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個修真者攻入人羣中,恍如一頭頭飢渴的猛虎遇到了一羣待宰的羊羔,管天樂頓時體會道了兵敗如山倒的感覺,這是何等的憋屈啊!已放的那些妖怪和修真者相當,但是數量存在劣勢,不消幾分鐘,妖怪們都已經被壓制,他們不得不變出本體。
混亂的大軍上空赫然出現了十隻巨大的烏鴉,這烏鴉的眼睛是血紅色的,都是鴉的親軍,變回本體之後殺傷力大增,一時半會和二十個修真者打成來了平手。
但是對方人數上佔據了巨大的優勢,整整兩倍差距,管天樂咬了咬牙吼道:“兒郎們,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城門!吧腰間的**送給他們!”
在這個時候,一大批士兵面露無懼之色,眼看着死傷越來越懂的兄弟,他們依然拔開了**的保險,抱着**跳到了敵軍之內,同歸於盡!
管天樂淚流滿面,他咬緊牙關看着心愛的士兵一個個的和敵人同歸於盡他憤了,寶器劍頓時威力大盛,他整個人恍如戰神下凡,在敵軍中來回廝殺,帶走了無數的性命。
己方的軍隊已經差不多了,還剩下五千多人,管天樂身上站滿了血,這次戰鬥無比慘烈,有一個焦黑屍體死都緊緊咬着對方的脖頸,還有一個沒了手臂,但是另外一隻手深深的埋進了對方的胸膛!
管天樂看了下,對方還有約摸一萬多人,而妖怪們牽制住修真者但是現在也處於下風,畢竟對方兩個修真者打自己一個妖怪,堅持道現在已經是奇蹟。
管天樂拿起長劍砍向吳虎,但是被吳虎的親兵給圍住了管天樂已經殺紅了眼睛,他狠狠的往身邊一掃視,那些親兵都有點顫抖,奈何命令爲上,他們還是硬着頭皮上了!
“吳虎!!你個狗-婊-子!”管天樂破口大罵,死了那麼多的士兵,他的心在滴血啊!眼前那些親兵,在寶器之威下,一劍一個,寶器根本不是凡俗的兵器可以抵擋的,當他攻到吳虎的前面吳虎也知道氣數已盡,連忙大喊:“撤退!!”
但是管天樂怎麼肯,死了那麼多兄弟難道白死了?在城牆上的管天懷瞄準了吳虎,一隻快箭射中了馬的後腿,頓時吳虎重重的摔了下來,而後面追上的管天樂一劍刺穿了吳虎的心臟!
看着還在混戰中的大軍,管天樂割下了吳虎的頭顱喊道:“大將以死,易水城的士兵們,繳械不殺!!”
接着,兵敗如山倒,但是威脅最大的修真者仍然在拼鬥,其中一個修真者掉頭奔向管天樂,眼看要殺死管天樂的時候,一個奇異的女子出現在大軍中。
這個女子每走一步就會帶起一陣香風,但是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瑰麗女子瞬間走到了那名修真者哪裡,揮起一劍,馬上就割下了那名修真者的頭顱,血液噴向天空。
管天樂這才發現,劍心在城門口把玩着劍鞘,而這把劍赫然是貂蟬!
貂蟬的舞姿是殺人的舞姿,沒跳一會,就會帶走一個修真者的頭顱,只見她偏偏起舞,已經有數十個的修真者被抹殺,其他的修真者也隨即被妖怪們分屍……
這場戰鬥來的十分驚險,要不是劍心來的話,那就會被那些個修真者血洗,此戰險勝!
……
洛水湖
又是一個靜謐的晚上,但是這個晚上較之昨日,多了一份詭異,因爲整整一天,陵城都沒有動作,而諸葛無亮和拳西煞早就把神機炮營後退了百里,薛冷又讓他們明日悄悄的繞道於兩側,給予敵人奇襲。
薛冷坐在主營內研究着整張地圖,而此時卻又幾股陌生的氣息漸漸逼近,引起了薛冷注意,這些身影悄悄的溜到了他的後方,薛冷當然沒有拆穿,而是原地不動的坐在那裡,繼續裝作看地圖。
那些身影一喜,拿出一根吹管瞄準了薛冷,接着一吹,數根吹針射向薛冷,薛冷應聲倒下,那羣身影頓時大喜接着就原路返回,看見他們走後,薛冷站了出來,從懷裡拿出了一本書,沒想到書上的那些針都是倒立着的那些毒針竟然扎進了整整一寸。
拔開一根毒針,薛冷看見上面有着一根針管一樣的大喜,裡面竟然還有個小囊,薛冷看得出,小囊內的毒液還沒用盡,不過這下足以證明那羣人是來暗殺自己的,薛冷臉上蒙上了一層陰霾。
他講這七八根毒針平坦在做面上,仔細瞧着這個做工,這個時候,保時捷走了進來,看見這些毒針驚呼道:“蜂尾針?主公剛纔發生什麼情況了?”
