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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了?”看她的表情,花子銘就知道她應該是想通了。
王韻雅點頭:“問完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繼續去操練他們了,媽媽的,這幾個兔崽子,不打是不行”花子銘嘟囔起來。
“他們還要訓練多久?”王韻雅問了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這個不太確定,看他們的進度吧,現在僅僅是鍛鍊身體素質,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沒有學”花子銘斟酌着說道。
王韻雅看着他:“你教的很用心,你就不怕他們將來學成後會離開這裡”
“他們?”花子銘嗤笑:“真到了那個時候,他們走了也就永遠都不會看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你……”王韻雅被他這一句話噎的不輕。
“哈哈,玩笑,玩笑,我過去了”花子銘不給她繼續發火的空間,快步離開了這裡。
玩笑嗎?王韻雅搖搖頭,她不覺得,她分明感覺到了,在剛纔那一個瞬間,一股若有如無的冷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其實她不知道那是殺意,殺的人多了,自然就養成了那種東西,而花子銘恰恰對背叛這個東西是很反感的。
…………
與此同時,在日本,上井家族的駐地。
這是一座高山,雖然沒有富士山那麼有名,但論景色秀麗的話,它要比富士山好太多了,可它依然不出名,主要是這座山是私人的,是屬於私產,主人家沒有要對外宣傳的意思。
山正面向的一側,一排連綿的房舍靜靜的座落在這裡,很多穿着日本古舊和服的人都辛勤的勞作着,乾的也都是些比較傳統的活,有的在種花,有的在種植蔬菜,有的在織網,有的在磨刀,還有的手拿竹質武士長刀,或靜靜研習,或捉對廝殺。
狐狸也就是上井武次郎當初就是煩透了這種沿襲自古代的田園式封閉生活,才從這裡逃出去,組織了‘三劍客’,可沒想到幾年後他又回來了,而且還是兩次迴歸。
這一次更加的狼狽,二哥的一條胳膊都被砍下來了,狐狸心裡驚駭極了,他不敢想象,萬一家裡的父輩、祖輩看到極有天賦的二哥遭受了這樣的創傷,那給二哥帶來這一切的他又會被他們怎麼炮製。
“呀,次郎,二郎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誰做的”遠遠地,有人就看到了這邊,一羣人轟隆隆的跑了過去,場面一片喧譁。
有人眼尖,看到上井田空蕩蕩的一條袖管,臉色都變了。
越是這樣,狐狸就越害怕,他僅僅的靠在二哥身邊,低着頭也不敢說話。
一直進入了這一片房舍最靠後的院落,再往裡就是他們的祖祠了。
上井雄二是上井武次郎和上井田的父親,看到兩個兒子回來,尤其看到上井田的狀況時,他臉色立馬陰沉下來,而對於不爭氣的三子武次郎,他直接沒什麼可說的。
“怎麼會這樣”上井雄二聲音森冷。
上井武次郎想開口說點什麼,上井田暗中拽了他一下,輕微搖頭阻止了,而後開口:“父親大人,我此次去往華夏,遇到了高手”
“華夏?高手?”上井雄二沉吟下來。
“是的,他不但一口叫破了鬼影魅的來歷,還會使原野八刀,我懷疑……”上井田住了口,話說到這些就行了。
“去後面吧,次郎留下”上井雄二也明白了。
上井武次郎可不敢反對,
他也沒有權利反對,在這個家族裡,別看表面上像是田園生活一般,實際上還是一切實力爲尊,你實力不足,受到的尊重就很少,大多數人甚至會鄙夷你。
後邊祖祠旁,一個頭發花白但面色紅潤的老頭正躺在一張搖椅上,‘吱呀吱呀’聲響起,他顯得很愜意,他就是上井原野。
聽到有腳步聲時,他只是耳朵動了動:“是雄二和二郎嗎?”
