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崖聽着白蘭的話,突然抱着肚子,爆笑出聲。
他這一笑,直把白蘭笑了個癔症……怎麼,怎麼了?難道太過受打擊,瘋了?
直到青木崖的笑聲收斂,才道:“抱歉抱歉,我和澤玥並沒有那種感情。別誤會了……”
白蘭感覺自己被兜頭來了一棒,無語的看着青木崖因大笑而暈染上一抹霞色,更顯精緻嬌豔的臉,“那你一開始出場就一臉哀怨的眼神是幾個意思?耍本姑娘玩的嗎?”
青木崖又彎腰要笑。
白蘭瞪他,“本姑娘最不喜歡惡作劇!”只能她惡作劇別人!當然這句話是藏在肚子裡的,沒說出來。
澤玥擡手搔搔頭,看天,“要有沙塵暴啊,還是趕緊找地方躲躲。”說着就閃人了。
“喂!你還沒介紹我,給你未婚夫認識呢。”白蘭張口就是未婚夫,管你認不認,反正她就當他們是一對兒。
剛走了沒多遠的澤玥,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地上,“我們是兄弟。”
“別害羞,男人跟男人結婚雖然有違天道人倫,但天道人倫也不差你們一對兒延續。就順從自己的心,自由的談情說愛吧。”
“說了,我們都是男人不可能的。”澤玥重申。
白蘭一臉不信,“剛纔都說要成親了吧。”
“那是因爲……啊,以後再跟你說。”澤玥難得一見的抓狂了,去和露陌搭帳篷。剛纔他說要來沙塵暴確實不假。
“是在下魯莽了,爲表歉意。我”青木崖解開身上的斗篷。
白蘭眨眨眼,“呃!”
怎麼突然就脫衣服了!
黑色斗篷順從重力作用落在了地上,露出斗篷下青木崖過分苗條的身材,特別是那小蠻腰,她都感到慚愧!到底誰纔是女人!
夏綠不知道從哪兒摸了一根棒子擋在白蘭身前,“你要幹嘛?”
青木崖的身上還有一個揹包,繼續解開揹包,“幹嘛?”嗤笑了聲,“就你們主僕的姿色,連做我暖牀的都不夠。”
“暖牀?”夏綠臉紅了紅,“大膽,放肆!別以爲你是澤玥公子的朋友,便能胡說八道。”
白蘭瞅着她的小紅臉,小姑娘臉皮子就是薄啊,隨便說說就能紅了。
把她拉到自己身後,“不知道青閣主有何指教?”
她當然不會以爲青木崖要把她怎麼樣,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再說她都沒他長得好……雖然這事實讓她很鬱悶。
青木崖把揹包打開,裡面赫然是一個正在沉睡的小獨角千里駒。
粉藍粉藍的顏色,胖嘟嘟的,頭上還沒有長角。
“哇,好可愛啊。”夏綠從白蘭的身後跳到了身前。
白蘭也覺得很可愛,卻沒有貿然表示什麼,等着青木崖接下來的話。
“它叫希,希望的希。”
“很好聽的名字。”
“它出生已經二十年了。”
“二十年?”白蘭瞧着還不足成年貓大的小獨角千里駒,“這是停止生長髮育了吧?”
“嗯。因爲沒有足夠它進化成長的靈力。”青木崖細長的手指輕柔的撫摸懷中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