個輪迴,如此下去,永遠保持神龍戰士一百名的人員編制。更加可怕的是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他們是做什麼行業的,在不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遍佈帝都的各個角落,從事各種行業,三教九流無所不在,今天還是個被人呼來喝去的飯莊xiǎo夥計,明天就有可能是要你命的勾魂使者,可見這個組織的可怕之處。
好在近百年來神龍戰士並沒有在大陸上現過身,許多人已經漸漸的把他們遺忘了。然而就在今天的深夜,在這偏遠西南邊陲的xiǎo村子,神秘的神龍武士終於現身了。難怪讓海智這樣的人物都感到心驚。
神龍武士的出現究竟意味着什麼呢?他們對於海智,對於凌雲乃至於對於神秘失蹤的天賜,對於整個大陸又意味着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