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數聲響隨即傳出,不是因爲別的,只是因爲擋在車輪前的腦袋一個個都被撞開了花。??穆白擡頭眼見兩個車輪衝着自己飛了過來,自己起身一跳,凌空一腳硬是將一個車輪抽射了回去,隨即一拳將另一個車輪硬生砸落在地。車輪在地上翻滾了幾下,順着橋邊滾進了大海。穆白不禁又道,“來了一個有份量的?”說完,之見一個巨大的身影從人羣中跳了出來,隨即,橋面一振,一聲悶響,一個驃形大漢站在了穆白麪前,手裡還拎着掛着兩隻巨大的鐵爪,不時的閃着寒光。穆白也隨即鬆手,卸下了那條已經被染的血紅的鎖鏈。隨即抱拳道,“閣下是………”
只見那人將手中的鐵爪交錯摩擦生出道道火花後,狠狠的說了起來,“嵐風五虎之徵天虎。”說着,又舉起了自己的手中的兩隻巨大的鐵爪,有些得意的說道,“手中之器,取名雙裂。”
“嵐風五虎?”
穆白重複着,然後摸了摸頭上的風鏡思索起來,聽說南海耳的手下好象有這麼五虎一說,身手還不錯,是南風集團的實力殺將,在道上還是有些名頭的。也正因爲這五虎才讓如今的南風集團與大哥的七夕集團並稱南北兩大黑暗勢力。問題是…………想到這裡穆白不禁的皺起了眉頭,心說,今早剛剛拜訪過南風集團,雖說南風對七夕虎視眈眈,但那也是背後的事,就憑現在幾隻所謂的老虎想吞了大哥的七夕集團,恐怕有點癡人說夢。??大哥龍深的道行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到的,南風的大哥不會不顧及這些,否則,他早就叫那什麼老虎吃了大哥的七夕集團。但是穆白還是想不明白,南海耳究竟爲了什麼要犯險對自己下狠手?更是不惜出動全力,五虎殺將都用上了?難道南海耳想吞了七夕?一個個問題一瞬間出現在了穆白的腦中,如果他們真敢動七夕的話,休怪我,穆白對你們不客氣。穆白想到這裡再次露出了一股殺氣。
但是穆白又怎麼會知道,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因爲自己早上那一場小小的豔遇。
對面的那位徵天虎看到穆白升起了一股殺氣,隨即也燃起了胸中戰火,一聲虎嘯吼出,竟然引起橋上疾風陣陣。頓時,穆白那已經被血滴染的斑駁的灰白長髮再次飄了起來。
穆白冷喝一聲,一股凜冽的氣勢隨即升騰起來,“來吧!想吞七夕,先過我穆白這一關!”穆白此話一出,更是將車隊旁那些小弟嚇得渾身的一哆嗦。
“害怕什麼?有殺將徵天虎在,這回叫穆白死無全屍。這纔可以泄大哥南海耳的心頭之恨!”車中的那一人又喊了起來,“我到要看看,穆白究竟有多大能耐,在道上傳的那麼神?”車中的那人不服氣的說着。而此時的橋上卻早早就拉開了戰局。
只見徵天虎一步邁出,瞬間展開身體,用力掄起右手上的雙裂向着穆白就抓了過去。穆白一個筋斗翻身向後躍出一大截,躲開了這隻利爪。只聽“哧啦”一聲響,徵天虎右手中的雙裂硬生生的刨進了大橋的地面之中,隨即徵天虎又發出一聲虎嘯,繼續發力,只見他身埋在地面裡的雙裂竟然象個靶子一樣從地面裡翻了出來,一時間地面上的碎渣也隨即揚起。當他掀起雙裂的同時,身體迅速猛衝,順勢將另一隻利爪當空拍下。穆白這回沒有後退,當即墊步將重心外移,繞到了徵天虎的一側,一腳踢向了他胳膊關節處,只聽“喀哧”一聲。隨後穆白迅速後撤了兩步,當即站穩,不禁的說道,“看來五虎不是蓋的,確實有那麼兩下子。”
只見徵天虎將自己的左臂往地上一放,隨即發力,“喀哧”一聲響,隨即說道,“能將我徵天虎的胳膊弄脫了關節的,小子你是第一人。看來這‘龍狼王將’中的狼將卻也有着幾分威力。”說完,隨即起身。
穆白鬼鬼一笑,然後冷聲道,“下會可就不光是脫節,這麼簡單了。”說着,穆白徑自向自己的獸走了過去。只見他摁下獸身上的按扭,呼……一股股的白色氣體從獸的身上噴了出來,隨即獸身上的那兩面的黑色全鋼外殼向後滑開,隨即外殼更外向兩旁延展開來,隨着白色氣體消失之後,巨大的獸身裡竟然裝滿的各式各樣的刀劍。車隊旁的那羣人更是吃驚,穆白竟然在自己的坐騎裡暗藏了這麼多把形狀各異兵刃。穆白用腳隨即一踢,只見一道黑影頓時從獸身當中躍出,高高的衝上了天空。衆人隨即擡頭,但是由於豔陽高照,那刺眼的光線還是沒能讓一旁的衆人看出什麼端倪來,隨即黑影落下。穆白這才走了過來,回頭對身後的衆人鬼鬼的一笑,可是這個鬼笑裡卻多了幾分殺氣和詭異,不禁的又讓這幫人接連後退了幾步。穆白扭過頭,伸出手,猛的一握,正好緊緊的握住了那道下落的黑影。隨即“嘭”的一聲,厚重的金屬聲隨即響起。此時衆人才看清楚穆白手裡握的原來是一根烏黑的長棍,其上紋着凹凸的浮雕,至於雕的是什麼自然只有穆白清楚。其實,棍上雕得是穆白家中祖傳的狼紋,而棍子本身更是烏金所制,與穆白齊高,一百八十公分的長,一百八十斤的重。穆白更是取名爲,天狼鋼。再看這天狼鋼在穆白身旁一立,一黑一白,黑的是烏金長棍威風凜凜,氣壓全場,更是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氣勢;白的是那一席長髮在風中飄舞,不泛柔中帶剛,剛中帶柔之氣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