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實際不是,她的身份不一樣,她是獨孤銳的王妃,現在獨孤銳又是親自出徵,而獨孤銳很寵愛他王妃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就算是滄月國的人不知道,但是還有個總是喜歡鬧事情的憐音。
納蘭馨身份特殊,這會給獨孤銳帶來不利,他們現在是算分開了,但是其他人並不知道。
許久,三個人才全部回過神來,飛逸冷冷的盯着憐音的臉冷聲說道:“我再說一句出去!”憐音沒動,只是擡起頭委屈,不甘的 看着飛逸說到:“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接近你的目的,現在是關鍵時刻,倆國之間就要打仗了,你名知道納蘭馨的身份有多特殊,明知道她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你竟然還要這麼固執?”
飛逸還沒有說話,納蘭馨就憤憤然的瞪視着憐音說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那麼卑鄙的,呵呵……我能有什麼目的?這種話其實你更應該問你的哥哥纔對,你問我我能知道什麼?”
納蘭馨扭過頭看着飛逸,其實,他的意思,她大概明白了,飛逸想要告訴她一切,其實不用了,當納蘭馨自己看到太子府的那三個字的時候她已經明白了,他是覺得之前沒有告訴她,所以在內疚嗎?
這一次飛逸迫不急待的想要告訴納蘭馨關於他的一切,就是不想讓她誤會他,其實飛逸的好。納蘭馨都清楚,只是……他真的沒必要這樣做。從一開始她其實就是相信他的,她相信不管飛逸是什麼人,但是他對她永遠都不會使用卑鄙的手段。
憐音氣沖沖的又衝了上來,納蘭馨沒說話,只是眸子冷冽,狠狠的瞪視着他憐音雖然說現在有些怯懦,對納蘭馨有些畏懼,但是她也從來都不是善罷甘休的主,冷冷一笑,故意增高了聲調說道:“太子府呀,可真的是個風水寶地,尤其是我這間屋子裡,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冤鬼的哭叫聲……而且在你睡着的時候,她會偷偷地爬到你的牀上,然後那張可怕的鬼臉就出現在你的面前,她的眼睛會緊緊的盯着你的臉看,然後她會在你的耳邊輕輕叫着你的名字……你要是睡的太熟的話,她會進入你的夢中和你相會……”
憐音一邊說着,一邊故意增加恐怖的感覺,所以她的表情以及她的語氣不免也有了幾分誇張的成分,如果換做是別人,憐音的表情越是做的誇張,別人越是不在乎,也許他們會一笑置之,或者反過來嘲笑憐音的愚蠢,但是納蘭馨不一樣,這是她的致命弱點,從小,她就怕黑,怕這些鬼東西,也怕很多人講的鬼故事,當憐音講起這些話的時候,納蘭馨自然會覺得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納蘭馨暗暗的攥緊了拳頭緊緊盯着憐音,憐音一幅洋洋得意的樣子,鼻孔朝天,納蘭馨冷哼一聲冷聲說道:“憐音,我還告訴你,得寸進尺這個道理我之前就有教過你,所以凡事不要做得太過分了,是嗎?這屋子裡是有鬼嗎?呵呵……那我還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裡了,我倒是還真想要看看這鬼究竟是長得什麼樣子,那鬼是怎麼哭的,又是怎麼站在我的牀邊看着我,又是怎麼進入我的夢中的。”
納蘭馨憤怒的說完之後堅毅的眸子盯着憐音的眼睛,她當然清楚自己是害怕的,但是,現在納蘭馨 需要戰勝的並不是憐音口中的鬼魂,而是她憐音這個大活人,憐音的目的納蘭馨很清楚,她第一就是想要罵她,第二,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要將她趕出這個太子府裡。憐音一直都知道納蘭馨的弱點,所以纔會將鬼神搬出來,納蘭馨冷笑,其實她現在至少得到了一個訊息就是憐音其實也還算不笨,知道專門挑自己對手的弱點來下手。
憐音冷哼一聲,露出了譏諷的笑:“睡在這裡?你確定?還有,納蘭馨,我今天也要告訴你,得寸進尺的的道理,這裡是滄月國的太子府還不是木羽國的王府,來到什麼山就要唱什麼歌……”
“呵……我當然知道這是你的地盤,你現在不就是想要趕我走嗎?不用你敢我自己會走!”納蘭馨冷笑,說完就朝着外面走,飛逸皺眉。急忙上前拽着納蘭馨的手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妹妹不懂事,你多包容一下,在王府你們應該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了,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人。”
納蘭馨努力將自己的怒火壓下去,轉過身子看到了飛逸誠懇的臉,飛逸見納蘭馨開始妥協,也欣慰的笑了笑,他轉過身子看着憐音勸解的說到:“你別鬧了,是我帶她來的,怎麼這麼大了,還是不聽話,上一次你不是說只要我救了獨孤銳你以後就什麼都聽我的,對我百依百順嗎?怎麼現在你就反悔了?”
