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要你。”
陸銘晨不耐煩了,“回去吧。對你,我真的不行!”
說完,轉身回了房間。
亞瑟琳早已脫得只剩下內衣內K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她又只好悶悶不樂的將衣服穿了回去。
離開的時候,她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心甘情願的上自己的。
而房間裡,顧向晚坐在小花園的一顆樹下,她將陸銘晨和亞瑟琳剛纔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她的眸是冷的,略帶蒼白的脣上,有一條痕跡,是剛纔咬的。
她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亞瑟琳。
也沒有想到陸銘晨和亞瑟琳會這麼熟悉的樣子。
更沒有想到亞瑟琳會那般不要臉的勾引陸銘晨。
無論他什麼原因,顧向晚都不想太輕易的原諒他。
有腳步聲走來,只見陸銘晨緩緩的走了過來,聲音清越,“在想什麼?”
顧向晚從藤架上起身,冷着臉橫他一眼,一聲不吭,小臉上明顯的寫着生氣及惱火。
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陸銘晨將她拉了回來,輕輕的吻着她的耳朵,“剛纔都看到了?”
雖然是疑問,但口氣卻是篤定的。
顧向晚掙扎。
陸銘晨抱着她,胸膛堅硬而寬闊,他低低開口,“看出來那個是亞瑟琳了嗎?你大可以放心,我從來沒有跟他做過什麼。”
放手!
顧向晚氣得心臟的位置,劇烈的一起一伏,美眸盛滿了怒。
陸銘晨緊抱着她,“小丫頭,你也要相信,我從來都是隻有你。”
不信!
顧向晚拿手肘去撞他。
他依然還抱着自己後,她惱怒了,一隻腳呈180度的直起來,雙腿成一字那樣,腳尖往他的腦門踢去。
動作突然,陸銘晨身子往後一昂,完美的避開,但顧向晚的拳頭緊接着打向她的腹部,陸銘晨一個鯉魚打滾又給避開了。
顧向晚一把跳上藤椅,藉着繩索的輕便往前一衝,腳趁機踢了過去。
陸銘晨抓住了藤條,順便將她的腳抓住,顧向晚的雙腳瞬間失衡,又因爲站在藤椅上,身體處於在半空的狀態,她的腦袋往後撞去,如果一般人定會摔個頭破血流,但顧向晚這一年不是白練的,她兩手撐到了腦後,準備來個後空翻再穩穩落地。
不過,陸銘晨沒給她機會,他一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便從藤椅上站了起來,他再迅速的轉了一個身,屁一股一落就坐在了藤椅上面,而她正好坐在他的腿上。
顧向晚惱羞成怒,掄起堅硬的拳頭打向他的面門,陸銘晨早有防備,雙手死死的扣住她的手腕,雙脣輾壓而下。
他準備無誤的吻上她的脣,霸道的舌硬是撬開她的脣齒,滑進她的口裡,像一條靈活的泥鰍一般肆意的在她口裡遊動、翻攪。
他吻得很深,舌頭似整根的滑進了她的喉嚨裡,充滿了侵掠的味道。
她越是掙扎,他吻得越深。
一個長達一個世紀的纏綿深吻終於結束了,陸銘晨捧着她的臉,黑眸染着些許欲的味道,“小丫頭,雖然這一年你的能力蹭蹭蹭的上長,但是你想要跟我鬥,還是差了那麼一點火候,認輸吧,你真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