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神識標記,不管他們走到哪裡,江隱都有能夠通過感應神識標記找到他們。
不過他沒有現在去找他們的打算,他知道以這個組織的行事方式,他們的成員都是一些不要命的,如果自己直接去找那兩個男子,他們見鬥不過自己,很有可能會自殺,這樣的話自己還是會一無所獲。
所以他只有等,等這兩個男子回老巢的時候,自己再悄悄的跟過去,最好能夠直接將他們老巢一鍋端了。
江隱看着那輛車消失在自己視野當中,他輕輕的躍下樓頂,向唐家方向而去。
來到唐家門口,他並沒有進去,而是縱上一棵大樹,在樹上開始修練。
之所以不進去,是因爲如果唐茜晴她們問起歹徒有沒抓到,他少不得又要一番解釋。
第二日一早,江隱從樹上跳下來,修練了一晚上的他越來越覺得沒有外力的幫助,他的修爲就會增長的很慢。
所以從樹上一下來,他就找了個公用電話亭,給宋城打了個電話,讓他在犀牛路等自己,。
到了犀牛路,宋城已經攔了一輛出租車在等他了。
“走吧”,沒有多餘的寒暄,江隱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就鑽進了出租車的後座。
出租車開了快一個小時,經過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終於到了宋城老家所在的水垣村。
“先去你祖墳那裡看一下吧”江隱下了車,想了一會兒對宋城說道。
“好”,宋城點了點頭,當先帶路。
宋城的祖墳在一座山上的半山腰,兩人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就來到了宋城祖墳所在的地方。
這座山上樹木繁盛,可是江隱卻發現離宋城祖墳越近的地方,樹木就越枯萎,而在宋城祖墳周圍七八米的地方直接就沒有任何的植物生長了。
看到這一幕,江隱皺了皺眉頭,“你沒發現這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宋城四處看了看,疑惑的道:“沒有啊,一直都是這樣的。”
“這座山上到處都長有花草樹木,唯獨你祖墳周圍沒有,不覺得很奇怪嗎?”
“哦,你是說這一點啊”宋城說道:“這一點我很早就發現了,只是一直以來都這樣,所以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而且”,宋城補充道:“祖墳周圍沒有雜草什麼的,我們掃墓的時候也比較方便。”
江隱搖了搖頭,“你祖墳周圍之所以沒有草,是因爲這塊地方佈滿了陰煞之氣,草木根本無法存活。”
“爲什麼會這樣?”宋城不解的問道。
“這就涉及到關於祖墳的風水問題了”江隱解釋道:“風水講究陰陽平衡,陰氣太重會讓人精神不振,心情抑鬱,久了就會讓人生病。而人的祖墳若陰氣太重,則會影響人的運勢,讓他一直走黴運。”
宋城似有所悟的說道:“原來我一直倒黴是祖墳的風水不好。”
江隱點了點頭,“相反陽氣太重也不行,陽氣盛則讓人變的脾氣暴躁易怒,行事衝動,同樣會影響運勢。”
“那有什麼解救的方法嗎?”宋城急忙問道。
江隱環顧了一下四周,思索了半晌,“你這祖墳四周的這些山石,還有遠處的幾個大樹,按它們的位置來看,已經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八門鎖魂陣,由於這個陣法的作用,導致陰氣出不去,陽氣進不來,陰陽嚴重失調,所以只需要將這個陣法破壞掉就可以了。”
說着他指着墳墓周圍的幾塊山石說道:“我們先把這些山石搬走,破去陣心,改日你再將上面的兩棵樹砍了,這個陣就完全破去了。”
“好”,宋城應了一聲,就和江隱開始將墳墓周圍的一塊巨石挪走。
在挪動巨石的時候,宋城發現江隱的力氣大的出奇,基本上都是江隱在出力的,他自己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紫影兄弟,辛苦你了,沒想到你不僅會看風水,而且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宋城佩服的說道。
話音未落,二人同時擡起頭來,因爲他們發現在不遠處的一塊巨石後面,走出來一個年紀約二十仈jiǔ歲年輕女子。
那女子看見江隱和宋城正在搬運山石,她的眼裡閃過一絲恨意,靜靜的站了一會兒,她就轉身離開了。
“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獨身女子來這裡?”江隱疑惑的說道。
宋城卻盯着女子的背影,喃喃的道:“奇怪,我怎麼感覺這個女子看起來好眼熟”。
“繼續吧”,雖然不知道一個年輕女子獨自一個人來荒山野嶺幹什麼,但是他也沒有繼續再想下去,畢竟那和他無關。
宋城點了點頭,繼續和江隱挪走那些山石。
“可以了,現在帶我去看看你那種釀酒的藥草吧”江隱搬完最後一塊石頭,對宋城說道。
“好,不過那個地方離這邊有些遠,要再走一段路。”宋城一口答應,就開始帶路,他也算識趣的一個人,知道江隱不可能白白的幫他看風水。
兩人又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就是這裡了”,宋城指着地上的兩棵草說道。
看那兩株小草雖然長相很普通,但是草的中心處卻有着一片類似雪花的六角形晶蕊,顯然是雪心草無疑,江隱心中大喜,走上前去,就要伸手去摘下那兩棵雪心草。
“慢着”,一道冷冷的聲音從二人身後傳來。
江隱和宋城同時一驚,回過頭來,看見他們身後站着一個長鬍須的男子。
那長鬍須男子看起來五十歲出頭,一襲白衫,打扮的有點像古人,雖然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卻給江隱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武師巔峰!這種壓迫感江隱曾經在那個暗夜的駝背老頭身上也感受過一次。
“這兩株草我要了”長鬍須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江隱眉間一動,卻沒有說話。
宋城不服氣的說道:“我們先看到的,憑什麼要給你?”
他話音未落,突然砰的一聲,胸前就被長鬚男子踢了一腳,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溢出血來。
長鬚男子冷笑一聲,不屑的看着江隱,像在看一隻螻蟻,“我要這兩株草,你有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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