薛冷笑道:“幾個小刺客偷襲與我,不過我假裝受傷,拿到了這幾根特別的針刺。”
“主公,你可知道這些刺產至何地?”保時捷放下了手中的一碗羹道。
“說。”
保時捷頓了頓:“地獄的刺尾黃蜂,我才陵城的人,應該和地獄脫不了干係。”
“此話怎講?”薛冷有點不解。
“有兩個情況,要麼他們背後有鬼族的人撐腰,要麼他們的背後之前殺過鬼族,但是前者機率大點。”保時捷顯得很認真。
薛點了點頭:“他們知道怎麼使用,也應該和下界地獄脫不了干係。”
保時捷又從腰間拿出了一個藥壺狀的東西:“主公,這個也是我從地獄拿來的,是一種解百毒的奇藥,你先拿着,萬一之前有毒氣入侵,那主公的聖體就麻煩了……”
看見保時捷忠心耿耿的摸樣,薛冷心頭一暖:“這個還是你自己用把,我連真火,任何毒素道我體內都會被焚燒的一乾二淨。”
“主人神功,那屬下告退,這碗牛肉羹還熱着,請主人早點吃了吧,天色不早了…”說着保時捷就後退出去。
薛冷一口喝下了這碗牛肉羹,一股別樣的滋味涌上心頭,原來當老大也有點味道,還十分自在呢。
兩萬大軍集結在陵城的,薛冷則站在最前方,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顯得十分的威武,而程大志看薛冷安然無恙,一陣憤怒涌上了心頭。
“來人!”程大志大袖一甩,“把昨日那幾個刺客斬首!”
“是!”士兵喊道。
而程大志看見下方雖然有十輛坦克,但是卻沒有了之前的神機大炮,頓時一股不祥涌上了他的心頭,而旁邊的程大元一雙眼睛通紅的註釋着城下的薛冷,雙眼似乎能迸射出火焰一樣。
“開城門!應戰!!”程大元喊道,他跳下城牆,獨自一個人走在最前方,薛冷看見程大元下城牆,揮起了手中的黑曜日:“人之所以能,是相信能。”
薛冷的大軍靜的出奇,所有人都在聽薛冷講話。
“相信就是強大,懷疑只會抑制能力,而信仰就是力量。相信自己你終究會發現:你是真正的強者!”薛冷緊接着吸滿了一口氣:“你們是最強大的獅子,把前面的羔羊當成你們今天中午豐盛的午餐吧!!吼!!”
“殺神萬歲!東方雄獅萬歲!!”雖然只有兩萬大軍,但是爆發出的喊聲不是兩萬大軍能比擬的,隊伍中幾個新兵眼睛抱出,脖子上的青筋鼓了出來,撕心裂肺的喊着,一瞬間,士氣達到巔峰!!
“坦克開路,碾壓!!”薛冷揮劍指向前方,所有人在坦克後面涌向陵城,而坦克一邊開着,一邊還開着炮!殺聲直透寰宇!
與此同時,陵城裡葉涌出了一大批士兵,吶喊着涌向坦克,用他們的兵刃在坦克上猛砍,但是一會兒就被壓成了肉泥。
薛冷殘忍的一笑:“投彈!!”
一瞬間,近兩萬士兵拿出了腰間的**,紛紛扔向陵城的城牆上,護城河裡,士兵堆中,爆炸聲沖天而起,無數爆炸奪取了陵城士兵的性命。
爆炸聲還沒有停止,赫然劍,城牆倒塌,裡面的實況全部一覽無遺,士兵們在**的摧殘下,已經減少了一半以上,程大志呆滯的看着戰場,他沒想到,薛冷會發出這樣一招奇招!
