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的當頭一刀狠狠地劈到了那個傢伙的面前。對方被嚇得慌忙舉起了手裡的刀擋了上來。蠢貨!刀帶着寒光繞了個彎,在他的胳臂上一閃,對方感到手上一涼,知道中了刀了,嚇得大叫起來。唐軍隨即一個鞭腿抽到了他的臉上,帶着他撞向了旁邊,然後又是一刀劈向了另外一個人。出來混的多了,但是正常是一羣砍一個牛比的陳浩然看了也慚愧,一個對一羣討飯老頭看了也鄙視的。這些低級的混子順風順水習慣了,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人的?看唐軍這麼猛,已經連反應都沒了。刀一帶而走,依舊是在對方胳膊上一閃。耳邊傳來了警車的聲音。幾個傢伙連忙轉身就要跑,唐軍撲了上去抓住一個人的頭髮就死死地用刀把砸了下,然後繼續追。三個被打的刀都丟了的鳥人,沒頭蒼蠅一樣的亂撞,外邊圍着的人不少。一時裡哪裡跑的出去?轉眼間又是一個。外邊忽然衝進來一個老頭,對着一個黃毛怪物就是一腳,回頭又一把抓住了另外一個,死命摔了過來,唐軍就勢一腳。耳邊聽到幾個條子在吼:“把刀放下。趴在地上。”誰還拿刀啊?唐軍納悶地看着四周。忽然發現自己手裡拿着把西瓜刀。耳邊幾個警察又吼了起來:“放下刀。”切。唐軍一把丟了刀,無所謂的回頭看去。一眼看見幾把噴子還對着自己。唐軍火了:“滾你們媽地。出事情的時候不來,現在和老子兇什麼鳥東西?再煩老子抽你。”周圍的羣衆全說了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阿血啊。是這個年輕人做好事的,你們這樣幹什麼。哎呀,把槍放下,抓撲街仔不見你們,現在和人家兇什麼?”人羣裡幾個脾氣不好的直接就罵了起來。幾個警察一聽才知道怎麼回事情,有點尷尬地放下了手裡的槍走了過來。帶頭的一個看了下唐軍,然後說道:“你和我們去局裡去一下。”“死開去。”唐軍擡手就把對方推了出去,自顧自地走了過去,看也不看他一眼。嘴巴里罵道:“就你們幾個廢物。會辦事麼?人還沒來,車子先叫着,不是招呼那些垃圾跑麼?顯威風有本事呢?操。”然後他一屁股坐到了那個爛手王身邊去,對着他又是一腳:“早知道這些廢物這樣,老子放了你了。”人羣裡有人接口就罵了起來:“人家見義勇爲地,這麼多人看到,你們拽什麼威風。當心我們投訴你。記下他的警號。”“就是,記下他的警號。”一羣人全說了起來。那個帶頭的警察難堪的站在了那裡,唐軍的大陸口音很明顯,他以爲是個大陸旅遊團來的人而已。沒想到對方這麼不客氣,周圍市民又鬧了起來。香港警察隊伍還算是比較躲巨的,遭到投訴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剛剛動手的那個老頭這個時候走了上來:“好了,好了,大家也是誤會。你們以後也注意執法態度,那個小兄弟,謝謝你啊。”他一出來。周圍的人不怎麼說話了,就幾個警察也規矩的站好了。唐軍看了看他:“老人家身手不錯。哈哈。算了,這幾個人一腳就抽昏的。不值得計較。”他說的幾個人是說的那幾個警察,聽了他的話,幾個軍裝難堪的站在那裡:“錢SIR,的確是誤會了。不好意思。”“沒事情。沒事情。和人家去打個招呼吧。”那個老頭說道。恩?唐軍站了起來:“你是警察?恩,不錯。不錯,你是個漢子。”他一說。周圍的人全笑了起來。唐軍看看四周,莫名其妙的:“怎麼了?”“呵呵。沒什麼,謝謝你誇獎,年輕人身手不錯,謝謝你救了我女兒,和她表弟。”“那個,那個……”唐軍剛剛想說什麼。