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覺得啊,針對這方面的問題,咱們應該重視起來。一方面可以在着重針對性的觀察觀察,如果他們真的不適應不適合管理崗位,我建議還是儘快脫離,安心做個技術專家吧,這也挺好的。
另外,針對於其它人呢,我們是否可以開設一個企業管理運營方面的培訓班,來專家給他們上課充電。
活到老,學到老嘛。”
這個建議不錯!
吳浩肯定道:“可以開設相關的企業工商管理方面的培訓班,邀請一些高校名師和著名專家前來授課,傳授一些企業管理運營方面的知識。
甚至,我覺得我們可以長期開設這樣一個培訓班,讓這些分公司,子公司,以及公司部門的負責人都可以輪換來進行學習,形成一種機制。
甚至我們還可以與高校進行合作,將人送進高校裡面進行相關的學習。”
我們也有這樣的想法,只是考慮到不光是分公司子公司的管理層,還是公司部門的負責人,他們平時的工作都非常的忙碌,恐怕很難抽出時間來參加這樣的培訓課程。
如果說偶然抽出一兩天參加一個講座什麼的這沒什麼,可是要讓他們放下手頭上面的工作,安心學習一段時間,這個就有些難了。張俊說出了他心中的憂慮,以及所爲難的事情道。’
吳浩聞言擺了擺手道:“他們再忙能有我們忙嗎,我們來帶頭進行學習,給他們做個榜樣。
你說的很對,活到老,學到老,如果一直不學習,不接觸最新的前沿思想理念,那麼我們就有可能會被社會和時代拋棄。咱們是一家科技公司啊,所以我們的思想必須要走在社會和時代前面,我們要成爲那個思想和理念引領者,而不是跟風者。
這樣的學習機會公司裡面的中高層管理者都要過一遍,爲了防止有人鑽空子,那就下點硬性指標吧。每個人每年要上夠十二個課時,並且要拿出一份親手撰寫的相關學習心得體會。
課堂表現和最後的作業進行綜合打分,分數列入倒年度考覈之中,直接與績效獎金掛鉤,並作爲今後崗位升遷的重要參考依據。”
聽到吳浩這樣一說,在場的楊小云和周嚮明都不由的苦笑起來。作爲浩宇航天的負責人管理者,這個培訓班他們肯定是躲不掉了。
一想到自己現在的工作,
還要上這個培訓班,並且還要交作業。還和績效獎金以及崗位升遷掛鉤,這簡直壓力山大啊。
即便是他們心中再大的不情願,再多的話,可面對吳浩那不容反駁的語氣神情,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子再說話了。
張俊自然注意到了二人這一點,他微微一笑,然後衝着吳浩說道:“那我回去就開始着手安排吧,先從咱們開始。
說實話,我也好久沒有學習了,趁着這次機會,也好好的長長見識,現在遇到一些客戶和業內老闆人家講的一些新名詞什麼的,咱們都有些聽不懂了。”
萬變不離其宗,說白了就是對企業運營管理理念的不斷加深,對於市場業務的不斷摸索擴展。抓住這兩點,就不會偏太遠。
說到這,吳浩衝着張俊說道:“在邀請名師和專家的時候,儘可能找一些口碑不錯,有真本事,比較務實的這類人。不要光看什麼名氣,找那些誇誇其談,華而不實的,我們不需要這類人。”
放心,這方面我親自來安排。張俊衝着吳浩保證道。
聽到張俊的話,吳浩點了點頭,隨即轉身看着周嚮明說道:“走吧,去看看其它項目。”
周嚮明會意,然後引領着衆人來到了另外一件實驗室,實驗室中間呢,放置着一艘一比一比例的飛船模型。不過這並不是行者載人飛船,而更像是一個空間站的核心艙,但又有很大的區別。
這裡就是我們的地月轉移飛船的研究項目組,大家面前所看到的這個就是我們的地月轉移飛船的一比一飛船模型。周嚮明衝着衆人介紹道。
吳浩他們聞言隨即圍着打量了起來,事實上在剛進來的時候,他們就被這個大傢伙吸引住了。
我怎麼看着有點像是咱們空間站的核心艙啊。最先說話的還是張俊,他直接說出來了現場衆人的想法。
現場衆人聞言紛紛笑了起來,周嚮明含笑着說道:“沒錯,在這艘地月轉移飛船的設計研製過程中,我們一定程度上的參考了現有的航天器和空間站。
我們認爲咱們國家空間站的核心艙,一定程度上符合地月轉移飛船的一些特性,所以我們在這個基礎上進行了相關的研究。”
具體說說。吳浩聽完周嚮明的話,示意他接着講道。
好的,周嚮明聞言將衆人引領到這艘地月轉移飛船的模型前面,衝着衆人繼續介紹道:“在詳細講之前,我先問一下大家,什麼是地月轉移飛船?”
問完,周嚮明看了衆人一眼,然後接着講道:“所謂地月轉移飛船,顧名思義,就是從地球飛到月球,或者從月球飛向地球的貨物和人員轉移運輸飛船。
在過去的登月任務中,登月是一鼓作氣的,也就是說直接使用登月飛船從地球出發, 然後直奔月球,然後再從月球回來這個過程。
這種登月方式看上去好像很方便,簡單直接,不需要什麼複雜的過程。但是這種登月方式,成本非常的巨大。其它的先不說,就說發射這麼大質量的登月飛船,需要土星五號這樣的龐然大物。
即便是老美最後都因爲耗費實在太過巨大,不得不放棄了這個計劃,換做是我們,又是否能夠承擔的起呢。
答案是肯定不行的,即便是放在今天技術和社會背景下,也是不行的。而且這不符合我們的需求,我們想要的是一種可持續性的,超低成本的登月運輸技術或者說登月運輸方案。
而阿波羅這樣的登月方案,顯然不是我們的最佳選擇。
所以基於這樣的思想,我們從經濟性和可持續性這兩方面,來重新梳理了我們的登月技術方案。最終,我們決定將整個登月過程從一體化拆分成好幾部分,從而實現最大程度上的可持續性和經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