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努力是爲了追求什麼呢?
顧向晚俏皮的眨眨眼睛,“我不告訴你。”
陸銘晨揚眉,倒也沒說什麼,僅是笑了笑而已。
這個小丫頭呵!
……
“啪!”
一份文件被何玲清重重的摔在桌子上,何玲清滿臉陰鬱。
可惡!
那個賤丫頭倒是越順風順水啊,那些服裝行的人都眼瞎麼?一個賤丫頭罷了,跟着她遲早會吃大虧!
何玲清心情壞極了,因爲堆積庫存的問題,她不得不讓人停工。
目前愛靚員工集體放假,有人擔心失業,有人擔心拿不到工錢,愛靚這邊亂成一團糟。
何玲清多次被工人狼狽的逼到角落裡。
爲了能儘快解決問題,何玲清不得不再次給何敏榮打電話。
“爸,晨晚那邊的事情你到底什麼時候能解決啊爸?你再不幫我解決,愛靚就真的要破產了。”
她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如果不是被逼到這個地步,她也不會跟何敏榮開口的。
因爲她一直都在打心裡盼望着自己能得到認可。
“清兒。”何敏榮的語氣忽然嚴肅起來,“這件事情你就別費心了,那個小姑娘不是你能得罪的。”
何玲清一怔,“什麼?”
爸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那個小姑娘不能得罪的?不就是一個毫無背景的人麼?
何敏榮語重心長,“清兒,我再說一遍,晨晚那個小姑娘雖然是個毫無背景的農村姑娘,但確實不是你所能得罪的。”
“爸,你到底在說什麼呢?能不能說明白一點?那個賤丫頭到底是什麼來歷?”何玲清纔不信這個賤丫頭會有什麼背景呢。
何敏榮輕嘆一聲,“清兒,我只能這樣跟你說吧。那個小姑娘她的來歷,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何敏榮的話還沒有說完,似乎來了什麼人,讓他去處理什麼事。
何敏榮沒等何玲清繼續追問,說道,“清兒,我現在得去處理一件急事,你記住啊,做生意不是靠那種卑劣手段,如果想要把生意做好就必須光明磊落,你有那個時間去想着對付別人,還不如想辦法提升自己吧。掛了,你好好努力,我去處理事情了。”
然後,就掛斷了。
“喂喂。”何玲清對着電話機一連餵了好幾聲,已經被掛得死死的。
“砰!”何玲清止不住罵了一口粗話,無處發泄的她只能把電話機給狠狠的摔到地上。
看着四分五裂的電話機,何玲清一點也不心疼錢,心裡反倒扭曲的想起來若是能把那個賤丫頭也四分五裂,那是多麼令人爽快的事啊。
何玲清陰鬱的眯着眼,眼裡陰冷的寒光似毒蛇那般陰森恐怖。
因爲好些工人都堵在了愛靚服裝廠的門口,何玲清不得不從後門溜走。
回到了家中她又在發了一通脾氣。
向琴看到女兒又如此不開心,心疼極了,“清兒,你又受什麼委屈了?”
“媽,哇!”
何玲清這些日子受的各種不順,讓她的心情糟透了,委屈得撲進向琴的懷中。
向琴嚇住了,心疼的拍着何玲清的背,“清兒,你這到底怎麼了?快跟媽說,別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