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忍不住伸出手,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喂?”
“……”
“羅雷你怎麼了?”
“……”
“你該不會病了吧?”
溫心暖的心蟄了下,她狠狠咬着脣,告訴自己——就算羅雷病死了,她也不要在意。
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靠過去,探到他的正面,觀察他的臉:“該看病的是你吧?”
“……”
“我說羅雷,你有病千萬要治,別熬着等死知道嘛?”
羅雷瞪着她那一雙認真清澈的臉,簡直要氣死了。
她身上奶~奶的香氣靠過來,帶着嬰兒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
猛地攥着她的肩膀推着她:“溫心暖,你找死是不是?這個時候離我遠點!”
溫心暖咬着脣。
“還是,你想勾~引我?你想了?”
他的藍眸盯緊她,呼吸更喘,好像隨時都會忍不住撲過去……
空氣裡的氣氛緊張欲裂。
溫心暖睜大着眼,就是一隻懵懂的,待宰的羊羔。
羅雷全身的欲~望噴發出來,這女人……是她自己來惹他的!
他已經是撲食的動作,門卻突然被敲響了:“先生,醫生來了,請問現在可以進去嗎?”
羅雷的手指收攏,緊緊地攥着溫心暖的肩頭,氣息呼哧,像一頭牛。
“你到底想怎樣?”溫心暖終於忍不住問。
羅雷用力閉了閉眼,鬆開手,批了件浴衣:“進來。”
護士帶着醫生進來,羅雷走進浴室,打開冷水閥……
……
同羅雷的苦逼不一樣,西門總裁這晚終於吃到葷了。
醫生說他腹部的傷口好轉癒合,只要不劇烈運動,不讓傷口綻開就沒事……
於是,這晚辛苦的人就變成景佳人。
以前從沒想過,這是如此辛苦的“苦力活”!
她只堅持十幾分鍾就必須休息,半個小時就全身癱軟……
而平時西門龍霆動輒一小時的,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每次她停下來,西門龍霆的表情會特別忍耐,特別噴發,特別好玩。
那種想要把她翻到,卻根本支不起身子的掙扎感……
早晨,威爾遜敲響門的時候——
景佳人還在西門龍霆的臂彎裡睡着,腰部像折斷了一樣,全身泛疼,儘管在睡夢中眉頭都輕微蹩着。
“少爺,景小姐,”威爾遜欣喜的嗓音傳來,“醒了嗎?”
一般這下人會來叫醒他們,必然有事。
西門龍霆磁聲應問:“出事了?”
“剛剛醫生給溫小姐檢查過身體,確定她懷孕了……溫小姐讓我通知一聲。”
景佳人迷糊地揉着眼,懷孕?
“溫心暖懷孕了!?”
“是的,她讓你醒後過去看看她……”
大概溫心暖此時心裡糾結又矛盾吧,這個孩子到底應不應該讓它留下。
景佳人下意識想坐起身子,猛地驚叫出聲:“哎呀……”
西門龍霆摟住她的肩頭,邪性的氣息環繞她:“腰痛了?”
何止?
腰痛,背脊痛,雙腿疼,就連手都沒力氣。
“終於知道我平時有多辛苦了?”西門龍霆得意地划着她的肌膚,“長期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