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雲燕樓裡飲酒

到達雲燕樓大廳,裡邊正一幅歌舞昇平的景象。很多箇中年級男子,正在裡面歡呼着,他們的視線都在着大廳上方位置的那個舞臺上。那裡有着舞妓在跳舞,身姿搖曳。後來恆宇等人才知道,原來這雲燕樓是李惠民等人大逃亡到這裡的時候才建起來的。也許是因爲李惠民帶來的將士可以給這裡帶來生意吧!

“哎!這不是李家少爺嗎?好久沒來了哦!是不是想花姐了,花姐可是有些想你了哦!當初你們來的時候,還只是小鬼,你也知道花姐很少接待客人,況且也沒有老闆娘接待客人的道理。可是如果恆宇少爺有需要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哦!”

雲煙樓的老闆娘花姐看到恆宇等人再次前來,嬉笑着迎了上來。花姐自是知道前面有人找恆宇等人的麻煩的事。但是知趣的迴避了這個話題,還不忘打趣恆宇。

花姐還能分清恆宇的身份,並沒有什麼稀奇,因爲大家都知道恆宇回家的消息。也都看着這個李家大少爺身份的人。

這下花姐的打趣,倒是弄得恆宇有些不自在了,脖子耳朵都紅了,尷尬的說道:“花姐,你就別逗我了,誰不知道花姐可是很矜貴的哦!”

“矜貴倒是沒有,可是既然恆宇少爺不稀罕,我就也不再賣弄了。進去吧!還是那個包間,酒菜已經爲你們上好了,加了瓶酒,少了可以叫小二再拿,反正我們家恆宇也是個大人了。”

“還是花姐好啊!”小東急着說道。說着向前行去,總是五個人中最積極的一個。不過剛剛他看花姐的眼神怎麼有些邪惡啊!

衆人看了看小東,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小東啊!你是不是小時候看女人屁股看多了。衆人上了樓去,而花姐便是直接翻白眼了。

似乎還是當年那些舞妓,身姿也還是那麼搖曳。年長些了的一羣年輕人,此刻再次看到如此的舞姿,又是另一番感受,或者說享受。

任何女人只要不顯露出醜陋的嘴臉,都會是迷人的,當然絕大多數女人沒有那些個醜陋。看着搖曳身姿的舞妓,酌着小酒,此刻的恆宇有些迷離了。

這是印證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此刻,恆宇想她了,沒有那濃濃的恨意。在心裡,在那最是軟弱的部分,輕輕地問了句“你現在在哪呢!過得還好嗎?”

有時候,有些思緒,往往只會停留在那麼一瞬間,然後晃過另一個畫面。正好此刻樓下有人正在叫好,恆宇也適時從回憶的思緒中醒轉了過來。

兒時的幾個夥伴,多年之後的再次重聚在一塊,心裡還是蠻開心。彼此之間,爭相敬着酒。期間,小東再次出現了幾次受大家鄙視的情形。一會兒是直勾勾的看着樓下舞妓的旋體動作,一會兒又是說:“你們說,那些舞妓到底要怎麼樣才肯願意陪客人過夜?”當然,那些舞妓做旋體動作時,並不是會露出些什麼,只是更好的顯示了他們迷人的身姿。

每當小東被鄙視一回,大家就會共同舉杯。大家就這麼有一杯無一杯的喝着。可幾杯濁酒下肚後,大家卻開始選擇沉默,即使是多話的小東。都是去回憶了嗎?

大家似乎都變得更加沉穩了。每個人都在這段不在一起的日子裡,發生着屬於自己的不同故事。每個人都有很多話要說,但是卻不知從何說起。

這頓酒,並沒有像之前預想的那樣買醉而歸。大家喝的都不是很多,但卻似乎都很迷離了,似乎都是醉了。

沉默過後,酒菜涼了,大家默契的訕然一笑,此刻無聲勝有聲。

離開雲燕樓,大家一齊向着李府走去,現在大家又同住一個李府了。一路上,原來最多話的一個,小東,此刻卻是成了最沉默的一個。也不說話,不曾擡頭,埋頭向着前走。

恆宇後來才知道,看似樂觀多言的小東,卻遇到了這麼悲涼的事。和父親牽扯着同樣一個女人,愛戀對方成了父親的三姨太,自己的小媽。

………

“少爺,如果武術上有什麼想與我們討論的,隨時來找我。我隨時恭候。”回到李府,小北最先開口,也最先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東依然沉默,緊隨小西走向了他們的房間那個方向。他們並不和恆宇完全住在一塊兒,中間隔着一個庭院,東南西北四人都住在家丁那一塊,只是有着單間。

“好的,我會的。”恆宇猛然驚醒,是啊!自己今天似乎又有些收穫,是該好好總結一下了。何況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和小北這個小武癡切磋切磋,討論討論。

回到房間,恆宇便開始冥想。

今天的對劈,與那天與林楓的對劈又是不同的。那天的對劈,只是開局佔優勢,一味的猛攻而已。讓恆宇認識到,開局的氣勢上的傾斜,也許會影響到整個戰局。

反觀今天的對劈,恆宇的開局並不佔優勢,甚至是說,整個全局都毫不佔優勢。幾乎都是處於一個防守狀態,但又沒有失守。以後的對戰中,恆宇不可能只處於主攻地位。也許,對方會比他強,或者說像今天這樣的局勢差不多,那麼他就無可避免的要去防守。

防守而不失守,那種預判的感覺很重要。畢竟,一個人無法做到所有的劍招都見過,都熟悉。到時候和這樣的對手對戰起來,就只能憑本能,憑感覺。

收穫不少,這防守時的感覺,就直接讓恆宇冥想了半個時辰。

而恆宇後面發現,這場戰鬥中,更爲重要的收穫是,對劈中,劍身後面的那節奏感,與轟鳴聲。

恆宇甚至感覺到,今日的對決中,兩人對劈得越來越快,似乎並不只是兩個揮劍之人的單一因素,似乎和劍的本身也有些關係。

劍身在對劈的過程中,漸漸有了節律性的顫動。就像是一種節奏,就是這種節奏帶動了兩個人的對劈節奏,從而產生了最後劍身發出的轟鳴聲。

這種節奏,現在恆宇還掌控不了。但是恆宇隱隱發現,這種節奏似乎與師傅教導他的那套“梨花見羽”那套劍招有關。

他甚至相信,自己掌握了那種節奏,他就有信心使出“梨花見羽”。

週末了,晚上的時候,偶爾打遊戲累了,看看小說,能爲你放鬆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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