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這時候,林映君才發現,田慧芸所有的話都是騙人的,說好經得住十大酷刑就能獲得自由,和女兒遠走高飛。全都是田慧芸編出來騙她的!!
當她辛辛苦苦挺過十大酷刑之後,田慧芸才告訴她,女兒早就被虐待死了,這一切都是耍她玩的把戲!
林映君的心裡冷得不行,她怎麼會那麼傻,輕易就相信敵人的話!
吃了這麼多苦,受了這麼多罪,到頭來連女兒的骨灰都沒見到。林映君心裡那個恨啊,就差沒撲到田慧芸身上撕破她那張討厭的臉!
“林夫人,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跟我鬥,你還嫩了點!”牧夫人居高臨下地望着地上的身影,冷冷發笑。
林映君一直在嚎叫,她說不出話,所有憤怒的詛咒都變成了嚶嚶的哭聲,也只有這時候,蘇嬌嬌才明白過來,爲什麼三更半夜總聽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哭聲,原來,是這個女人在嚎叫!
“你在罵我,是嗎?罵我作惡多端,不得好死??林映君,你說我多瞭解你,就連你現在眼神裡在罵我什麼,我都看得出來。”牧夫人幽幽地笑了,“說來也好笑,十五年前我帶着辰兒破壞你的家庭,十五年後你帶着你那個下賤的女兒把我的丈夫搶了回去,不過,你錯就錯在不該妄想得到遺產!”
牧夫人說起這件事,比誰都生氣,“這些年來,牧家的一切都是我幫老爺打點的,要不是我內外兼修,八面玲瓏,牧家能有今天?我的辰兒從小就獨當一面,接受繼承人的培訓,要不是有他在,牧氏集團能有今天的輝煌?”
牧夫人說到這裡,情緒更加激動,“這一切都是我們母子倆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江山,你沒有資格分一杯羹!你的癡心妄想只會把你自己推向深淵,給你身邊的人招來更多的禍害!給我聽清楚了,害死你女兒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
林映君嚶嚶地叫着,彷彿恨不得撕爛牧夫人的嘴。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要麼在這裡活活飽受折磨直到去世爲止,要麼,就把剩下的遺囑交出來,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牧夫人說到這裡,就聽到一聲詭異的笑聲。
林映君面目猙獰地冷笑着,看田慧芸的眼神彷彿在看一隻怪物。
田慧芸啊田慧芸,你以爲我上了一次當,還會上第二次嗎?我沒你想的那麼蠢!
但是,田慧芸彷彿看穿她心裡的想法,冷笑着說,“你別忘了,雖然你女兒死了,但你的母親在我手上啊,你總不會希望你死後,我給你照顧老母親吧?”
田慧芸你這個賤人!!
林映君氣得手舞足蹈,要不是現在沒法說話,她肯定會撲上去咬死這個賤人!
“哈哈哈……”田慧芸大笑起來,愉悅地說,“別忘了,現在沒人認爲我是壞人,哪怕我和我兒子策劃了一連串的車禍,撞傷了蘇經紀人,又撞死了小玲,現在還是沒人懷疑到我們頭上,真讓人苦惱。你說,這人類的智商怎麼就這麼低呢?真是讓人無奈呀!”
林映君氣得咬牙切齒,而一旁的蘇嬌嬌聽到這裡,更加氣憤地握緊拳頭。
原來,害死小玲的就是牧氏母子!原來這棟屋子裡還藏着這樣的冤案!這個該死的牧夫人,該死的牧東辰,他們到底把別人的生命當成了什麼?
“媽,你真粗心,進出書房也不關門,你瞧瞧,把蘇經紀人嚇成什麼樣了。”一個幽幽的聲音冷不丁防地響起。
蘇嬌嬌的背脊一涼,這聲音是……
牧東辰!
只見牧東辰幽幽地走下樓梯,一步步在蘇嬌嬌的面前站定,他一臉溫和地看向蘇嬌嬌,彷彿在看待一位客人,臉上至始至終都帶着彬彬有禮的笑容,“蘇經紀人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也不打聲招呼。”
牧夫人沒想到蘇嬌嬌站在這裡,“看來我們的對話都被你聽到了!”
“是又怎樣!”蘇嬌嬌氣憤地看着眼前的人,“我真是愚蠢,還以爲你們母子倆是好人!”
蘇嬌嬌恨不得掐死過去的自己,那時候的她一直以爲牧東辰很好,每次都跟奚幼推薦他,勸奚幼跟冷昊敏分手,現在想想,她真恨不得抽自己耳光!
“既然蘇經紀人知道真相,恐怕,你永遠走不出這裡了。”牧夫人的眼裡閃過一絲狠戾。
蘇嬌嬌的心一涼,似乎料到他們想做什麼,洶涌的怒火來得更加澎湃,“你們難不成還想殺人滅口??呵,以我的重要性,你以爲奚幼不會懷疑?總有一天,她會查到你們身上。”
“不會有這一天的。”牧東辰幽幽地說。
蘇嬌嬌警惕地看向他,“什麼意思?”
“我可以跟她解釋,你和小玲同時出了車禍,如果再弄幾個目擊者人,再僞裝你的筆跡寫點什麼,我想,奚幼會相信的。”畢竟,奚幼的世界那麼單純善良,對於牧東辰,她沒有一絲防範!
蘇嬌嬌咬牙地看着他們,“所以,小玲真的是你們殺的?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還要牽連無辜的人!”
“無辜的人?”牧夫人冷笑,“我下手的每一個人,哪一個是無辜的?”她將手指指向了地上的林映君,悲憤地說,“你看看她,企圖破壞我的家庭,搶奪牧家的財產,爭奪原本不該屬於她的一切!”
“我剛纔都聽到了,要不是你先破壞別人的家庭,她根本不可能會插足這段感情!”蘇嬌嬌站出來替林映君說話。
“是又怎樣?我是拆散了她的家庭,那是因爲老爺並不愛她,否則,他怎麼可能因爲我的引誘就跟我在一起了呢?還讓我生下辰兒?”牧夫人冷冷地笑起來,“不過,也多謝他的花心,否則,我到現在還下不了手,還念着舊情!”
“這麼說,牧老爺不是普通的心臟病死亡,他是被你害死的?”蘇嬌嬌吃驚地問道。
牧夫人對她的反應見怪不怪,“是又如何?我還可以告訴你,牧家根本就沒有破產,我們只是假借破產的名義,將車禍等一連串事情嫁禍到冷少身上,來個一石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