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焦老頭會離奇死亡,最大的原因到底在哪裡。是因爲段氏後裔的仇家還是因爲我自己的猜測?我心底無法肯定,但是我聽到曉曉話語的瞬間,我就明白了兩個字,嫁禍。
很大的可能就是嫁禍,嫁禍於我,借刀殺人。可是這裡有我的仇人嗎?我細細的想了想,因該是沒有的,無論怎麼說,我還沒有那個本事,更不用說和圈子裡的人打交道了。
那麼就是想破壞這一次的任務?有沒有這個可能呢?我心底仔細的想了想,越發的確定這樣的可能性是確定的,是存在的,彷彿也是最接近真相的。
想到這裡,我隱約覺得我抓住了一點頭緒,然而事實上到底是不是真相,我不清楚,但是我想,無論結果多麼離奇,而真相就只有一個。
曉曉有些驚慌的說道:“先生,先生,你怎麼了?先生……”
我搖搖頭,對着面前的曉曉柔聲的說道:“別怕,沒有誰能害了我。咱們先回去吧,累了大半夜了,吃點宵夜,準備休息吧。”
“好,我去準備宵夜。”曉曉溫柔的迴應了一句。
離開了活動板房,走回房車裡,我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曉曉去準備宵夜了,我瞅了一眼時間,現在都已經快要到清晨了,我不知道我接下來會遇到什麼,但是我清楚,我已經卷入到了一場陰謀之中。
或許這就是針對山西雁門關外的大理段氏的陰謀,我只不過是剛好參與到其中,屬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棋子吧,這一點,我不清楚,但是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我已經無法躲避開了,要麼我活下去,要麼我就在陰謀裡死亡。
我捏緊了拳頭,在心底對着自己說道:“我要活下去,誰也不能阻止。”
曉曉端着托盤走了進來,幾份精緻的小菜,還有一碗稀粥。我囫圇吞棗的吃完,站起身來,朝着臥室走去,還沒等着我迷濛的雙眼閉起來,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我的雙腿就感覺到了有種冰涼的物體一點點的朝着我的大腿根部挪動着。
剛開始我還以爲是曉曉,可是我轉過頭卻發現曉曉已經安安穩穩的睡着了,閉着眼睛。我稍微擡起頭看了一眼,從被子上就看不到曉曉的腿搭在我的雙腿上,那麼既然不是曉曉的雙腿,那又是什麼?
我心裡冰涼無比,因爲我憑藉着我的感覺,我發覺那種冰涼的感覺似乎蔓延着我的雙腿,有極爲奇怪的挪到我另外的腿上,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我的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有一隻蛇盤旋在那裡。
我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因爲我知道一旦我的動作驚動了我腿上的蛇,那麼我絕對會被蛇咬上一口,在我無法判斷到底是什麼蛇的時候,我不能驚動它。
最爲關鍵的是,我知道蛇就算是有人控制,但是卻還是被人驚動了纔會發起攻擊,我應該怎麼做?我額頭不斷地有汗水溢出,從我的鬢角落下,打溼了枕巾,我更是不敢驚動曉曉,倘若是驚動了她,不論是她是不是對我下手的人,那麼總會有我無法控制的意外發生。
我默默的等待着,同時也努力的轉動着腦筋,我要找到一種辦法,一種能夠拜託現在困境的辦法,電光火石間,我突然想到了。
我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下來,嘗試着讓自己的靈魂飛出自己的身體,這一次極爲順利的我就做到了。我的靈魂就漂浮在我的身軀上,隨即我就毫不猶豫的朝着被子裡鑽了進去。
盤旋在我小腹部位的蛇我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哪一個種類,但是爲了我自己軀體的安全,我毫不猶豫的就衝進了蛇的身體內,我突然發現我的四肢已經失去了控制,唯一能讓我使用的就是我的身體軀幹。
而我的眼睛看到的就像是面前有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全景攝像機一樣,剛一開始我就頭暈眼花的,但是逐漸的我卻掌握了使用的辦法,能夠單一的控制某一個晶體來查看我眼前的狀況,緊接着,我的耳朵裡聽到了一種聲音,一種讓我想要朝着聲音方向挪動的感覺。
那種慾望並不是很強烈,有種肚子餓了非常想要吃飯一樣的感觸,我還是能夠控制我的慾望的,努力地嘗試着用自己的靈魂身軀來控制蛇的身體,一步步的朝着一邊挪動着。
我不能說我是在走路,我控制着的蛇,就像是喝醉酒的人一樣,左搖右擺的,偶爾還自己和自己較勁。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走路,不過接觸了一點時間之後,我已經可以控制蛇的身體了。
