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居然當場傻眼,但還不等他改口,皓月武城之主便向那一羣二階走了過去。
一人給了一個大嘴巴子,但沒有揭開他們的面罩。
衆人都鬆了一口氣,還好。
“試煉結束之後全部到城主府報道,不要抱有僥倖心理,你們的身份我都已知曉,可明白?”城主淡淡說道。
衆人心神一凝,道:“我等明白。”
城主點了點頭:“滾吧。”
黑衣人全部跑了,而且所有人心中都有着一絲怨氣,他們也沒想到,平日裡看起來那麼大義凜然的領頭人到了最後居然拋下他們全跑了。
“蘇銘,我也走了!”話音落下,城主的身影消失不見。
蘇銘深深的看了城主消失的方向。
御空飛行,當真不賴!
一旁,萬冬一巴掌拍在了王居然的頭上。
這貨爲了嘴上爽,竟然是把他進入城主府的名額都給霍霍沒了。
當真可恨。
王居然有些委屈,這事怎麼能怪他呢。
蘇銘看了兩人一眼,鄭重說道:“我們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加入任何一方勢力,只有實力強了,他們才能真正的看得上我們。”
王居然和萬冬都是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 ,這個道理他們自然知道,但是城主府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那林家不就是背後靠着城主府,所以纔會無人膽敢動的麼。
九天之上,城主站立其上,巡視四方,蘇銘的話他自然是聽到了耳中,但城主心中並沒有升起絲毫波瀾,想要成長到足夠他重視的地步,何其艱難,縱然是蘇銘也僅僅只是有着一線機會到達他這個境界而已,另外兩人,他根本看不出有晉級到四階的可能。
……
落月山脈之外,陸傾城站立在入口之處,眼中冷漠至極。
她的面前,是一名黑衣公子,看起來溫文如玉,同時又有幾分邪氣盎然。
“你就是陸姑娘吧,鄙人……”
“知道自己是卑鄙無恥之人了還敢在我面前講話,活得不耐煩了!”陸傾城淡淡說道。
黑衣公子面色一僵,怒道:“吾乃長生門大弟子洪濤!”
“長生門?”
陸傾城上下打量了一番,搖頭說道:“這名字取得當真不如何。”
洪濤面色一僵,神色頓時沉了下來。
“陸傾城,你在找死!”
陸傾城神色冷淡道:“若是有人需要我超度,我自不會拒絕。”
瞬間,這一片地域的氣息變得恐怖了起來。
頓時,入口之處所有的目光頓時變得沉重了起來。
學院頂尖天才對戰長生門大師兄,誰能贏?
神通所化的長劍緩緩出現在陸傾城手中,一股伶俐至極的力量頓時環繞在整片空間之中。
縱然是一貫看不起學院之人的洪濤,此刻亦是帶上了幾分鄭重之色。
“這陸傾城當真是猛人啊,一言不合就是幹。”
“一言不合?人家都要都要騎到頭上來拉屎了,你管這叫一言不合?還是人家要騎你老婆,你還要和和氣氣的和他說這樣不對?”有人罵道。
頓時,那人沒了聲音,他就是覺得陸傾城太好戰了而已。
“有人來了!”衆人神色一滯。
盡皆看了過去,蘇銘的身影緩緩走了過來。
衆人凝眉,蘇銘竟然是直接站到了陸傾城身邊而後說道:“閣下長生門人,當真氣宇不凡,這名字取得是極好的,逍遙長生,無懼亦無束!”
洪濤神色緩和了一些。
而後蘇銘淡淡一笑,說道:“就是你這個人,不怎麼樣,長生門選你來落月山脈,當真瞎了眼睛。”
頓時,場面一片寂靜,衆人神色都有些許變化,本以爲這蘇銘是來調停的,卻沒想到,僅僅只是兩句好話過去,後面的盡都是大招。
洪濤忍不住了,眼中露出一股怒意。
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此大言不慚?”
“我叫蘇銘。宣明學院平平無奇的一名小弟子。”
洪濤強忍怒氣,說道:“原來你便是蘇銘,今日,吾便要殺了你!”
話語落下,一片又一片的花瓣自空中落下。
洪濤竟然是在與蘇銘見面的瞬間便使出了本命神通!
“落花!”隨着洪濤的話語落下,一股難以形容的恐怖力量頓時籠罩了整個入口。
而且這一式竟然是將陸傾城也關入了其中。
陸傾城面色一冷,手中長劍一揮而下,斬在那虛無空間壁壘之上。
洪濤面露嘲諷之色,淡然道:“這便是學院之中的頂級天才麼,當真是厲害啊!”
陸傾城的這一劍落下,衆人緊緊盯着那空間壁壘之上,竟然是毫無動靜!
洪濤淡淡說道:“我的虛無空間壁壘,除了超越三階的絕對力量之外,無人能破,無人可敵!”
陸傾城面色一沉,她的劍以靈巧爲主,哪裡能有那麼強大的力量。
陸傾城看向了蘇銘。
蘇銘笑了笑,站直了身子。
而後,捏了一下拳頭,聲聲骨暴的聲音想起。
蘇銘深吸了一口氣,而後一拳打出,蘇銘的這一拳竟然是沒有用上神通!
陸傾城面色有些變化,蘇銘能夠擊敗她以及那位雪無痕絕對不僅僅只是運氣而已。
蘇銘的一拳之力,威能之強實在難以想象。
拳至虛空,空間壁壘應聲而破。
只是瞬間,這一拳變已經突破了洪濤的空間封鎖,然後直接向洪濤臉上胡去。
洪濤面色一變,整個身體飛速向後退去。
這一拳的力量以有三階,縱然是被空間壁壘削弱了一些力量,亦是也有二階頂峰的力量。
作爲長生門人,他自然不可能硬接這等威力的拳頭。
“倒是我小看你們了。”洪濤沉聲說道。
蘇銘停下腳步,靜靜看着不遠處的洪濤。
而陸傾城手提長劍也緩緩走了過來。
“話說,這兩人不是一個事宣明學院的,一個事明月學院的麼。”
“對啊,怎麼了?”
“我記得這倆學院,是世仇吧,怎麼到了他們這一帶,倒還互幫互助了?”
衆人神色變化,神色不由的變得有些曖昧了起來。
洪濤看了兩人一眼,冷淡說道:“今日只不過是略施懲戒,再有下次,吾必殺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