正在士氣頂峰,丁義和保時捷全部繞道了薛冷身邊。
“大軍聽令!!退!!”薛冷喊道。
起初所有人都震驚了,但是轉而就全部按照薛冷的命令開始緩緩撤退,因爲他們對薛冷是絕對的信仰!
程大志和程大元彷彿被人強-暴了一般,臉上是豬肝的顏色,此刻程大元,叫罵道:“殺神你這個王八蛋,膽小鬼!”
不過薛冷怎麼會在意,他和大軍紛紛後退。
程大元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修真大軍,殲滅他們,不能讓他們再次追來養精蓄銳!”
“大哥!!窮寇勿追!”程大志連忙阻擋了程大元,但是已經被仇恨淹沒的程大元怎麼聽得進去,兩百修真大軍在城門口集合。
程大元走到了爲首的一個修真者面前道:“早聽說仙天派仙術天下第一,那讓我等拭目以待吧。”
仔細一看,那個修真者竟然是金身宗的二席三席,他們眼中充滿了驕傲跋扈的神色,而身後,赫然是兩百金身宗的弟子。
“將軍放心,我等定會拿來地方的首級!”兩人顯得十分有把握。
於是只見兩百人化作光線射向遠方,而程大元站在破損的城牆上,看着遠方的光點,嘴角撅起一抹笑意。
……
薛冷感受到修真者的氣息:“大夥兒快點,馬上就到目的地了!”
“諾!”衆將士喊道。
這個時候,蛇姬率領一大片妖怪走了過來,看見薛冷道:“主公,妖陣已經做好!”
薛冷笑道:“好樣的!”
大軍終於到目的地,而那支修真大軍行駛道一個荒原的時候,地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法陣,法陣呈現了暗紫色,將一衆人盡數圍在中間。
“妖陣?大家一起發功,打破妖陣!!”爲首的二席喊道。
不過正當他們打算破除妖陣的時候,只見在妖陣四周出現了五百門神機大炮,原來那些大炮全部扮演在土裡,上面蓋着一張麻布!
“不好!”不少人意識到中計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見五百門神機大炮同時點燃,它們三百六十五度圍住了法陣,好無泄漏一個角度,剎那間開始轟殺,只轟的塵土飛揚,一下子妖陣裡面變成了一個人間地獄。
“啊啊啊!救命啊!”各種慘叫開始發出來,但是薛冷一擺手:“所有軍士聽令,將身上所有的**都扔進去!”
於是乎,兩萬大軍解下了腰間的**,一股腦兒全部砸進去了,此刻,法陣就是一個炮管,沖天的火柱衝入了天上,大地也喊上震顫,這足足有數十噸的**同時爆發,威力堪比***,而地面竟然開始塌陷,薛冷連忙將大軍往後後退。
火柱十分兇橫,不過不妙的事情發生了,妖陣開始破裂了,從裂口發出來的火蛇轉眼間就帶走了數百人的性命,薛冷大步向前,將黑曜日差在地上,無數藤蔓螺旋從地上拔地而起,幾十人粗的法陣一瞬間就被包裹住,儘管藤蔓不斷的被砸斷,但是更多的藤蔓涌了上來。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薛冷以一人之力,防止住了悲劇的發生!
“殺神!”不知道是誰開了個頭,全部的兵士都喊起了薛冷的外號!
薛冷當然知道戰爭還沒結束,他踩着黑曜日來到了妖陣上空,一揮手,藤蔓全部縮了下去,不過眼前的情況讓他驚訝了,在一個大坑中,明晃晃的有兩百顆金丹在滾來滾去……
薛冷心中不忍,靈氣轟下一片泥土將之掩蓋了。
他不知道在這些金丹裡面都是自己的同門,但是戰爭就是這樣冷酷,有時候,親兄弟都會相互對戰,也有父子在戰場上生死搏殺的,而他們都是爲了一個理由,就是活下去!
秋風瑟瑟,薛冷來到了陵城上,這一幕讓他終生難忘,程大元,程大志,雙雙吊死在城門上,而城內已經找不到一個活口了,全部都自殺了……
至死不作亡國奴?薛冷一笑,他將黑曜日插在地上,單膝跪了下來,嘆了一口氣,半響道:“你們的父親,會爲你們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