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浩元首擰緊眉頭,一臉嚴肅:“既然配了‘先天神儀’,自然要不斷使用,那才能顯示出幸運星的威力,也才能體現天鷹星的神奇!”
對頭!元首大人的話俺最是愛聽了!胡磊不由眯起了眼睛。
“那他可以通過完成任務去賺取嘛!”蓉兒依舊不依不撓。
什麼什麼?
胡磊一下打了個激靈,脫口道:“我……我現在還會被分配到任務?”
言下之意:都做到榮譽元首了,還要去搬磚頭啊?
浩元首尷尬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呃……胡老弟,雖然你眼下地位尊崇,但本質上還是個幸運星,而幸運星的本職工作就是不斷地完成神族發佈的任務。呵呵……這是整個‘宇軸聯盟’定下的規矩,不能更改啊!”
靠!這不是明着搞滿漢之分嘛?!
胡磊雖然不敢挑戰至上規則,但嘴上兀自倔強:“哼!你們都好長時間沒發佈任務了!要不是我自己想法設法撈點外快(出售精魂之物),估計早就‘餓死’了!”
浩元首眼睛瞄向第一副元首,似有所指道:“是啊!前段時間局勢動盪,大家都筋疲力盡,接下來,我會好好抓一下這個事情的!”
第一副元首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他知道“局勢動盪”的含義。
一行人是一邊說、一邊走,沒多長時間,就到了天鷹星分洞。
稍事休息後,浩元首拍了下腦門,面色凝重地說:“除了胡老弟,其他人跟我出去下。”
“浩哥,我們……去哪裡啊?”元首夫人很是好奇。
浩元首嘆了一口氣,低沉着聲音道:“雖然在“星派選舉”中,五大上星相互攻擊,但那是不得已的事情!我們要生存下去,還得和其他四星搞好關係啊!嗯……這次爲了獎品的事,我們可是得罪了天密星和天成星,我得去和解一下。”
之所以留下胡磊坐鎮,無非是怕他跟這兩顆星的“太子”頂牛,從而影響大事。(之前胡磊和兩個“太子”結下樑子的事,浩元首是一清二楚的。)
而胡磊呢,一想起那兩個狗屁“太子”,就噁心得不得了。聽說可以不用去那邊,那是正中下懷!
目送天鷹星神族真正的領導層(胡磊一直覺得自己就是一擺設)離開後,胡磊突然聽到陣陣的蟋蟀叫聲自外面傳入了進來。
咦?難道是庭主偷偷溜出來,要和我玩遊戲?
懷着興奮和激動,胡磊是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了“洞”外。
剛剛站定,一陣沁人心脾的香氣從側面奇襲而來,跟着嬌滴滴的聲音飄入耳朵:“大哥,小妹這廂有禮了!”
呀!不是庭主!
胡磊急急一側身,發現一個妙齡女子正襝衽下拜呢!他定睛一瞧:這不是天亮星的副元首吳詩嗎?
哇塞!她來幹什麼?
胡磊心念電轉,瞬間就心頭雪亮了:啊……她肯定是來登門道謝的!
呵呵……來得正好!俺正擔心這次義救天亮星及天立星的行爲是一次“無償獻血”呢!
吳詩啊吳詩,你咋就這麼瞭解哥哥呢!
“請進!請進!”胡磊擺出了誇張的邀請style。
吳詩怯怯地朝裡面望了望,明顯有些猶疑。
“裡面沒人的!”話一出口,胡磊就恨不得狂抽自己的嘴巴。
因爲這等於告訴吳詩:接下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間!
果然,吳詩嚥了好幾下口水,露出了爲難的神態。
這可怎麼辦?
一剎那,胡磊頗有些尷尬。突然,他心頭一動:媽的!是你主動送上門來的,又不是我強搶民女,主動權應該操在我手纔對!
想到這裡,胡磊是頭也不回地進了天鷹星分洞。
他其實在打賭:憑我在天神宮前的英勇表現,不相信吸引不了你!
果然,吳詩在躊躇了一番之後,還是咬着嘴脣默默地跟了進去。
胡磊大喜:哈哈……進了“狼窩”,你不奉獻點什麼可說不過去哦!
他搬過一把椅子,放在了自己座位對面(距離嘛,當然是近得不能再近了),然後親切地對吳詩道:“妹子,請坐!”
“啊?我……我站一會就可以了。”吳詩垂首應道。
靠!你在開國際玩笑呢!
胡磊大喇喇地在自個位置上坐下後,低聲呢喃道:“唉……五大上星中,天亮星的實力着實差了點,有空應該跟庭主講一下,把它降爲下星麼算了。”
吳詩身子陡地一震,連聲嬌呼:“不要!不要!”同時,乖乖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自然是坐在指定位置上。
由於兩把椅子的距離實在太近,吳詩的膝蓋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胡磊的身子。
呀!她好像在發抖唉!
“妹子,你沒事吧?”胡磊的一個手搭在了吳詩的大腿上面。
“啊!”吳詩顯然缺乏必要的思想準備,她“嚯”地立起,眼眶微微泛紅,胸膛起伏不定。
“怎麼了?”胡磊忍住笑,假惺惺地問道。
吳詩不敢正視胡磊,只是囁嚅道:“大哥,我……特意來訪,你能不能……以禮相待?”
“妹子,你該不是把我看成奸邪小人了吧?”胡磊故意裝出很是詫異的表情,進而憤憤然道,“我也不瞞你,我是從下星來的!嗯……在我們那裡,剛剛那動作就是‘以禮相待’的起始動作!呃……你如果不習慣,那就請便吧!”
“啊?這……”吳詩眼波流動,顯然在判別胡磊的話的真僞。
胡磊狠狠咬自己的舌頭,不斷勉勵自己:保持住!千萬別笑!
付出總會有回報!胡磊的“卓越”表現獲得了吳詩的信任,她又緩緩坐了下來。
胡磊自然還得“以禮相待”——將手放到吳詩大腿,並且更靠上面了。
吳詩坐得很筆直,傲人的雙峰峭然挺立,其微微的顫抖更具撩人的姿態;她將雙腿夾得極緊,留給胡磊遐想的只有大腿根部一片狹小的空間,但越是狹小越讓人……。
從她一坐下開始,胡磊的眼睛就沒有再眨過。
吳詩自然注意到了胡磊的“專注”,但她可能真的相信胡磊的所謂“以禮相待”,也可能是刻意忍耐,總之,她選擇了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