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家基本上都不住人了,但安裝的電話卻是一直交着費用的,實在是浪費。
不過,陸家就是不差錢啊。
打完了電話之後,陸銘晨牽起了顧向晚出門。
直到他拉着她走出了陸家大院子,顧向晚才奇怪的出聲,“我們走路去嗎?”
陸銘晨點頭,“我們站在這裡等,有人會來接我們。”
“哦。”顧向晚點頭。
等了不久,一輛小汽車就開到了陸家的大院外。
車子停妥了之後,一個年輕男子便從車上下來,走到車門前,替他們打開了門。
陸銘晨拉着顧向晚上去。
年輕男子開始嘰嘰喳喳,“小嫂子你好,我叫……”
陸銘晨嫌棄這男子吵,直接一眼神殺了過去,“閉嘴,專心開車。”
顧向晚奇怪的看向陸銘晨,爲什麼不讓他說呢?
陸銘晨一手抵在她的脣上,“他是個話嘮,你讓他說,他就是說上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這麼恐怖啊。”
“不然你以爲呢?”
說起前面這個開車的,是他小學的同學吧,因爲愛說話的性子,被老師罰站不知道多少回。
後來,上完初中考後,他也想去當兵,本來他的條件還是蠻好的,但因爲他話實在太多了,人家來檢兵的人就直接將他給刷了下去,說像你這種話多管不住嘴的人,應該去做律師。
結果,這傢伙還真的去考了律師,混得風生水起。
開子直接開到了鄉街上,而在鄉街上這邊,停放了約莫六七輛小車,看上去陣仗十分的大。
而他們的車一停,那些小車的門就一至推開,車上走下來六七個年輕的男人。
他們都像是要來迎接什麼人一樣。
顧向晚不由得看向陸銘晨。
陸銘晨朝她一笑,牽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在六七個年輕男人的擁簇下,陸銘晨拉着顧向晚上了另一輛車。
一會,六七輛小車開走。
整條鄉街上,歸於平靜。
但一切又不那麼平靜了。
因爲看熱鬧的鄉親們都震驚了,也都知道了顧向晚就是陸銘晨的未婚妻。
這下子,真的沒有人敢再對她說半句不是了。
顧向晚坐在車裡,覺得陸銘晨出個門真是太招搖了,她不由得還責備了她一句。
她哪裡會想到陸銘晨的用意啊。
陸銘晨就是故意的啊,他故意帶她出來,故意叫上一些朋友等過來在鄉街上一起等他們。
他就是要告訴這些村民們,顧向晚是他的人。
她不是什麼不正經的女孩,而是他的未婚妻。
看以後誰還敢對她說一個不好聽的話,看以後誰又敢看輕她。
經過這一次之後,顧向晚算是在農村裡出名了。
她如今也算是一個難惹的人物了。
陸銘晨帶着顧向晚來到河頭,說好是帶請那一幫豬朋狗友一起吃飯的。
但當把這些所謂的朋友一利用完,讓他們擁簇着到了河頭後,陸銘晨卻下逐客令了。
有人表示不滿,“不是吧,不是說好要請我們吃飯的嗎?”
“就是啊。”
陸銘晨將顧向晚擁了過來,“你們自己去吃吧,吃多少算我的。但我的假期不多,總共就那麼兩三天,本人可不願意把時間花在你們的身上,我情願陪我的未婚妻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