“嗨”上井雄二應聲:“父親大人,我有要是稟報”
“說”上井原野乾脆的下了命令。
隨着上井雄二就把上井田剛纔說的話給重複了一遍。
他剛說完,一直坐着都沒什麼變化的上井原野嗖的一聲就閃到了上井田身邊,右手如閃電般抓住了他空蕩蕩的袖管,攥了一會兒才放開來。
“果然,你這裡還有它的氣息”上井原野好像從上井田的斷壁上就得到了一些線索,直接開口:“二郎,我問你,打傷你的可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人,他是不是看起來很普通的樣子”
“嗨”上井田躬身點頭。
“那還有沒有說什麼”上井原野臉上露出一抹急切來。
上井雄二一愣,老父親可很少會這個樣子,莫非這裡邊還有什麼隱秘不成。
上井田也發懵了,越是這樣,他越發不敢亂說,便一五一十的回道:“他說花旗酋長問問您是怎麼管教自家子孫的,問問您是不是老了動不了了,如果是的話,我花旗酋長也不介意教管教上井家的這些敗類”
“嗯”他剛說完,上井原野渾身一震的同時,一道寒芒又射了過來,直直的盯着上井田,而後纔看向上井雄二:“敗類?怎麼回事”
心裡,上井原野已經吶喊起來:“花旗酋長,真的是他,竟然真的是他?可是……這怎麼可能”
上井雄二根本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上井田只得又把弟弟最近的作爲給說了一遍,聽完後,上井原野的頭髮都飄了起來。
“雄二,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上井原野看向了遠方:“這個世界很大,有很多人都是你們惹不起的,甚至他們只要動一動手就能把上井家給滅了”
“父親大人,我明白怎麼做了”上井雄二忙躬身應道:“可砍掉了二郎一條胳膊的人該怎麼處理,還請父親大人明示”
“怎麼處理?呵呵”上井原野笑的很詭異,笑聲中滿是不屑:“最好收起你那些不現實的想法,真要惹火了他,他一巴掌就能夠滅了咱們上井家”
“你去準備準備,過幾天我要去一趟華夏,親自去拜會他,向他請罪”
…………
而另一邊,燕東另外一個別墅區恆興花園,王凱雲一家都在這個別墅區裡住着,他不想和大哥一家子擠到明曦山莊去。
此刻,王建人意氣風發的敬了父親王凱雲一杯,滿滿一杯酒下肚,他又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爸,看着吧,明曦娛樂馬上就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了”
“好,不愧是我王凱雲的兒子,不過建人你這次還是太急躁了,牽一髮而動全身啊”王凱雲滿腹的感慨。
但他臉上還是佈滿了笑意,一直都沒有一個正式的藉口和大哥那邊撕破臉,沒成想小兒子這次一個意料之外的舉動竟然成了很好的突破口了,一想到在他的運作下,不久的將來,整個明曦都有可能成爲自己的囊中物,他就興奮。
“爸,話不能這麼說,王韻雅那個臭婊子早就看咱們家不順眼了,我想她也只是沒找到合適的藉口而已,如果再任憑發展下去,到時候倒黴的就會是咱們了”王建人分析道。這一刻他眼睛裡充滿了睿智的光芒。
“你說的不錯,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有,我懷疑她宣讀遺書的時候,方明輝和邢風雷那兩個混蛋在場,說不得她就已經知道了些什麼”王凱雲想的更長遠一些。
“知道了又怎麼樣,爸,實在不行,我去聯繫國外的殺手,他媽的,我就不相信那個臭婊子逃得過一次就能逃得過第二次”王建人眼裡殺氣密佈。
王韻雅也好,花子銘也好,給予他的恥辱,都深深的記在了他的心裡,從小到大他什麼時候受過那種羞辱,這也促使了他提前發動了一些手段。
“那死老鬼也不是個好東西,他到底怎麼想的,怎麼就把集團傳給了那個臭婊子了”王建人對這事還是放不開,嚷嚷道。
“閉嘴”王凱雲突然一聲怒喝:“他再怎麼不是,可也是你爺爺,什麼死鬼死鬼的,你這是在辱罵咱們王家”
罵完,他臉色緩和了一些,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人老了總是會變得記憶混亂,總是會辦一些糊塗事,不過沒有關係,還有咱們這些子孫輩的幫他老人家把錯誤給糾正過來,建人,你說是不是?”
“對,對,對,爸說的太對了,爺爺他就是一時糊塗才做錯了決定,我做孫子的一定幫助爸爸把爺爺的錯誤給改過來,自始至終我都知道只有爸纔是明曦集團最合適的繼承人,也只有爸才能把明曦集團發展的更好”王建人忙不迭的送上了一籮筐馬屁。
“嗯,他就是一時想不開,老糊塗了……”
…………
大雪過後,高空中的陰雲漸漸消散,太陽又重新露了出來,地上的雪在太陽照射下都慢慢化了,一條條的水流過處,雪面上留下了一條條四通八達的小溝壑,看上去有些滲人。
晴天過後,溫度絲毫都不見回升,反而更冷了幾分,就在這樣一個日子裡,在王韻雅琢磨着怎麼平息明曦娛樂傳媒所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冷不防,總公司內部又出了矛盾,董事會開始發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