我朝着車門的地方挪動着,累的我滿頭大汗。等到我移動着離開了房車,我覺得我都快要控制不住了,蛇類的飢餓感實在是太強烈了,強烈的以至於我看到任何東西都有種想要咬下去的感覺。
如果僅僅是這樣,倒也罷了,關鍵在於那種聲音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不斷地影響着我的判斷,我差點都無法控制蛇的身體了。
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打算繼續繼續控制蛇了,我的身體是已經安全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立即將那個控制蛇的人抓起來。當我的靈魂離開了蛇的身體,我看到蛇突然顫抖了一下,隨即一低頭,立即鑽進草叢裡消失不見。
我的靈魂沒有抓住蛇逃逸的方向,在黑乎乎的夜裡我更是看不到那裡會有人,但是現在這裡有這樣的一條蛇,這實在是太危險了。我的靈魂繼續的朝着天空飛去,大約有三層樓的高度,我漂浮在空中,看着周圍,依舊是找不到那個控制蛇的敵人,突然感覺到靈魂一陣虛弱,我知道我不能繼續停留在外邊了,頓時,毫不猶豫的立即返回到我的身體內。
躺在牀上的我睜開眼睛,汗水已經將牀鋪打溼了,溼漉漉的牀鋪上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睡下去了。
曉曉感覺到了周圍的異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對着我的臉龐親了一口,這才突然發現,整個牀鋪都已經是溼漉漉的了,驚訝的望着我,隨即面帶着溫柔,柔聲的說道:“做惡夢了吧,別怕,我陪着你。”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稀裡糊塗的點點頭。曉曉微笑着說道:“起來洗洗吧,我換一下牀單。”
我點頭,沉默的從牀鋪上坐起來。卻是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卡包,一邊朝着浴室裡走了過去,我按下了9號鍵,嘟嘟兩聲,沒等着校尉開口,我就說道:“剛纔我被人暗殺,我沒有找到人,你現在立即查一遍,看看活動板房那裡有誰沒在。一定要見到人,一個個的仔細查一遍,我等着你的結果。”
我沒有給校尉開口的機會,但是我想校尉肯定是可以聽到我說什麼的。放下卡包,我鑽進浴缸裡,溫熱的泉水滋潤着我肌膚,我沒有心情去體會泡浴的感覺,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任由全自動浴缸的噴水口,滾動着水流沖洗着我身體上的汗漬。
並沒有讓我等待多久的時間,我的卡包震動起來,我接起電話,聽着校尉說道:“已經查過了,人全部在,每個人都盯了一遍,沒有缺少的。”
校尉的口氣並不好,可是既然不是那些人,又能是什麼人?我心底想着,嘴裡卻說道:“確定嗎?”
“確定!”校尉狠狠地說了一句,掛斷了電話,但是我知道,如果真的不是哪裡的那些人的話,現在能夠剩下的,還留在這裡的人就全部是大理段氏的人手了,難道是他們想殺了我?
可是我覺得不可能,因爲他們還要找我解開我哥哥留下的一些線索,還需要我帶領新的人手繼續前往墓穴,大理段氏山海關這一脈根本就沒有理由要殺掉我。跟何況殺掉我還需要這麼麻煩麼?不論是曉曉還是校尉,這裡的人輕輕鬆鬆就能將我消滅的乾乾淨淨。
如此多此一舉,想要做什麼呢?
意外,我突然想到的這個字頓時讓我恍然大悟,也只有意外才是想要殺我的人最想做到的,一旦我是除了意外之外的任何方法死亡,都無法避免整個區域的調查,也只有意外才能讓大理段氏放棄我,而重新選擇新的領頭人,或者說直接放棄這一次任務。
想來山西雁門關外的大理段氏放棄是不可能,那麼就只有剩下了一個可能,無法完成這個任務或者是和別人合作。
想到這裡,我心底已經很清楚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從浴缸裡站起身來,快速的擦乾淨身體,我直接掏出卡包,按下了一號鍵,停頓的時間稍微有點長,但是段文景還是接起了電話。
“公子,我剛纔遭受別人的暗殺,活動板房那裡我找校尉查過了,那裡的人一個都沒有缺少,如果不是他們的話,就剩下一種可能了,是這裡的人,這是你的地盤,我被人暗殺了,你要給我一個解釋。”我平靜的說道。
“怎麼可能!”段文景驚訝的喊道,可是迅即有恢復了平靜,通過電話對着我說道:“好好休息,我會給你一個答案的。明天見。”
段文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知道大家族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會詳細的調查一番,因爲我也想知道,這一次的任務,阻攔任務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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