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許夏驚呼一聲,尖叫着從吊牀|上跳起來。
冷子銳看着跳到草地上的許夏,哭笑不得,“只是一瓶藥膏而已,又不是毒蛇,你反應這麼激烈幹嗎!”
許夏聽到他的聲音,仔細看向草地,果然見草地上躺着一隻藥膏,立刻就挑眉看向他,“冷子銳,你故意的吧你?”
“誰知道你這麼膽小。”
“我哪裡膽小了,你一個人躺在這,我突然丟一個東西在你身上試試!”
“那有什麼啊,我上次去亞馬遜執行任務,一個人在叢林裡過了一週呢。”冷子銳滿不在乎地說道。
“吹牛!”
“愛信不信!”
冷子銳走到她面前,直接脫掉身上的外套,隨手丟在一旁的椅子上,手就將身上的t恤掀起來。
“你……你這是想幹嗎?!”
走到他面前,又是脫外套,又是脫t恤的,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冷子銳擡手脫掉身上的t恤,壞笑着將臉向她臉前湊了湊。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自然是要做些你最愛做的事情!”
拉手扶住她的胳膊,他一把將她按在吊牀|上坐下,順手把她的長髮理到耳後別住。
感覺着他的手指滑過肌膚和髮絲,許夏的心都跟着顫抖起來。
他……他要……
“記得,溫柔一點!”
擡手抓住她的手腕,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拍在她的掌心。
許夏垂臉看去,只見掌手裡,赫然放着一隻細針和一小包藥棉。
這是什麼東西?!
她疑惑間,冷子銳已經轉身坐在她面前的草地上,“先刺破水泡,然後用棉籤把裡面的水擠出來,再塗上藥膏就行了!”
水泡?!
許夏擡起臉,看向面前的冷子銳。
只見他的後背上,一片或深或淺的傷痕,皮膚上有不少明顯的燙傷點,表面的皮膚都已經焦點,雖然不是很大的面積,卻已經有不少都起了黃豆大的水泡。
這是……
許夏猛地瞪大眼睛,“你……你燒傷了?!”
剛纔,還以爲他沒有事,原來他燙了這麼多水泡!
冷子銳不以爲然地開口,“什麼燒傷啊,哪那麼嚴重……就是一些小燙傷而已,別大驚小怪的。”
許夏皺起眉毛,“這麼嚴重,你怎麼不早說啊?”
“難得大家這麼開心,我不想讓他們掃興。”冷子銳側臉看她一眼,“許夏,你不是這麼慫吧,連水泡都不敢挑?!”
“我有什麼不敢的呀,疼得又不是我!”許夏擡手扶住他的肩膀,“低點!”
嘴裡說得無所謂,她的動作卻極是小心,先用藥棉消毒針尖,然後輕輕刺破水泡,再用棉籤小心地將裡面的水擠出來。
“這力道行嗎?”
一邊幫着他擠着水泡裡的水,許夏一邊低聲問道。
“您老人家快點行不行,又不是讓你繡花!”冷子銳鄙夷道。
這個混蛋,她是怕他疼不敢快,他還嫌她慢。
許夏咬牙,不再猶豫,一手拿針,一手拿着棉籤,扎一個,擠一個,一邊還在咬牙切齒。
臭混蛋,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