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忽然想起自己和閉風離開師父的時候,師父語重心長的對他們兩個說道:“重振,你和閉風出去後,千萬別和仙族的人動手,因爲仙族是我們人族的保護傘,是我們的恩人。”重振雖說嘴上答應,但是他心裡非常的不服氣。
更沒有想到的事情是,今天運氣不好的就遇到了黃利,更有甚者這個倔強的小子根本就不認自己,讓自己在師妹閉風的眼前顏面掃地,如果今天這個事情不給個交代,他今後如何面對師妹。
重振想到這裡,對閉風說道:“師妹,你放心,我只是和黃師弟比比仙力,你就放心吧。”
閉風看見重振狡黠的笑容,知道重振肯定要爲難黃利,但是閉風看見重振這樣說,她也不好意思再阻止,所以就朝着旁邊挪了挪步,並對重振說道:“師兄,仙族是我們的大恩人,你一定不要傷害黃師弟。”
重振朝着閉風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傷害黃師弟。”黃利仍舊沒有任何表情,他只是靜靜的盯着重振,重振對黃利說道:“黃師弟,您請!”
重振說完,他頭頂上的濃霧再次股股升起,黃利知道,今天這個架非和這個傲慢的小子打不可,如果不打,人家還以爲仙族不如他們人族。
黃利的頭頂繼續升起股股白霧。
重振看見黃利白霧再頭頂聚起,知道黃利絕對不是個善茬,他很小心的對黃利說道:“黃師弟,您先請!”
黃利對重振好像根本沒有什麼好感,他也就不忍讓的將霧氣朝着重振襲去。
重振看見黃利來勢兇猛,一股淡淡的白霧朝着黃利的濃霧迎去,兩股霧氣相撞,頓時朝着四處飄揚,黃利暗暗驚訝,難怪這個小子要找自己的麻煩,他的道行不淺啊,自己剛纔運用的仙力可是從玉谷底玉谷仙留下的卷冊上的學來的,這個小子竟然能接住。重振也非常吃驚,他原本以爲,自己的這一招肯定將黃利拿下,沒想到,自己的霧氣輕而易舉就被對方激散,況且自己好像還沒有佔到上風,這是他從來就沒有遇到過的。
接下來重振發第二招,又是一股淡淡的霧氣直接 朝着黃利的胸前襲來,黃利看見這股霧氣平平淡淡,好像根本沒有霸道之處,黃利暗想,這個小子應該是一招狠似一招,但是這第二招爲什麼看起來沒有第一招狠,黃利也平平淡淡的襲去,這次他上當了,看似平淡的招數,裡面蘊藏着大量的殺機,由於黃利的疏忽,重振的霧氣穿過黃利的霧氣,直接朝着黃利的前胸襲來,當時,黃利再要躲避,已經不可能了,他只覺得前胸一陣**,緊接着體內氣血翻涌,差點背過氣去,黃利將從腹內涌出的鮮血重新咽回腹內,他倔強的呆立當地。
重振感到非常的吃驚,按說不應該啊,黃利中了自己的第二招,按理來說已經受了重傷,但是現在看來,他好像沒事一樣,難道這個年輕的小夥子真的有銅牆鐵骨般的體魄。
“黃師弟,你好仙力。”重振道。
黃利微微的朝着重振點了點頭,他現在不能說話,他怕自己一說話啊,嘴角流下鮮血,既然重振是爲了人族和仙族的強盛而戰,他自己也不能給仙族丟臉。
黃利現在覺得,自己必須出狠招,讓這個狂妄的傢伙別小瞧仙族。
這下輪黃利出手,黃利慢慢的舉起手掌,一股看似若有若無的霧氣朝着重振襲去,重振也舉掌迎了上去,只聽見一聲巨響,重振委頓倒地,嘴角有鮮血流下。
黃利也委頓倒地,也有鮮血流下。
閉風和胡麗兒趕緊分別跑到重振和胡麗兒的身旁,胡麗兒着急的問道:“黃大哥,你怎麼了?”
黃利朝着胡麗兒笑道:“妹妹,別擔心,我沒事。”
那邊閉風也着急的一邊查看重振的傷勢一邊對重振埋怨道:“師兄,我說你別和黃師弟鬥法,你非要鬥,你看現在弄了個兩敗俱傷不是?”
幸虧黃利知道重振不是個壞人,如果重振真的是個壞人,那重振現在肯定已經死在黃利的板斧下,因爲以黃利目前的心情,他多麼想殺人以解自己壓抑的心情。
重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輸給黃利,雖說外人看起來他們兩個是兩敗俱傷,但是他自己知道,黃利饒恕了他,不然,他自己的命現在已經沒有了,重振的心胸還是很寬闊的,但是他也不是一個一般人,他跌跌撞撞的來到黃利面前,道:“黃師弟,謝謝你剛纔手下留情。”
黃利看見重振竟然來到自己面前向自己道歉,他也不好意思,趕緊說道:“小弟害得師兄受傷,實在抱歉。”
重振和黃利重新將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閉風忽然來到黃利面前,對黃利道悄悄道:“黃師,你不但有女人緣,更有狐狸緣。”
黃利聽見閉風說的隱晦,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也沒有再說什麼。
幾個人從洞裡上來。
閉風拱手對黃利道:“黃師弟,你們一行去什麼地方?”
黃利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去什麼地方,就對閉風和重振道:“我們四海爲家,也沒有固定去處。”
閉風聽見黃利等人沒有去處,朝着他們笑了笑道:“既然你們沒有去處,那不如我們一起去天長山,如何?”
黃利知道天長山和五峰山、聖魔山爲人族、仙族、魔族的聖地,那不是一般人想去救能去的,所以拱手道:“改天一定來天長山拜見令師和師兄師姐,我們就此別過。”
黃利說完就和瘦子、彭瑩瑩、胡麗兒離開這個地方。
當下幾人慢慢的走着,黃利來到胡麗兒的面前問道:“麗兒,你的傷勢現在怎麼樣?”
胡麗兒聽見黃利一問,纔想起自己受了傷,自己轉了一圈對黃利道:“黃大哥,我覺得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怎麼身上現在也有勁了,也不疼了。”
黃利也感到非常的奇怪,這按理來說根本不可能,因爲無論怎樣,剛纔那麼重的傷勢現在也不可能說好就好。
黃利奇怪的看着胡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