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晨沒有動,而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許久。
顧向晚被他看得有些悶了,“你看着我幹嘛?我臉上難道長金子了嗎?”
陸銘晨忍俊不禁,“長金子倒沒有,長蘑菇了。瞧你這一臉怨氣的,我不能留下來你很失望?”
“誰失望啊,自作多情。”顧向晚撇了撇嘴。
陸銘晨颳了刮她的小臉,“嘴硬的小東西,時間不早了,我也要準備離開了。”
他將擱在她小牀上的軍帽拿起,端正的戴在頭上。
他的身材本來就挺拔,穿着軍裝更顯得氣宇軒昂,戴上軍帽之後,氣質愈發的威嚴。
顧向晚呆呆的望着他,一不小心就給看癡了。
這個,簡直是妖孽啊!
這活脫脫的就是勾引啊!
左臉頰忽然一痛,她疼得眼裡瞬間霧濛濛,委屈巴巴的努起了嘴。
陸銘晨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聲音比往常暗啞不少,“小丫頭,你再繼續看我,我就不用出門了。”
顧向晚一愣,小臉迅速變紅,伸手將他推出門外。
“你快走啦,我這裡容不下你這尊神。”
她竟然盯着他看那麼久,真丟臉。
陸銘晨走後,顧向晚趴在牀上,懊惱的捶着牀,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
自接了軍區的訂單,晨晚的訂單量又多了起來,一直都非常的充足。
而從這天開始,顧向晚又開始忙碌了起來,忙着採購軍部的特殊布料,忙着標尺寸等等。
忙碌了兩天後,總算將所有的碼數都整理好,就差裁剪了。
裁剪的話交給裁剪師傅就可以了。
因爲訂單量太足,顧向晚不得不考慮一下繼續找一家服裝廠合作。
時間真的趕,不然真的怕做不過來。
下午,顧向晚準備去找合作的服裝廠家,卻忽然接到了張成達的電話。
電話那頭張成達說是要馬上見她,而且聽聲音還挺急的。
顧向晚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耽誤,馬上去見了張成達。
兩人在張成達的服裝廠門口見了面。
張成達一見顧向晚就激動的開口,“顧小姐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都要瘋了。”
顧向晚被他焦急的態度嚇倒,“張廠長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張成達來不及解釋,開門見山就說道,“顧小姐我真的需要幫忙,你一定要幫幫我可以嗎?如果你肯幫我,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張成達眼中布着血絲,拉着顧向晚的衣袖,急得就差沒下跪了。
顧向晚是真的被嚇到了,“張廠長你別激動,有話慢慢說,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了很清楚你的爲人。你放心,只要我能幫上你的,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忙的,但你要跟我說到底是什麼事啊?”
張成達淚如雨下,“是這樣的,我兒子突然急病,很嚴重。醫生說要立即動手術,不然生命可危險,可手術費要五到十萬,這簡直就要了我們的命,但我不能不管我的兒子,他才十歲啊,無論如何我都要搏一把。”
五到十萬,在九十年代來說,是筆天文數字。
可這人命關天的事情,顧向晚卻沒有猶豫,“張廠長你彆着急,錢的事情我們一起想辦法。如果你急需要錢,我可以幫你籌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