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喻恆的眼睛剛朝裡頭一望,戰凜正坐在屋寫着東西。這大晚上的,相公到底在寫什麼呢?
“雙兒,進來看吧,站在外邊偷偷摸摸做什麼呢?”那身影不動,可聲音卻傳了出來。
聽到戰凜的聲音,喻恆微微一愣,奇怪了,自己的動作明明很輕了,他怎麼還能發現,他這警覺性怎麼比自己還強。
百思不得其解,喻恆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然後將房門關上:“相公,你眼睛是長有屁股後面嗎?”
“眼睛公在屁股後面,說什麼瞎話呢!”戰凜白了他一眼。
“若不是,你如何知曉我在外頭看你?”喻恆一臉好奇。
“沒人告訴過你,你身上有一股香味嗎?”戰凜輕聲問道。
“香味,有嗎?”我記得我沒抹脂粉呀?”喻恆一臉茫然。
“不是脂粉的香味,是體香。”戰凜提醒道。
“體/香?”喻恆一臉茫然。
她確定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有體/香,而且翠兒也不曾說過她有體香呀?難道戰凜是因爲聞到自己的體香,所以猜到自己就在外頭嗎?若真是這樣,那他的鼻子也太靈了吧。
“可能沒機會聞出來,但我可以。”戰凜笑道。
“爲何別人聞不起來?”喻恆一愣,她的體/香連她自己、她父親甚至是她的丫鬟翠兒都不知道,戰凜爲何知道?
“因爲我離你很近。”戰凜微微一笑,那不懷好意的眼晴便在喻恆的身上掃來掃去。
“啊,相公,你好壞。我不理你了。”喻恆小臉微紅,猛然轉身便準備離開。這大半夜的,竟然這般調戲她,相公越來越壞了。
見他要走,戰凜匆忙一拉了他一把,然後將他扯回自己的懷裡:“雙兒,你跑什麼呢?”
“相公,你——你不要胡思亂想。”喻恆小心翼翼道。
此時,她還真怕戰凜又想男女之事,畢竟這種事情她還沒有準備好,萬一對方一撲來,她真不知道怎麼拒絕才好!
“剛剛我還不想,可是雙兒你這一說,我倒是有點想。不如今晚你就——”
戰凜就字剛一出口,喻恆慌亂的打斷他的話:“別——相公,你——你現在不能想這個,我——我還小。”
“雙兒,你哪裡小了?”戰凜一臉認真道,可心裡卻是鬱悶得很。
這丫頭心裡到底怎麼想的,爲何總是三翻四次拒絕他?難道是自己對她不夠好嗎?
“我——才十六,十六很小的。”喻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迴應,最怕他問這種問題了。
“那要多大小不算小?”戰凜笑着問。
“三——三十。”
“三十。”戰凜一臉黑線。
發現戰凜臉色難道,喻恆微愣,這才意識到自己這話似乎有點過分,在她那個的世紀,十八便成年,二十便可以婚嫁,有些人未成年就跟男人發生了那事。自己來自那個世紀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未免有點偏執。
“二——二十,二十好了。”喻恆一咬牙,迅速拋出一個時間。
自己現在才十六,離二十還有四年的時間,用四年的時間來準備應該足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