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天哪!淮洋痛苦的捂着眼睛,他突然感覺自己的三觀完全碎了……
想着不久前他還擔心人家秦向陽把自己家的寅寅怎麼樣?!
現在的他只能說,幾分鐘前的自己特麼太傻了!
好吧?就寅寅那彪悍的性子不把他怎麼就算無敵了好麼?
深深的喘息,淮洋扶着腦袋,自我催眠,頭昏,頭好昏,幻覺,幻覺,剛纔看到的都是幻覺,天哪,那幻覺太真實了,太恐怖了,他得去牀上好好躺躺……好好躺躺……
秦向陽已經憋了太久,但看着顧寅赤裸裸的盯着他那裡,他仍然下意識的收緊着肌肉,不讓尿液排出去。
眼見自己舉了半天無果,顧寅直接鎖了眉,“向陽你就別擰巴着了,快點!”
哦天!還沒有走遠的淮洋聽着顧寅傳出的話再次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他幾乎是衝回了房間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裡。
“喂,你真不尿?”顧寅挑挑眉,“真不尿?你再不尿,我只能出殺手鐗了哦。”
“小,小寅。”秦向陽臉色都被憋得青白一片。他非常想說自己來,但顧寅去悠閒的跨在也身上吹起了口哨:“噓~~噓~~噓~~~”
說到昨天的事,秦向陽臉色一紅,結巴道,“那……那個……還,還好。”
機警的快速回頭,秦向陽就看到淮洋一臉‘哥們你受苦’的表情挪到他身邊,嘆息道,“你沒事吧?那個……昨,昨天……寅寅……沒爲難你吧?”
特別是着秦向陽結巴的模樣,淮洋特別敏感的跟着難受起來!這小夥好歹也是一個根紅苗正的官二代,沒想到就被他姐給禍害成這樣了!
偷偷聽着外面的動靜,直到確認顧寅陪着醫生下樓,淮洋這才快速跑到秦向陽房間,反鎖上門。
他本就憋得不行,再聽着這‘催命符’,臉色一僵,身體器官自動把尿液釋放了。淅淅梭梭的排水聲在尿壺裡快速響起。
經過昨天一晚的初步相處,淮洋自認他已經掌握了究竟誰是家裡的弱式羣體,哪位是霸權主義。而在這個定義上,他把自己劃入了和秦向陽一派的弱式羣體中。(在他的認知裡,他自己還是挺脆弱的。)
次日晨,預約的醫生非準時九點上門,‘叮呤叮呤’敲門聲在房間外不停響起。吵醒了顧寅也吵醒了淮洋。
倆個人說的完全是不同的事,卻異常的契機。
而顧寅……昨天的她的彪悍暴了好麼!
秦向陽本安靜躺着,卻突然聽到一陣跑步聲,緊接着自己房門上鎖。
看着重新換過的崩帶,淮洋輕輕摸着,關心道,“你那傷醫生怎麼說?”
“沒多大事,休養幾天就好了。”秦向陽勾着脣角笑,禮貌性的回問,“那個,你的傷怎麼樣了?好些了麼?”
“早沒事了,皮厚結實的。”淮洋樂呵呵一笑,緊接着猛得反應過來……他的傷就是眼前的人打的!他就是兇手啊!
但轉念想着寅寅說的話,又有些猶豫起來。
倆人的對話因爲這個話題陷入短暫沉默。