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蘭花了一萬金,買了所有的酒。那些酒加起來不過值個三四兩金子,她給了一萬金,可是把兩口子嚇到了。
而更加嚇到他們是,白蘭一揮袖子,他們十幾壇的酒就憑空消失了。
同時白蘭和君子修也跟着不見了。
兩個人方明白,他們是遇到神人了啊!神人給了他們萬金恩賜,思及此兩口子忙匍匐在地,對着剛纔君子修和白蘭站立的地方,現在已經是空蕩蕩的空地,虔誠叩拜……
……
君子修暫時離開了,沒有說去哪兒,只說三天後就回來。
白蘭見他不說也不追問,夫妻間誰還沒有點兒秘密了,她何況不也是一肚子的秘密?單是她並不是這身體的原主,她就決定一輩子到死也不會告訴他。
只對君子修道,三天後沒有按時回來,就記他一大過!小心她追責!
君子修滿口應允的離開了。
白蘭開始倒數三天的時間。
第一天,她一個人喝酒渡過的。
第二天,她還是喝酒,不過不是一個人了,賽月陪着她。
賽月看她喝酒有點兒無聊便提議給她跳支舞。這也是她在暢春樓多年所學,最擅長的。
白蘭滿心應允,有美人給賞舞,自然樂意之至,還額外要求賽月發揮她天賦其籟的歌喉。
賽月終於感覺到自己有些用處了。很是用心的跳舞,而一曲《鴛鴦春水》把白蘭唱的是酒醺薄醉,粉嫩的臉頰紅撲撲的。
白蘭丟下了手中的酒壺,撲向賽月,摸着她的楊柳小蠻腰道:“美人,我要和你跳舞。”
賽月看着明顯有了醉意的白蘭,“白夫人您醉了,還是休息休息吧。”
“不用叫我白夫人,叫我白蘭,或者蘭都可以。”白蘭站直了,微微側頭看着她,想起君子修在暢春樓時說的——比之夫人的舞技,差之遠矣。
“教我跳舞。”
賽月一開始以爲白蘭說着玩的,沒想到在教了幾個動作後,發現白蘭竟然是認真在學,而且還極有才華,一個動作幾乎說個兩遍她就能掌握了。
君子修離開的第三天,白蘭開始殷殷期待起來。
她從來沒有覺得無聊原來是這麼難熬的事,即便是和賽月學舞蹈,腦袋裡也是想得他,而學舞的初衷也是因爲他的一句話。
時間越是到臨近點,反而越煎熬。
終於,白蘭又和賽月練了一遍舞蹈後,帶她一起出了靈虛戒。而這幾天,她已經跟賽月說了靈虛戒的事,也告訴了她一些修道界的常識。
賽月竟然很坦然的就接受了,完全沒太驚奇。
後來白蘭恍然,也對,賽月是半鮫人,她的存在本就是一件對普通人來說很匪夷所思的事。她以她的存在,再理解其他非常理的事,自然更容易接受。
出了戒指,白蘭發現她們已經不在春陽城了。
找人問了一下才知道,她們現在傅國的皇城永寧城。
怎麼回事?難道君子修離開時,順便把靈虛戒丟到了永寧城來?還是說他在永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