人羣裡出來了一個警察走了過來:“剛剛謝謝你了。”?!!“小妞,你是個條子?”唐軍驚訝的大叫了起來。那個剛剛被他救了的女孩子現在穿着一身正規的香港警服,俏生生地站在那裡。就在他的面前。唐軍傻了眼了:“日哦,是個條子,那還泡個屁哦。”言語裡地失望之氣,還有臉上那副滑稽的神色,惹地周圍人鬨堂大笑起來,這個傻小子太可愛了,想到什麼說什麼。對方那個美女警察臉漲得通紅地,咬了下嘴脣:“你好,我叫錢妮。英文名字叫丹妮。”丹妮?唐軍聽到這個名字就像見了鬼一樣,連忙向後跳去。他的樣子把大家都嚇了一跳。那個錢SIR上來笑道:“怎麼了,小夥子?我的女兒名字嚇了你了?難道你們認識?”“恩,哈哈,我喝傑克。丹妮的酒過敏。哈哈,過敏。”唐軍乾笑着解釋道。然後他話題一轉,指着地上的那個傢伙:“我說大叔啊。這個混蛋和你女兒什麼意思啊?下這個手?我幫你廢了他?”大叔?很老麼?錢丹妮捂着嘴巴。一雙大眼睛笑地成了月牙兒。這個傢伙,哪裡有在這麼多人面前和一個警察說。要幫他廢了人的?錢SIR苦笑了下:“不用,不用,已經謝謝你了。我們自然會處理地。能夠不能夠陪我們去下警察局,我們必須要做個筆錄,打攪了。”“你說的,那沒問題。你們幾個以後別看不起大陸來的。好欺負啊?一隻手就廢了你們。記得啊。”唐軍點了點頭,回頭居然當街恐嚇起警察來了。周圍的人自然又是陣大笑。幾個條子只好當沒聽見,去抓那個幾個傢伙了。看到那幾個警察一碰那個傢伙,他就鬼哭狼嚎的,唐軍哈哈一笑。走了上去:“讓開,讓開,我幫他先接了胳膊。”然後唐軍在幾個條子的目瞪口呆裡,一把拉住那個傢伙的頭髮,把他拽了起來,然後伸手一動,“咯啦,咯啦”兩聲,上了那個傢伙的胳膊,隨即又是一個嘴巴子。然後大叫了起來:“你神經病啊,用你的臉打我的手?”“幾位阿遜R,我要控告他,他打人。你們看到地的餓。”爛手王鬼叫了起來。“對不起,沒看到。走!”鬨堂大笑裡,幾個變得很上路的條子一把叉起了他,銬上了銬子然後塞進了車子。唐軍懶洋洋地坐在錢SIR的車子裡,錢SIR回了頭來:“小兄弟身手不錯啊?看得出來的正功夫。是練的什麼?”“恩。大家全知道的。葵花寶典拉。”唐軍接了口。這個時候後邊裝人地那掛車子的警笛響了下,立刻有關掉了。這個缺德小子嘿嘿一笑:“乖。”前面的錢SIR和他的女兒全笑了起來。“小兄弟風趣的很,你叫什麼名字?”“大叔啊,馬上去那裡還要問的,我就等等說吧。”“哈哈,好好。小兄弟說的實在,對了。我很老麼?叫我大叔?”錢SIR的話剛剛說完,他旁邊地小妞咯咯的笑了起來:“也不算很老拉。勉強是個美男子。要不然我媽怎麼看的上你呢?”“那是,那是。小兄弟對吧?”唐軍臉色古怪的翻了下眼睛:“這個,這個同志,你是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暴笑裡,車子開向了警局。“咖啡還是奶茶,或者水?”錢丹妮歪着腦袋問道。唐軍分個根香菸給她爸爸,然後一聳肩膀:“什麼最貴來什麼,或者全來點。”小丫頭咯咯一笑:“好的。”然後轉身忙去了。“小兄弟。你晚上出來是幹什麼的?”錢SIR壓低了嗓子問了起來。唐軍狀貌做樣的四處看了看,然後把口袋翻了出來,露出一大把鈔票。神秘地說道;“沒錄音吧?你知道的,男人嘛。嘿嘿。”“嘿。咖啡,茶,水,自來水。全了。請隨意。你們在說什麼呢?笑地都這麼猥瑣?”一老一小互相看了下,默契地開了口:“開始吧。”錢丹妮拿來了筆錄紙。“性別肯定是男地。”唐軍懷笑着說道。“也許吧,姓名呢?”小妞歪着腦袋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