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晨卻是絲毫不在意,“你想多了,我傷的都是皮外傷。”
“流了這麼多血還說是皮外傷,唐默大哥都說了,你傷得很嚴重,昏迷了整整一天呢。”
陸銘晨心裡咒罵唐默,“你別聽唐默胡說八道,我傷的真的是皮外傷。只不過是當時流了不少血罷了,放心吧,見到你之後,我已經滿血復活了。”
顧向晚撇嘴,“你就知道跟我嘴貧,你做爲一個軍人,這麼貧真的好嗎?這哪還像是保家衛國的軍人啊?活脫脫就是一個軍痞子。”
“軍痞子有什麼不好?我就是軍痞子,痞也是對你啊,別人想看我的痞還見不着呢。”
陸銘晨不要臉的笑着,拿起她的手握在手裡,“小丫頭,放心吧,我真的沒事。但看到你這麼擔心我,我還是很高興。”
“知道我擔心你,那你敢不敢少受傷?”顧向晚擡起水潤潤的眸子,瀲灩璀璨,像是接受過洗禮一般,又黑又亮,一塵不染的。
“我儘量。”他道。
顧向晚抿了抿嘴,“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唐默大哥聯繫我的時候,我真的快要嚇壞了。你又知道我有多忙嗎?我丟下了所有的事情就北上來看你。在我的心裡,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你重要。”
這是真話。
陸銘晨這輩子沒聽過什麼情話,但從她嘴裡說出來的情話,他卻愛極了。
他溫柔的用自己的臉龐蹭着她的手,深邃的眸光溫柔而深情。
“小丫頭,抱歉……這次讓你擔心了。”他的聲音沙啞了下來,“我跟你保證,下次我不讓自己受傷好不好?”
都是唐默這個多嘴怪,好端端的把他受傷的消息告訴小丫頭做什麼?害得她這麼擔心。
他原來是想養幾天傷,再飛去省城看小丫頭的,正好可以陪她一起開張專賣店。都怪唐默。
陸銘晨驀地又眯起了眼,“對了小丫頭,你和劉傑拍照了是怎麼回事?”
陸銘晨還惦記着這件事情。
也不知道唐默替他解決了沒有。
顧向晚沒有心虛,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末了,有些擔憂的望向他,“陸銘晨,你會相信我的吧?”
陸銘晨輕笑,“我自然會相信你,難道我在你眼中,我對你的信任度就這麼低嗎?”
顧向晚甜密的笑了。
……
陸銘晨肚子餓了,顧向晚只能充當保姆,去給他買了飯回來,喂他吃。
她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像是喂一個智障一樣。
而陸銘晨還真的像一個智障一樣盯着她看。
就這樣,一碗飯被顧向晚喂完了。
“你吃飽了嗎?”顧向晚問。
陸銘晨點頭,“吃飽了。”
顧向晚將碗收拾好,起身,“那我去給你裝一點水來漱一下口,你先躺在休息會。”
起身的時候,顧向晚不小心碰到了桌角的花瓶,那花瓶差點掉了下來。
她及時伸手捧住了花瓶,但卻也導致自己身體失去了平衡往後壓去。
因爲身後就是陸銘晨,她擔心壓到陸銘晨的傷,便硬生生的用手抓住了牀。
但牀是平直的,不好着力,她有點抓不穩。
陸銘晨見狀,想都不想伸手去拉顧向晚,但一時沒找準方向,一隻手竟然拉向了顧向晚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