憐音也想起了上一次的事情,悲愴的眸子看着飛逸的臉,冷聲說道:“上一次?對啊你現在想起上一次了,也許你是想起上一次了,想起上一次是我怎麼卑微的求你的,費勁了全部的心思求你,但是現在你用良心告訴我,最後你是因爲我才救的獨孤銳嗎?說到底你其實就是爲了這個女兒而已,別以爲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納蘭馨也去找過你,甚至你都將那倆個寶貝葫蘆都給了她了,你知道那倆個寶貝葫蘆有多重要嗎?呵呵,也許我不應該這樣說,寶貝葫蘆一直都是你自己的,都在你自己的囊中,你怎麼會不知道這倆個寶葫蘆的重要性呢?”
納蘭馨上前一步,忍着氣:“憐音,和你說實話,寶葫蘆被我給弄丟楞,。我知道你得病了,但是你放心吧,我會在儘早的將寶葫蘆取回來還給你的。你別說了,今天我能來你滄月國是我給了你們滄月國的面子。”
憐音瞪大了眼睛:“給了我們面子?納蘭馨你也真是高看你自己,出去我這裡容不下你,你給我出去!”憐音憤怒的說完之後就瘋了似得推嚷着納蘭馨,納蘭馨閃躲了一下,但是還是被憐音扯住了頭髮,納蘭馨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氣,就算是在王府的時候,獨孤銳是向着憐音的,但是他也在儘量不讓自己受委屈那段時間,他們是出現了裂痕,但是他還是千方百計的給她解釋了。
後來,以後的日子裡,獨孤銳更是將她捧在手心裡當成寶貝,她什麼時候手到過這種氣,憐音罵她幾句也就算了,沒關係她可以忍,這個女人竟然還得寸進尺,竟然對她動手,納蘭馨憤怒的剛要拽着憐音的手
臂將你她摔倒在地的時候,手就被人攥住了,飛逸拉開了納蘭馨,納蘭馨的衣服頭髮都亂了,亂糟糟的,眼睛噴火的瞪視着憐音,憐音此時也在氣頭上,顯然剛纔的動手還沒有甘心,她缸想要繼續撲上去就被飛逸呵斥住了:“別鬧了,她是我的客人,和你沒關係!”
飛逸冷冽而又暴怒的話令憐音愣在了原地,她愣愣的站在原地,失望的看着飛逸,而納蘭馨頭髮亂糟糟的,臉也不是很好看,她擡起頭也看着飛逸,飛逸突然有種無力的感覺。
“出去!”聲色俱厲,話是對憐音說的,憐音被氣的胸腔上下起伏,身子瑟瑟發抖:“她的目的是什麼?你不知道?飛逸!”
“這和你沒關係!”
“和我沒關係?你竟然說和我沒關係,你將木羽國的聲名赫赫的睿王王妃帶回了滄月國,如果是平時也就算了但是現在你不知道倆個國家就要戰爭了嗎?”
飛逸皺眉:“我說了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行!”
“你將木羽國的王妃帶來了,也許跟我沒關係但是你得和你的子民交代!”
飛逸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你說完了沒?”
憐音還是說:“沒有,父皇是不會同意你帶她回來的!”
飛逸憤怒的盯着憐音的臉,納蘭馨看着飛逸那張沉重的側臉,心裡更內疚了,更加覺得不好意思了,她理解他的用心,。他就是以爲自己不相信他,所以纔會堅決的將自己帶到這裡來的。
她真的沒有想到竟然給飛逸惹來這樣的麻煩,。納蘭馨輕輕的揪扯了一下飛逸的袖子,飛逸低頭看着她,納蘭馨搖頭:“飛逸,你的用心我明白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關於你的一切我已經瞭解了,其實你只要把你的身份告訴我就是。, 是了,我一直都相信你,真的飛逸,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飛逸沒說話,倒是憐音越來越憤怒,飛逸伸出手打算給給納蘭馨整理一下頭髮,但是被憐音看見之後,憐音二話不說衝了過來,拽着納蘭馨的衣服,速度很快,飛逸本來對憐音也沒有什麼防備,納蘭馨也是被嚇了一跳。
“鬆開!”飛逸瞪視着憐音,納蘭馨本來現在是寄人籬下又因爲飛逸的原因所以也沒有打算怎麼還手,就任由憐音從飛逸的懷裡將她拽了出去,憐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掐着納蘭馨,納蘭馨忍着痛,飛逸忍無可忍,將憐音拽過來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憐音的臉上腫了起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飛逸,納蘭馨也愣住楞震驚的看着飛逸,飛逸咬牙:“出去!”
憐音沒動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飛逸,眼淚不停的滑落,飛逸的臉色更冷了陰沉的說到:“我再說一句出去!”
憐音哭泣着,動也不動看着飛逸,眼眸裡含滿了源源不斷的,無盡的恨意,納蘭馨反應過來急忙拽着飛逸的手:“飛逸,你別這樣!”
他這樣做,只會令她覺得她的罪孽真的太深了,飛逸沒動,只是陰沉着臉盯着臉音。憐音絕望的從飛逸的臉上移開了視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