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對方這麼以形容,小東當場就怒了,當然,恆宇他們也憤怒,只是忍着罷了。
小東當場就準備要動手了,幸好是有恆宇他們拉着他。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手腳被束縛了,但是嘴還是可以說的。
“就是說你們只是一羣跳樑小醜的意思啊!”對方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他媽的。”
對於這等*裸的羞辱,恆宇他們怎麼受得了呢?小東直接開罵。
“你說什麼?”這一回,輪到對方接受不了了。
對方在江湖中生活了那麼多年了,他怎麼也沒有曾被別人這麼罵過啊!也沒有人敢罵他們啊!
“那你之前有說什麼啊!倚老賣老。”這一回對讓的確是被小東給憋得不清,也沒有再繼續說話了。
“說我們是宵小之輩,那你們又是什麼。”
“難道你們不是宵小之輩嗎?一個個小人得志的樣子,你們有什麼本事啊!不就是江湖中的人捧你們嗎?如果他們不捧你們了,你們就什麼都不是。”
對方提及到了這,小東也不知道該要如何回答了。
這個時候,跟着他們的兩個江湖中人倒是站了出來。
“我們願意捧他們怎麼了,怎麼沒有見被人捧你們啊!”
“我們需要捧嗎?”對方哈哈大笑。的確他們的實力是沒有那麼需要別人來追捧的,他們足以獨當一面。
“你們能夠捧他們一輩子嗎?你們代表的得了所有人嗎?”
……
雙方之間又是一段言語之爭,但是漸漸的,恆宇他們開始很少說話了,因爲他們覺得這樣的爭執沒有任何的價值。
這個時候,倒是顯得對方的老者有些過了。對方是不攻自破。
雙方之間,開始誰都沒有說話了,他們就這麼對峙着站着,卻又不知道做什麼好。
誰都沒有開戰的打算,但是他們卻又不知道該要怎麼做。
他們就這麼僵持着,但是他們的眼神卻越來越不對了,誰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憤怒。
他們之間的火藥味,正在慢慢的上漲。也許,他們再用不了多久,就真的要開戰了。
“你們還不走。”
那老者說道,他沒有用“滾”這個詞,是因爲他還不想完全激怒對方,不想直接開打,他不想惹出太多的麻煩。
至於他之前爲什麼羞辱恆宇他們,也許是嫉妒吧!但是他絕對不想與恆宇他們發起戰鬥。
“我們爲什麼要走,你又是誰,我們就在這個地方了,怎麼了?”恆宇他們本來還是有打算離開的,但是這個時候小東又說出了氣話。
說來,成也小東,敗也小東啊!當然,說的有些過了些,但是小東也的確在很多時候起到了這樣的關鍵作用。
“我是誰,你們有資格知道嗎?”
對方顯然是有些忍無可忍了的意思。
“我們大長老都發話了,難道你們還不知足嗎?還不快走。”這個時候,對方終於是站出來了一個人。也算是聰明,給大家都有一個臺階下。
“原來只是個大長老,我還以爲是掌門呢?”小東不肖的說道。
當然,恆宇他們也是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他們之前一直沒有問。他們真的一直以爲對方就是空城派的掌門了。
“你說什麼?”小東終於是成功的將對方給激怒了。
只能是說,恆宇他們也許比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大長老經歷得多一些,所以,他們更加的能忍。
也更加的能換被動爲主動,當然,這之中也少不了小東的功勞。
“我們還有必要再說一次嗎?還有和你說話的必要嗎?還是叫你們掌門過來吧!你有說話的資格嗎?”
其實對方是完全有這個資格的,恆宇他們只是爲了激怒這大長老罷了。
反正都激怒了,那就徹底激怒吧!當然,這些話自然都是小東說出來的,而恆宇他們只是在一旁看着。
事情發展到了現在,恆宇他們也沒有可怕的,既然撕破了臉皮,他們也需要一個交代。
對方一開始就羞辱他們,就挑釁他們,讓他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對方的那大長老,何時收到過這樣的氣,他之前之所能忍,是因爲他代表着空城派的緣故,他不想多生事端。
但是這個時候,他已經忍無可忍了。他到了非動手不可的地步。這個時候似乎也沒有什麼臺階可下了。
可就是在大長老要動手之際,突生了變故。在空城派的山門裡邊,又走出了一撥人。
“大長老,你又何必與一羣年輕人較勁呢?就算他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是不也需要讓着他們一點。”
從山門裡走出來的爲首那個人,不快不慢的向這邊走着,後邊的人也是不緊不慢的跟着,似乎他們一點都不着急。
雖然他們暫時將雙方之間的怒火給緩和了,但是這些人似乎也並沒有那麼介意雙方之間是否會交手。
爲首的人的話語裡,表面上是幫助恆宇他們的意思,但是他的話鋒卻是將責任推到了恆宇他們的身上。
恆宇他們倒是也沒有說什麼,他們只是看着這新來的又一個爲首之人。看看他到底要鬧出什麼花招。
但是恆宇他們也感覺到,這些人似乎也是早就在後面看着了的。
他們首先都是在後面看着,卻不急着出現,顯然是在玩什麼花招,恆宇他們只需靜靜的看着。
並且,恆宇他們覺得,這兩隊人馬之間,必然有着某種默契,他們都是極其護短的。他們似乎就是一起來針對恆宇他們的。
而有資格這麼與大長老說話的人,而讓大長老也並沒有反駁的人,那也就只有空城派掌門人這一個身份了。
這一次,恆宇他們不需要再繼續問,他們已經可以確定,對方就是掌門人。
“幾位年輕人,不知道你們來到本派是有何事?”那個掌門人問恆宇他們。
而恆宇他們之前就有說明來意,這個時候也來到了這裡,這掌門人似乎沒有不知道恆宇他們來意的道理。
“沒什麼事,就是路過罷了!”恆宇他們自然已經不屑於拜見這麼一個武術界的大家了。
“哦!是嗎?”
“陰陽怪調!”當然,這話小東並沒有對着對方講。
“這位小兄弟,你剛纔說什麼?”語氣很和緩,但是在恆宇他們看來卻極其的虛僞。
“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有說啊!”
“掌門,他們過來,本來是說要拜訪您的,但是沒有想到恰巧碰到了大長老,不知道他們爲什麼發生了矛盾?”
“大長老,你看到他們的時候,知道他們的來意嗎?”那掌門人問大長老。
“知道,我本來也是想引他們進來的。
只是,當我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卻已經開始往回走了。我覺得這幾個年輕人太沒有誠意了,所以就說了他們幾句,沒有想到他們就和我槓上了。”
那大長老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歉疚之意,反而是帶着淺淺的笑,讓恆宇他們不能忍受。
“你好意思,你他媽一上來就羞辱我們,而且你們這些人真的只是剛到嗎?…”
小東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卻被恆宇他們給制止了。原因很簡單,因爲那掌門人看過來的眼神。
倒不是對方掌門人看過來的眼神將恆宇他們給嚇住了,而只是因爲恆宇他們看到了那掌門人帶着驚異的眼神在看着他們。
雖然驚異,但是似乎並不驚訝,似乎早就知道。恆宇他們很快就明白了許多。
這空城派的人,唱的唱白臉,唱的唱黑臉,但是似乎都是來羞辱他們,嘲笑他們的。
“我們走!”說着,恆宇就帶大家離開。
“怎麼就做了啊!”是空城派掌門人的意思。
恆宇他們沒有向後看,但是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後方的人的笑臉。
看來,這空城派的掌門人也只是個僞君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