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轟頂

這個人一出現,嚴守義馬上驚呆了,心裡不知是一種什麼滋味,本來他應該感到興奮的,但一看到她那模樣,卻興奮不起來;本來他正興奮着的,一看到她出現,心又涼了半截。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一直苦苦等待的白玉蘭!

她在這時候出現,爲什麼在這時候纔出現?嚴守義的腦袋嗡嗡作響,看到白玉蘭的神情,他也猜到了幾分,但還是抱着一絲希望,問道:“你回來了,其他的人呢?”

“其他的人……,其他的人是不會來的了!”白玉蘭拖着疲憊的身軀慢慢地向嚴守義走來,眼睛卻沒有看着他,而是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

“不可能,不可能,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快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嚴守義激動得站了起來,然後又癱軟地坐下去,嘴脣微動,不斷地在搖着頭。

白玉蘭沒有說話,快要走到嚴守義跟前的時候,她卻在直上鋪着紅地毯的階梯上坐了下去,把頭靠在雙膝間,雙手抱在一起。

嚴守義見她沒有說話,又道:“你不是掌管了封月教,控制西域了嗎?爲什麼會這樣?”

白玉蘭苦笑一下,又像是在哭,重複着嚴守義的話,道:“我是掌管了封月教,我是控制了西域,但這些卻不是屬於我的,他要拿回去的時候,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誰?你說的他到底是誰?。”嚴守義激動地嘶聲叫道:“你說,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除了‘他’還有誰。”白玉蘭並不是不願意把‘他’的名字說出來,而是自己這樣說,嚴守義心裡也明白。

“他又出現了。”嚴守義再也坐不住,離開座椅走到白玉蘭的面前,蹲下來用兩隻手抓住白玉蘭的雙肩,搖了幾下,道“你快告訴我,是不是他又出現了?”

白玉蘭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嚴守義,然後又低下去,無力地小聲說出一個字,道:“是。”

聲音雖小,在嚴守義聽來,卻如五雷轟頂,整個人被擊垮,他連當朝皇上都不放在眼裡,天下也已在算計之中,而面對另一個人,又或是聽到他的名字,不管在什麼時候,都難以抑制心裡的震動,先是惱羞成怒,一直想把他殺掉,而到現在也拿他沒辦法。

這個人當然就是金子爲,西域封月教的教主!

當年周瑜感嘆‘既生瑜何生亮’,現在嚴守義是否也懷着這種心情?

不管是誰,若懷有這樣的心情,他的一生總是坎坷起落難定的,心裡裝有的只是怨恨與妒忌,整天想着的也只是算計別人與被別人算計,這樣的人能活得好嗎?

金子爲當然不會去跟他爭什麼,更不會無緣無故地去找他的麻煩,而嚴守義卻不這樣認爲,只要金子爲還有一天在世上,他的心結都不會解開,都過得不好,所以他只有先去找金子爲了。

鐵索橋那一戰,自己僥倖不死,每次想起,都心有餘悸,而自從那一戰過後,金子爲也失蹤,這本來是好事,爲什麼?爲什麼他又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

爲了大局慶功宴上小小誤會謝恩醒過來了時過變遷最好歸宿難言之隱大漠判官慘叫之聲不絕於耳殺人滅口代爲受過淚往心裡流第一刀落空神仙倒不能出手海上觀物謝恩不見了尋死責怪自己一定要去孤獨之人寂寞的簫殺手的血並非全是冷的趕去助陣擔心的事情來了時機已到三路彙集第一次替女人穿鞋倒黴的人拼死一戰第一次替女人穿鞋活活地氣死一言難盡不對勁第一刀落空回到碼頭今非昔比好戲上演力不從心神秘的圖紙一定要去無堅不摧改變一下計劃心緒紛亂火龍奪目人去樓空不必多慮沒露出馬腳遇到葵扇翁毫無避諱心事重重戰前下棋孤獨之人寂寞的簫衝動的心跳你怕不怕死十足的戒備覺得有些累自作多情戰書一醉方休絕不認輸心神不寧希望能拖住陳年的好酒又到離別時心裡很矛盾脫手飛出露出破綻更密的網不得不服易容術直覺防備脫手飛出爲什麼要殺了他絕不再逃倒下了一個網開一面武功大有長進衝動的心跳冒險她是否已動心一臉冷漠心事重重活活地氣死內心的震撼別無選擇當機立斷一封信遇到了點小麻煩葵扇翁柺杖圓月當空動作倒是蠻快最好的歸宿心情沉重辱罵人去樓空心情沉重第一次的那種感覺訂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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