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還沒起牀您就先出來了已經犯錯誤了,少爺沒說你能去,您哪也不能去。”
羅雷的神態極爲清冷。
要不是因爲她肚子裡的孩子,老爺也不會命令讓這個女人來照顧少爺,這種貧民女人實在是配不上少爺。
“...........”什麼亂七八糟的規矩?煩躁的蹙眉自然看出羅雷眼中的不屑。
不客氣的回道:“安瑟斯說我可以自由行動的。”
羅雷再次職業的提醒着。
“少奶奶這裡是瑞宅山莊,羅雷是耿瑞少爺的人。”羅雷指着自己的胸口,又指向顧佳玲。“您也是耿瑞少爺的人,所以不管是羅雷還是您只能聽少爺的。這裡只有少爺說的算,請您弄清楚這一點。”
顧佳玲簡直要被他不可理喻的邏輯氣瘋了。
怒道:“少爺不是白癡麼!他說讓你死你也去死嗎?”
“是!羅雷會立即去死。” 羅雷回答得斬釘截鐵,意志堅定。“請少奶奶注意您的用詞,少爺只是智商低並不是白癡,他是您的老公您要懂得尊重他。”
尊重他?她從昨天來到這個屋子裡受到過一絲的尊重?連一個傭人都可以瞧不起她。
她真的是氣得要笑出來了。
“如果我非出去不可呢?”
“那就要看少奶奶您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羅雷話音剛落,二十個保鏢衝到大門口站成兩排形成人牆堵在那裡。
顧佳玲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有錢有勢就可以仗勢欺人,而這羅雷就是狗仗人勢。
“......”顧佳玲轉氣得身上樓回房。
耿瑞已經醒了,慵懶的靠在牀頭,臉上的面具已經取了下來。
微微有些凌亂的發,清澈藍寶石般的眸有些呆滯的注視着窗外打進來的陽光,像是在思考什麼。
高挺的鼻樑,涼薄性感的脣似地獄修羅一般邪魅的似笑非笑。
睡袍半敞露出他性感蜜色肌膚,陽光如柔紗一般籠罩在他身上,如同油畫中的憂鬱王子一般,美得讓人不離不開眼。脖子處還有顧佳玲上次咬的留下了的疤痕。
顧佳玲剛進房門看到似乎有些熟悉的美男,還以爲走錯了房間忙退了出去。
再看看房間,這裡確實是主臥,再次推門而入。
這次顧佳玲做足了心裡準備,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牀邊,心中祈禱過無數次,不要是那個變態,剛纔雖然只看了一眼他半側面,但腦海中無形的就和那個變態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了。
看着這張俊美的臉,顧佳玲氣的是雙手緊緊握拳,暗暗抽了好幾口氣才忍下沒有上前撕碎他的衝動。
他現在是白癡,難道自己要低級的去打一個白癡嗎?
上次他好像是出車禍了,難道是因爲這樣才傻的?
耿瑞還是一直呆滯的表情看着窗外。
顧佳玲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冰冷的聲音淡淡道:“你認識我?”只要他敢說認識她,記得那一晚發生的事情她就有一萬種理由揍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