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隊長最後說道:“你千萬別被我抓到了,否則,有你好看!”
蘇銘淡淡一笑,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哼,那又如何,只要我們拖住了你,無名大人一定能夠將你打得落花流水。”
“可是你們會死!”蘇銘認真的說道。
“那又如何,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你以爲死便能夠嚇唬到我們麼?”
蘇銘笑了笑。
這個年輕的巡邏隊長當真有些意思。
而後,蘇銘說道:“帶我去無空島主那裡。”
巡邏隊長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跟我來吧。”
至少,在蘇銘真正出手之前,他必須要保持足夠的尊敬。
很快,巡邏隊長帶着蘇銘便到了島主屋外。
巡邏隊長說道:“島主,有人求見。”
話音落下,房門緩緩打開。
巡邏隊長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
蘇銘進入到了島主屋內,說道:“他們聯繫我了。”
無空點了點頭,說道:“意料之中的事。”
蘇銘有些詫異的說道:“那你爲何不攔?”
無空笑了笑,然後說道:“此前你不是說有急事必須要離開麼,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理由要阻止他們給你書信?”
蘇銘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無空微微一笑,說道:“你還是將我想得太過狹隘了一些。”
蘇銘笑了笑,說道:“是我的問題,我認錯。”
兩人相視一笑。
蘇銘忽然說道:“這落閣與心閣是什麼來歷,爲何島主一直不敢動他們?”
聞言,島主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然後說道:“落閣與心閣本來也是屬於島主府一脈,只不過是百年之前的一場變故,使得兩家與島主府分裂了開來。”
“哦?”蘇銘皺眉。
島主點了點頭,說道:“當初,兩家的實力都還很強,與島主府的實力不相上下,所以當時的兩位閣主起了心思,便與島主府分離了開來,但是很快,兩位閣主接連生了變故,雙雙身死。”
“變故?”蘇銘皺了皺眉頭。
島主點了點頭,嘆氣道:“是在海上,一隻巨大的海妖襲擊了他們,兩位閣主雖然都是三階強者,但卻也未能夠逃脫,至此以後,落閣與心閣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只能勉強與島主府抗衡了。”
蘇銘皺眉說道:“那一次只有落閣與心閣的高手在船上?”
聞言,島主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當時,我的父親也在上面,他…也沒能回來。”
蘇銘沉默,然後說道:“島主節哀。”
“無妨,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島主搖了搖頭。
蘇銘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說道:“多謝島主解惑。在下便先離開了。”
無空點了點頭。
蘇銘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但是,僅僅只是剛剛回到房間之中,一縷劍氣卻突兀出現,蘇銘頓時一驚。
接連後退了兩步,蘇銘倚靠到了房間的牆壁之上,這一刻,他再也沒有了能夠躲閃的地方。
而後,蘇銘的眼中精光一閃,這一劍出劍的角度實在刁鑽,但是隻要躲過了那一瞬間,實際上這一劍也就只是那麼一回事罷了,比起陸傾城的劍,差的太遠。
蘇銘一拳打出,穴道之力頓時爆發,這一拳竟然是將對方手中的劍直接打爆了。
那人後退了兩步,顯然也沒有想到蘇銘居然會這麼強。
那人自知,今日他已經沒有了出手的機會,若是繼續下去,只怕是會出事。
縱然他想要逃跑,但可別忘了,蘇銘可從來都不是一個招惹了之後還會與你好好講話之人!
縱然是此刻,蘇銘的心中也有着一絲冷汗,他沒有想到,落閣與心閣的人居然會如此的喪心病狂,僅僅只是這麼一會,他們居然便起了殺心。
這使得蘇銘心中也有了一絲火氣。
手掌一擡,蘇銘的身體頓時出現在了黑衣人旁邊,蘇銘的手落了下去。
黑衣人剛想要抵擋,但是蘇銘那一身氣勢卻是直接將黑衣人給控制在了原地,根本無法動彈。
蘇銘冷聲說道:“是何人派你來的?”
黑衣人不說話,顯然,他也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
蘇銘冷笑了一聲。
他與乞丐所學的醫術雖然只是皮毛,但是若只是收拾一個不怎麼厲害的傢伙,還是綽綽有餘。
很快,蘇銘的房間之中,響起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巡邏隊長應聲而來。
房門打開,巡邏隊長便看見了屋子中間,蘇銘點身影以及那一個黑衣人。
頓時,巡邏隊長厲聲喝道:“你在幹什麼!”
蘇銘淡淡一笑,說道:“此人刺殺我,我只不過是逼問要出手的人是誰而已。”
巡邏隊長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然後說道:“我從未看見過有人進入你的房間之中,你該不會是有什麼別的目的,抓了我們島主府之中想人!”
蘇銘無語道:“若是島主府之中的人,我豈會在房間之內審問?”
巡邏隊長愣了愣,好像還真有道理。
很快,巡邏隊長反應了過來,然後沉聲說道:“無論如何,此人我們必須帶走!”
蘇銘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沒有問出我想要的訊息,你們不能帶走他。”
“你要違背島主府的意願?”
蘇銘的神色也冷了下來,這個傢伙當真是不知好歹了!
正當蘇銘準備出手的時候,無名到了。
“羅,回去吧,此人交給蘇銘便可。”
巡邏隊長頓時一震,恭敬喊道:“是,無名大人!”
蘇銘愣了愣,怎麼這麼好說話?
很快,巡邏隊長羅便離開了蘇銘的房間。
而無名則是走了過來,沉聲問道:“蘇兄,怎麼回事?”
蘇銘搖了搖頭,說道:“此前我去了一趟無空島主那裡,然後這個黑衣人便乘機埋伏在了我房間之中,若非我反應快,只怕今日便要栽在這裡了。”
無名點了點頭,問道:“可曾問出他是何人派來的?”
蘇銘搖了搖頭,說道:“不曾,此人的嘴巴實在太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